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女儿下嫁穷小子:“几包零食骗来的,能有多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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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女儿下嫁穷小子:“几包零食骗来的,能有多金贵”

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会幸福吗?身为大学教授女儿的沈悦,为爱下嫁给中专毕业的老公,最后却发现,伤害婚姻的不是父母的反对,而是……

以下是她的自述。

教授女儿裸婚贱嫁,农村婆婆百般挑剔

2019年9月20日清晨,广东省广州市中心医院。闺蜜晓雨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吼道:“你还在等吗?你自杀被救这么久了,那个渣男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泪流满面,心在滴血。

我叫沈悦,晓雨口中的渣男是我的老公陈义。十年前,我是大一新生,他是高大帅气的军训教官。陈义出身农村,中专毕业后入伍。他为人细心,幽默健谈,军人的身份更对我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大二时,我俩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陈义事事以我为中心,对我呵护备至。买不起高档礼物,各种小零食倒从没断过,这一点点的甜,让单纯的我深陷爱情的美好,无法自拔。

大学毕业后,我在广州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三年后,陈义退伍,为我来到广州,进了一家报社从事销售工作。

我的父母,一个自己开公司,一个是大学教授。上学时,他们认为我和陈义不会长久,并没多加干涉。眼看我和陈义冲着谈婚论嫁去了,爸妈第一时间赶过来“主事儿”。他们看到陈义吃住在我的公寓里,当场就拉下脸来。

几天后,爸妈在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餐厅宴请陈义。“看到对面小区了吗?我女儿本是有能力住那里的……”爸爸不经意地说道。我心中一颤,对面是高档小区,一平方米十几万。

我赶紧打圆场,可我妈却更加挑明了立场。陈义丢下一句“我是真心爱她,从来没想过高攀什么”,就气冲冲地离开了。我哭着怨怼父母物质势利,父母骂我不懂他们的良苦用心,甚至威胁我,要跟我断绝关系。

爸妈离开后,陈义返回公寓照顾情绪不好的我。我向他许诺,非他不嫁。我鼓励他,只要努力,一定能改变我父母的看法。接着,我帮他报了学历提升班。陈义不管平时多忙,上课从不耽误。

2016年11月,我先斩后奏跟陈义领了结婚证。2017年元旦,我们在陈义老家举办了婚礼。见木已成舟,我父母痛心地认了,但是,“几包零食骗走了一个闺女”成了他们的口头禅。

在父母的帮助下,我在广州近郊首付了一套房,贷款由自己承担。婚后陈义更加努力地工作,对我也一如既往地体贴照顾。我很少过问陈义薪资多少,我能负担的,就直接自己安排。

陈义有时也会为家里添置一些东西。我爸也在尝试慢慢接受陈义,他有意引导陈义做生意。陈义会做菜,而且他的家乡菜在广州还挺受欢迎。于是,我爸让他考察一下,靠谱的话,就出钱给他投资。但几个月过去了,我爸主动问起他,他却一问三不知。我爸很失望,这事也不了了之。

11月的一天,陳义突然提出要跟朋友合伙创业,需每人出10万块钱。他只有2万块,而他的安置费,在筹办我们的婚礼时都给了公婆。他想向我借8万,等安置费拿回来就还我。我自然支持,第二天就将钱转给了他。那段时间,他忙得脚不着地。为免给他压力,我很少过问他公司的经营状况。

2018年6月,我历尽千辛万苦剖腹产生下女儿。初为人母的我疲惫但欣喜,陈义也对我和宝宝关爱有加。同时,我爸妈过来照顾我和宝宝,满眼慈爱。可是,专程赶来看“孙子”的公婆却有点不乐意。

我出月子后,爸妈就要离开了。我爸妈刚离开不久,原本“和蔼可亲”的婆婆,就变得冷漠挑剔。

婆婆依然每天给我炖补品,但总会刻意地说,让我把身体养好再生个男孩。而我在生完女儿后,身体受损严重,医生直接说,不建议再怀孕。说一次、两次,我可以假装不介意,可几乎每天都听到这样的话,我的不满再也压不住了。我也领略到了婆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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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义原本早已习惯做家务,但在婆婆眼里,她儿子是放下了男人的尊严在“伺候”我,是我作践他。于是,陈义不在家时,婆婆总是找理由让我带着孩子做饭、做家务。

