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侵袭了我,我害怕地往旁边的室友靠了靠。 牧野叫我奶娃娃的时候,我虽然也不喜欢,但我能感觉到他只是偶尔犯贱。 但这个戴耳钉的男生不一样,我在他的眼中感受到了恶意。 联想到他刚才的举动,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训练结束,我拉着室友们,紧紧跟在教官身后一起去食堂。 光天化日的,教官都在,就算那个男生想干什么,也不敢选这个时候吧。 果然,那几个男生端着餐盘过来,看见教官就坐在我们身后,朝我笑了笑就走了。 我松了口气。 吃完后,我拿着洗漱用品准备去澡堂冲一下。 女生澡堂需要经过男寝,路过男寝快走到澡堂门口时,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 但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中午澡堂里没什么人,我终于可以不用遮遮掩掩,痛快地洗个澡。 洗到一半,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响声。 我关住花洒,喊了声:「谁啊?」 没人回答。 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顶着满脑袋的泡泡,也没办法。 我迅速将身上的泡泡冲干净,开始穿衣服。 传到一半,又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而且声音离浴室越来越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