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角度,足以让我看见沈听白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的薄唇在周鑫的调戏下微微上挑,幽暗的光线下,沈听白颀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她的腰窝。 周鑫小声叫了一下,便开始咬他,沈听白直接锁住她的双手狠狠吻了上去。 他们吻的缠绵,我慌忙别过头,不敢再看下去。 藏在身下的双手悄然攥紧,我低下头,声音再也压不住,泪水瞬间决堤。 像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坍塌了。 这段感情,骤然离场的是沈听白。 被困在围城里的却是我。 我突然有一丝庆幸,还好,还好屋里灯光晦暗,我的难堪不会有任何人看见。 我扭头看向别处,却意外对上一双噙着笑意的眼神。 顾西洲唇角勾笑,语气带着点不正经的慵懒。 「在浴缸里玩砍一刀的邻居,你好啊。」 我眼皮突地跳了一下。 三年前的那次,就是他破门而入送我去了医院,又在医院守了我一周。 但每每对我说话总是夹枪带棒,本想感谢的意图也冷了几分。 之后就算在电梯里遇见,互相也不说话。 顾西洲接着道,「啧,做了四年多邻居,跟我这装不认识呢。」 我眉心蹙了蹙: 「没有,上次的事谢谢你。」 他嘴角扬起弧度,轻挑下眉,也学着我小声说话。 「呦,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三年前的事现在才想起来谢。」 「我算算这利息都多少了。」 「说吧,打算怎么谢。」 顾西洲靠近我坐了坐,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裙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嗓音轻挑,「不然,躲我怀里哭,我先收点利息?」 我眼睫颤了颤,不想搭理他。 抬头朝沈听白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 晦暗的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7 我低头苦笑,这就是他想要的吗,为了摆脱我。 所以选择把我推给别人。 我嘲笑着自己的愚蠢,怎么还会心存期待。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还在奢求什么。 一场荒唐的相亲宴,让我结束了五年的执念。 酒局结束后,沈听白扔给我一张顶楼的房卡。 唇角微勾,露出轻蔑的笑意。 「寂寞了这么久,今晚好好发泄发泄。」 「顾总身体不错,肯定能满足你。」 他低头靠近我,嗓音压低了不少: 「不过,他能找到你的敏感点吗。」 我注视着他,直直的看了许久。 沈听白,我认栽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 我接过房卡,转身上了顶楼,进了顾西洲的房间。 他半靠在床上,斜眼看我。 「他就是你找了五年的人?」 我有些意外,但想了想也不觉得意外。 我苦寻沈听白五年,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传到顾西洲耳朵里也不稀奇。 「嗯。」 顾西洲烦躁的把烟摁灭:「所以你搞成这个熊样子也是因为他。」 我皱眉,「我样子怎么了。」 「丧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公死了。」 我难得附和他一句,「嗯,早死了。」 顾西洲淡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 散漫的眼底是少有的些许正色。 「江轻,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以依靠我,也可以拿我当你的稻草。」 「但你进了这个房间,就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他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点点头,主动攀上了他的身体,与他一起到达顶点。 我压抑了太久太久,在婚礼上见到他的时候,在听到周鑫将他带走五年的时候。 在我知道三年前他回来过,但任由我一天天陷入绝望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