陈义回来后,婆婆先颠倒黑白地诉说一通,突出她自己的劳苦功高和我的矫情懒散。我被气急了,根本反应不过来应该怎么辩解。

时间久了,陈义对我的态度变了,他更加相信和心疼婆婆,愈发觉得我娇气、不体谅老人。婆婆又心疼儿子上班累,提议让他晚上单独睡。陈义不仅没有反对,竟直接搬到了书房。

自此,我开始了白天、晚上都独自带娃的生活。我严重缺乏睡眠,心里的各种委屈无法排解,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直到那一天,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蓬头垢面、满身污渍、脸色憔悴的自己,情绪全面崩溃了。我发疯般地打砸了手边的物品,指着婆婆大声责骂,发泄着这段时间的不满。婆婆吓得躲到房间里给陈义打电话,老半天都不敢出来。陈义赶回家后,第一时间去安慰婆婆,而把警告的眼神甩给我。他的举动,成为我又一次爆发的导火索。

我当着陈义的面,揭露着婆婆的小人行径,可婆婆更加无赖地演着苦情戏。情急之下,我推了婆婆一把,她踉跄地坐到了沙发上,可几乎是同时,我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陈义,脸上火辣的疼使我绝望。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的孤独和无助,但精神上更加歇斯底里。

我在混乱的时刻,拨通了爸爸的电话说了很多过激的话。听到我满腹委屈的控诉,爸爸气极了,他在电话里直接吼了陈义:“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你真不是个男人!滚!你们都给我滚!你们住我女儿的,吃我女儿的,还欺负她……”爸爸狮吼般的声音震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好,我们滚!”陈义摔了手机,转身收拾了他和婆婆的行李,甩门而出。看着碎片满地却突然安静下来的屋子,我号啕大哭。

几天后,我冷静了下来。孩子还这么小,我也不想离开陈义。我认为,罪魁祸首是婆婆,只要她离开了,应该就没事了。毕竟我跟陈义之间并没什么大的矛盾,于是我以宝宝生病为由,第一次服软,叫回了陈义。陈义向我道了歉,而婆婆也早已借机回了老家。之后,我请了保姆,但陈义回家越来越晚,与我的沟通也越来越少。在保姆的帮助下,我的身体渐渐好转。

我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应该是产后抑郁症的表现。可当我告知陈义时,他不仅满不在乎,还觉得我矫情敏感。我跟他吵了一架,他竟然翻起了旧账,说我和我爸妈都看不起他,从来没把他当一家人。然后,他细数了结婚以来的各种委屈。当然,吵归吵,成年人的情绪很快就会被生活琐事掩盖。

自女儿出生后,家里开销增大,我一个人支撑全家的花费,有些吃力。于是,我让陈义负责宝宝的所有开销,而我负责房贷和日常开销。陈义答应了,但仅仅3个月后,他就找借口不负担了。

他说公司经营不善,分红不多。我就提出拿安置费撑一段时间,他却告诉我,安置费已经全部转赠给公婆了,公婆辛苦了一辈子,拿这笔钱也是应该的。他父母辛苦,我就不辛苦?我就活该自己负担所有吗?为此,我们再次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2019年9月初,女儿生病,我赶紧送她去医院。路上,我打电话给陈义,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陈义在开会,一会儿回给我。可是,直到晚上7点,陈义才打来电话,赶到医院。

女儿得了肺炎,需要住院。我请了假全程陪护,可陈义只来了三四次,还每次都避开我打很长时间的电话。我当着很多人的面,责骂了他。陈义眼神复杂地盯着我问:“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很差劲的,是吗?”明明我在责怪他不关心女儿,他怎么能歪理歪到这个话题上面?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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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9日,我为女儿办理完出院手续,陈义来接我们回家。陈义抱着女儿开心地笑着,似乎之前的不愉快都过去了。

