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委语重心长:“许嘉延同志!你说你训练有素,任务完成得都非常出色!怎么一到感情上的事,就感觉脑子被浆泥糊住了。 政委恨铁不成钢看了他一眼。 “宋栀年同志上次不是已经把结婚报告拿回去了,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 政委的话说完,许嘉延猛地抬头,声音也发着抖。 “政委!我想重新提交……”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吗?” 政委瞪他一眼,才说:“而且宋栀年的军籍早就已经不在兰州军区了,她的结婚报告应该由接收单位审核,你就算提交给我也没用。” “因为她早就已经申请去云南了,三天前的火车。” 许嘉延惊讶无比,不可置信道。 “政委,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宋栀年一个文工团的,搞搞文艺就行了,能调到哪里去?” 政委顿了瞬,顿时黑沉的眸光澄亮了起来。 宋栀年这种不要命的女兵,他也是第一次见。 “宋栀年同志心中有信仰,她不顾日夜的训练,专业能力也过硬。所以根据军里的考核和意见,我们都同意她成为一名边防战士。” “许嘉延同志,不要小瞧文工团的女兵!她们上了战场也是一名战士!文工团的同志也是经过艰苦训练的,她们吃的苦并不少。” 凝着政委无比认真的样子,许嘉延这才慌乱起来。 他心头一颤,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回了军区大院。 可刚到宋栀年的宿舍外,就听见宿舍里的女同志调笑道:“许营长,宋栀年同志早就搬走了,你这还来找啥呢?”5 许嘉延猛地绕到宿舍门后,只看见宋栀年的床位上空荡荡的。 宋栀年不是为了躲避那些流言蜚语才回家暂住吗?怎么东西都搬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兵提着行李大咧咧将被子放在了宋栀年曾经的床位上。 确认宋栀年离开的许嘉延眸光立刻变得晦涩起来。 他清冽的嗓音也带着难听的沙哑:“怎么可能呢?” 宋栀年明明就是想气自己! 怔愣之际,却看见一个同志拿着一封信递交到许嘉延手里。 “许团长,您的信。” 信是四天前自己被关禁闭那一天从同市区寄出来的。 许嘉延迫不及待拆开信,整个人如遭雷劈。 许嘉延看到那熟悉的怀表。 正是三年前自己为了报答叶卿卿的救命之恩,送给叶卿卿的那一块,怎么会在宋栀年的手里? 脑海里疑团越滚越大。 许嘉延立刻回到宿舍翻箱倒柜,这才从抽屉里翻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怀表! 许嘉延强压下心中的疑惑,打开信纸一看只有一句—— 【许嘉延,物归原主,永不相见!】 物归原主? 所以三年前的人是宋栀年? 许嘉延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死无对证。 她搞到一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难事。 可他再细细看过去,只见宋栀年留下的的那块怀表上还有自己亲手刻着的‘嘉延’二字。 许嘉延瞳孔骤然收缩,立刻拿起怀表跑到警察局。 会见室里。 许嘉延隐着怒气,问叶建新:“你姐那块怀表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我这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叶建新眼神有些闪躲,只因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许嘉延,他不敢说实话。 只是吞吞吐吐道:“姐夫,这件事我姐就跟我提过一嘴,说是三年前有人觉得这怀表好看,就借去找工匠打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可能是这个途中被人换了。” 这样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果然是宋栀年玩的把戏,她果真是有心机。 叶建新见许嘉延沉默不语,便又自作聪明把一切推给宋栀年:“姐夫,昨天宋栀年来警局找我了,她问起你的事,我就和她说了。” “不会是因为……这才产生误会的吧……” 话音未落,许嘉延的脸立刻沉下来。 “她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怎么来找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