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穆侧头看着他,“说什么?” “不是说你,我在跟阿屿说话,阿穆,多喝点汤,今晚让你来。” 江穆最近的胃不是很好,被陆南澈勒令戒酒,每天盯着吃饭喝汤,就连床上那事,也拿他的胃做借口。 最后一句话,他是靠在江穆耳边说的,但是容屿很荣幸的听见了。 还听得很清楚。 “二位舅舅,要不我上楼去,你俩说完我再下来吃饭?” 容屿也是很羡慕他们之间,年轻的时候就不顾外界的眼光。 现在人到中年了,感情还是不减当年。 “少贫嘴,你上楼去还能下来就怪了。” “阿屿,说实话,为什么要对沈氏下手?” “顾氏是顾氏半辈子的心血,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顾氏出什么问题,最过不去的,就是你爷爷。” 陆南澈漆黑的双眼凝视他,话语间带着一丝警告。 “舅舅,沈董想把他的女儿送上我的床。” “什么玩意,他沈家也配。”容屿话都没完,江穆就炸了。 几家的人都喜欢江穆,从小就是被他带着疯玩长大的。 他这个人,护短得很。 尤其是纪宁鸢,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江穆就是不计代价也会去替她寻来。 纪宁鸢刚会说话那会,抱着他喊舅妈,就注定了江穆会一生偏爱她。 “我们家鸢鸢的人,也是他那个高科技女儿配染指的。” 陆南澈摇摇头,怎么几十岁人了脾气还那么急,“让阿屿说完。” “沈青青去顾氏堵我,我能让人扔出去一次就能扔第二次,但她背后造谣鸢鸢,还试图离间我们的感情,还想对鸢鸢下手。” “舅舅,你说,我该不该狠一点?” 纪宁鸢不在,容屿丝毫没有掩盖他严重的狠戾和杀意。 她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命。 谁敢动他的命,他一定要了他全家的命。 “这件事你别插手,我会跟阿舟说,陆氏和纪氏想他沈氏今天死,他绝对活不过明天。” 陆南澈在商业的风评很好,为了江穆,他向来是爱惜羽毛的,也不屑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别人的手都伸到他们陆家的宝贝头顶上了,真当他们陆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阿屿,鸢鸢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自保她还是会的。” “实在不放心,我让人去焰狱调几个身手好的保护她。” 陆南澈拿起手机准备发信息,被容屿制止,“我把桑左安排在她身边了。” 桑左是跟着容屿一起回国的,一直都在容屿的身边,他哥哥桑秦留在M州帮容屿处理事情。 三年前跟着容屿去欧洲看纪宁鸢的那个人,就是桑秦。 (老书里的M国改成M州,F国改成欧洲哦) “桑左跟桑秦三年前就跟着你出生入死,阿屿,M州基地动荡,难保那些人的手不会伸到国内,桑左还是······” 容屿抬头打断陆南澈的话,“舅舅,鸢鸢就是我的命,只有她安然无恙,我才没有后顾之忧,我才能活。” 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楼下谈话的两个人瞬间噤了声。 “你们干什么呀,这么严肃。” 江穆拿了个车厘子给纪宁鸢吃,“鸢鸢宝贝,要是有人看上你容屿哥哥了,你怎么办?” 纪宁鸢坐在江穆身边跟他抢车厘子吃,“看上他不是很正常,我老公那么帅,没人看上他才不正常。” “宝贝,舅舅是说,别的女人,想睡他。” “就他,你老公,容屿。” 江穆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容屿翻了个大白眼。 “穆叔,我记得上个月的酒会上,有个女人贴上了舅舅。” 容屿挑眉看了眼江穆,下一秒陆南澈从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混小子,你他妈是不是皮痒了。” 江穆看了眼一脸着急的陆南澈,后者满满求生欲,“她没碰到我,我衣服都扔了。” 他这么一说,江穆突然想起了上个月有一天他加班,他让他陪他出席个酒会。 当时是江氏和国外合资项目的会议,他没办法走开。 江穆会议结束后他去接他回家,就发现他早上出门时的西装外套不在身上。 当时以为他落在公司了,没想到上百万的高定居然扔垃圾桶了。 “败家玩意,那西装外套少说也得百八十万,就这样扔垃圾桶了。” 一想想他就肉疼,百八十万又不是百八十块。 陆南澈委屈的看着江穆,“阿穆,上面有香水味,脏了。” 他还能不知道他的阿穆就是个财迷,八成也不在意别人觊觎他。 只心疼那件西装太贵。 纪宁鸢突然就觉得手里的车厘子不香了,她从小到大最喜欢嗑二舅舅和二舅妈CP。 她妈妈陆南婴是CP头子,她现在接了她的班。 “二舅妈,二舅舅对你的忠心不用怀疑。” “再说了,舅舅长得那么帅,老了也是帅老头,下次什么聚会你都得跟上,告诉他们他有主了。” 纪宁鸢一边说一边冲陆南澈眨眼睛。 陆南澈一脸宠溺的看着替自己哄“媳妇”的外甥女。 “鸢鸢,舅舅让人在德国定的大提琴过两天就到,记得过来取。” 容屿起身拉开椅子,“舅舅,穆叔,鸢鸢今天起得早,该睡午觉了。” 纪宁鸢正跟江穆聊得起劲,压根不想回去。 “我不困,不用睡午觉,你困了你自己回去或者上楼睡。” 以后陆南澈他们俩是住在江家老宅附近的。 前几年江禾跟景行在纪家景家的半山腰别墅买了个庄园,带着江浩一起住过去,他们也就搬来荣乐府。 “乖宝,你应该不想我在舅舅这里给你检查兔子吧。” 纪宁鸢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戳出天灵盖了。 他怎么敢说出口? 虽然贴在她的耳边说,但也没有很小声好吧。 没想到别人眼中的顾氏集团禁欲小容总,居然是这么闷骚的一个人。 一听他说兔子,她就忍不住想起他从那一次说了句‘狼就是吃兔子的。’ 纪宁鸢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锁骨之下。 小兔子好像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