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贺闻礼刚挂了电话不久,陈最就叩开了办公室的门,他们在青州待了半个月,积压了许多工作,他忙得焦头烂额。 “爷,这是项目部刚提交过来的方案,主要是弥补之前方案上的不足……” “冰镇荔枝。” “什、什么?”陈最正汇报工作,听得一愣。 “我想吃冰镇荔枝。” 陈最都疯了,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他家老板不爱吃甜食,怎么忽然想吃这玩意儿。 不能忙完工作再吃? 嘴这么馋? ** 钟书宁在整理好东西后,又把今天吃荔枝留下的壳,洗净去梗,阴干表面水分后放到一个玻璃罐内,加了低浓度白酒浸泡。 “太太,您在弄什么?”张妈在旁瞧了半天,“泡酒?” “制香,也是闲来无事。” “您还会做这个啊,真厉害。” 张妈不吝夸奖,却听得钟书宁心下泛酸。 在钟家,刘慧安只会提醒她,别摆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钟肇庆更是直言,她弄的都是垃圾。 “先生也喜欢熏香。”张妈笑道,“等您做好了,可以让他帮忙试香。” 钟书宁只笑了笑。 只怕贺闻礼没这个闲工夫搭理她。 此时,她手机震动,是本市区号的固定电话,她迟疑了片刻,接通后,对方问:“请问是钟书宁吗?” “对,我是。” “我是派出所的,有个纠纷想请您过来协助调查。” “纠纷?” “周柏宇先生报案,说他被人打了,当时您也在现场,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 钟书宁哑然。 报案? 周柏宇是疯了吗? 当时钟书宁虽然率先离开,但她相信能跟着贺闻礼的人,做事肯定有分寸,不可能把他弄伤。 仔细一琢磨,钟书宁就明白了一切,周柏宇是在逼她。 李垲作为当事人,自然也接到了警方的电话,当两人到派出所时,周柏宇与周家的律师早已等候多时。 说李垲把他的头按在桌上时,撞了头。 脑震荡! 还拿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报告,现在要告李垲故意伤害。 青州无人不知周柏宇和钟书宁的关系,一看就知道是感情纠纷,民警还是想以调解为主,看向双方,“要不你们先谈谈?实在无法和解,我们再介入。” “谈?可以。”周柏宇紧盯着钟书宁,“我只跟她谈。” “这不可能。”李垲直接开口。 明知道周柏宇是冲着钟书宁来的,要是让他家爷知道,为了自己,让太太去跟这个狗男人谈判,肯定要找他算账。 “没事,我跟他谈。”钟书宁看了眼李垲。 “这绝对不行。” 周柏宇既然敢报警,自然是做足了准备。 “放心吧,我能处理。”钟书宁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两人的互动落在周柏宇眼里,就好像为了保护对方可以牺牲自己,嫉妒让他眼睛通红,双手紧握成拳。 钟书宁看向他,“周柏宇,我们单独聊。” “可以。” 周柏宇同意,李垲却觉得不行,只是钟书宁坚持,他也没办法。 两人借用了派出所内的一个空置房间,门刚关上的瞬间…… 钟书宁手腕一紧, 整个人被推着,试图将她抵到墙上! “周柏宇,你疯了!” “他碰过你了?你们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周柏宇嫉妒得面目狰狞。 017 用强?踹得他倒地不起! 这几日周柏宇为了找她,吃不好睡不好,双目赤红,想到她刚才与那个男人眉来眼去,他心中的妒火将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的事,跟你无关。”钟书宁咬牙道。 “我不同意退婚,你还是我的未婚妻,你的事情就跟我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