哄睡女儿后,陈义突然提出离婚。他爸妈要他生个男孩,他不能不孝。我激动地质问他,可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踏出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心底撕裂的声音,痛得无法呼吸。他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后悔对他恶言相向,要怎样才能挽回他?我越想越绝望,拿起修眉刀片在手腕上狠狠割下,血从腕间缓缓流出,我意识逐渐消散。

次日醒来,我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是大学同学兼闺蜜晓雨把我送来的。这些年,我和陈义的事她都清楚,这些天也都是她在安慰我。昨晚她给我发了几条消息,我都没有回复。打电话我也没接,她就急了,赶来我家看我,这才救了我。

几天后,晓雨发了一张照片给我,并配着愤怒的表情。当照片放大到我眼前时,我的心一阵刺痛。我的老公陈义竟然牵着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女人。而这个女人,我有过几面之缘,她是陈义学历提升班的同学——姜玫。原来,这才是陈义提出离婚的原因。

后来,我才知道,姜玫也是陈义公司的合伙人之一。我不禁笑自己愚蠢,我竟然无意间出钱给老公做了红娘。陈义在我自杀当天,根本就没有出现,反而在几天后,直接通知我,见面商议一下离婚协议。

赴约前,我依然对陈义心存幻想。可刚落座,陈义就提出分割财产。听到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房子平分、存款平分时,我对他只剩下愤怒了。我说明了购房的款项,陈义无话可说。至于存款,我给女儿买了教育保险后,就所剩无几了。陈义又厚颜无耻地提出,让我平分他公司的债务。我竟为了这样的人,耗费青春,轻视生命。我拿起手边满杯的水,泼向了对面的人渣。

我与陈义不欢而散,并警告他,若是再提不合理的条件,就诉讼离婚。三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意外得知了姜玫的秘密。

给我来电话的是王智逸,姜玫的老公。他说,他跟姜玫是假离婚,本是为了购买二套房才出此下策。办离婚的时候,王智逸名下的财产全部放到了姜玫名下,这样,他就可以首付三成,买下第二套房。

可办完证的第二天,姜玫就搬了出去。没多久,她就跟陈义在一起了。这时,王智逸才知道,自己被前妻给骗了。他千方百计联系到我,希望我能帮他找到姜玫婚内出轨的证据。这时,我才明白,陈义突然的精明,都是姜玫在背后出的主意。我对陈义彻底心灰意冷,与王智逸达成了联盟。

几天后,陈义直接带着律师找上门来,跟我谈离婚协议。我拜托了爸妈帮我照顾女儿。

这次,律师全权代言了陈义,律师说:“你们的房子、储蓄都是婚后财产,要平分;陈义公司的债务也要均摊……”爸爸喝断了律师,质问陈义为何孩子抚养权他不争,却想尽办法搜刮我们母女这点家产?陈义低着头,示意律师继续交涉。

我庆幸父母帮我买房时签订了一份赠予合同,而我每个月的房贷扣款记录也清楚明白,這个房子属于我的个人财产。我更加庆幸自己从小就有记账的习惯,陈义说我借给他的8万块钱用在了家庭开销上的谎言,在我完整的电子账目表面前,也不攻自破。至于债务,我要求他出示公司近几年的资产负债表。陈义气急败坏地说:“果然,你从来没把我当一家人看!早就像防贼一样地防着我!”他愤怒不甘,同样,我也心冷如冬。之后,我直接请了律师,诉讼离婚。

法院判决后,陈义不仅没捞到一点儿好处,还倒贴了公司的15万分红给我。他的公司在经营半年后就盈利了,并没有像他所说的有什么债务,只不过,他把挣的钱放到了另一个家里。

离婚后的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去治愈身心破碎的自己。我深知,人是自己选的,看走了眼,再难也要自己爬起来。爸妈反而不忍再苛责我,时时陪伴在我和女儿左右。

2021年,我换了房子,远离了有着伤痛记忆的住所,开始了新生。后来,我从别人口中得知,陈义的公司早因疫情破产了,他和姜玫也一拍两散,不知去向。而这些,早与我无关了。

编辑/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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