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深你......唔唔......” 她一说话,却是给了他更进入的机会! 这两天温尔晚本来就脑子混混沌沌的,这会儿被他深吻着,更是缺氧得厉害。 完全不会思考了。 她腿发软,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去,慕言深一把抱住她,给她支撑点,再快速往前走几步,将她抵在了办公桌上。 温尔晚往后仰去。 他就越发的欺身上前,直到将她的上半身完全压在桌上。 吻,越发的滚烫火热。 温尔晚慌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慕言深是一个正常男人啊,她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了! “放开......”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很是用力,同时紧紧的闭着双唇,不给他机会。 谁知道,慕言深多的是歪门邪道! 他轻轻一咬她的唇角,她便吃痛开启了双唇。 直到吻得温尔晚气喘吁吁,他也气息不稳,两个人才分开。 慕言深还流连忘返,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 “你!”温尔晚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他挑眉,“怎么了?不满意?” “我......” 温尔晚正要回答,忽然又想起这是他的套路。 她要是说满意,那他不就得意了吗? 她说不满意,他说再来一次怎么办? 不管怎么回答,吃亏的都是她! “无聊无耻!”温尔晚骂他。 “你今天才这么骂过。” “无情!”她又补充了一句。 慕言深笑笑:“随便你怎么说。” 反正他已经吻过了,她的味道一如既往,是他想象中的甘甜。 他抬起手,温尔晚立刻警惕的问道:“你要干嘛?” “帮你擦......口水。” 她的脸唰一下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似的。 “我自己来!”温尔晚没好气的推开他,站直了身体。 一想到自己刚才被他压在桌上吻,温尔晚就气不打一处来。 男人就这么没脸没皮吗! 她用力的擦着嘴唇,慕言深眸光深了深:“晚晚,没那么脏。” 他只吻过她,从未吻过别的女人。 温尔晚掉头就走。 看起来她气鼓鼓的,但是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温尔晚的心反而踏实了。 至少......今晚,慕言深会来赴约。 海边,游艇,烛光晚餐。 最后一面,足够浪漫,也足够致命! 不管慕言深到底查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她也不在乎了。 要抢在他把计划全盘查出之前,实施! 争分夺秒! 成败就在今晚! 温尔晚给左敬发消息—— “今晚。” 她盯着屏幕,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机。 温尔晚回到工位上,将手头最后一点工作做好,然后全部交接给了陶欢。 她一件一件的叮嘱着,陶欢有些懵:“温姐姐,你是要请长假吗?” “没有啊。”温尔晚回答,“只是想让你更熟悉这些工作流程而已。” “你一下子说这么多,我有点记不住。” “慢慢记,不懂就去问夏总监。”温尔晚说,“我看好你。” 陶欢点点头,微嘟着小嘴。 她有些不明白,温姐姐又不是不来公司了,怎么一股脑的把事情都交给她啊? 可是,温尔晚什么都不能说。 她更不敢去见夏安好。 要是她这么事无巨细的叮嘱,安好肯定会盘问追问她的,她哪里答得上来。 陶欢不一样,年纪小,也不清楚她的那些事。 下班时间一到,温尔晚拎起包离开。 走到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工位。 永别了。 然后,温尔晚决然的往前走。 她先回了临湖别墅,恰好温父也刚好回来。 “尔晚。”温父朝她招招手,“来来来,你的药枕做好了。” 温父将手里的枕头交给她:“里面的药材都是我细心挑选的,还塞了一张配方,到时你可以自己照着做。枕套是我托医院里会针线活的护士长,亲手缝制的。” “谢谢爸。” “爸爸希望你能够睡个好觉。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里,都能安然入眠。” 温尔晚鼻子发酸:“我也希望爸爸......” 她说不下去了。 温父猜到了什么:“是要走了吗?” “嗯。就在今晚。” 父女之间一下子就沉默了。 “好。”温父缓缓的点头,“走了好啊,好,是崭新的开始,爸爸为你高兴。” 说着高兴,但温父的眼泪还是克制不住的往下掉。 “好在......还来得及将药枕交给你,”温父说,“爸爸这辈子没给过你什么贵重的礼物,这个枕头,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东西了。” 温尔晚抱紧了他:“爸,能够当你的女儿,是我最荣幸最骄傲的事情。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女儿。” 温父的嘴唇动了动,眼神一瞬间望得很远,像是想起了久远的往事。 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温尔晚换了衣服,仔细打扮了一番,喷上香水。 毕竟是约会,她还是要精致些。 “爸,我走了。” “走吧。” 温尔晚一步三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