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可笑,都爱得死去活来了,还想着报复她呢!” 兄弟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可沈清宴却像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此时,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猜测为什么宴会还不开始。 沈清宴的众兄弟只好无奈地遣散宾客,他们一一向宾客们道歉,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 当兄弟们遣散完宾客回来时,正好看见沈清宴突然起身。 他一步步走向宴会厅的中央,拿起桌上的一个精美的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接着,沈清宴又拿起一把椅子,用力地朝墙壁砸去。 椅子与墙壁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沈清宴就这样,一点点地砸着整个宴会厅里的东西。他砸得越来越疯狂,那些昂贵的装饰品、精美的餐具,在他的怒火下,纷纷变成了一堆堆破碎的残骸。 沈清宴却没有停手,昂贵的东西一件件砸在地上,眼神红得像血,动作疯狂而粗暴,仿佛要将整个宴会厅都毁掉。 兄弟们终于像是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阻拦,“宴哥,你别这样!不就是一个报复计划告吹了吗?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沈清宴停了下来,他的眼神红得像血,他看着兄弟们,一字一顿地说道:“谁说我是因为计划告吹才生气?” “那你是因为什么在生气?”有人忍不住问。 沈清宴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恍惚。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抓起最后一件东西—— 那条价值上亿的项链,狠狠砸在地上。 钻石碎裂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宣告,宣告着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彻底崩塌。 宴会厅里一片狼藉,一众兄弟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沈清宴站在废墟中央,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温南枝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冷风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将围巾拉得更紧了些。 北城的冬天总是冷得刺骨,而南城的冬天虽然也冷,却带着一丝湿润的温柔。 她抬起头,目光在接机的人群中搜寻,很快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温屿川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娃娃暖水袋,与他一贯冷峻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南枝的心里一暖,快步走了过去。温屿川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迎了上来。 她扑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哥,不是说太冷了让你别来接吗?” 温屿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可我想来。” 温南枝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 她知道,温屿川一向宠她,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想尽办法给她。哪怕她任性,哪怕她固执,他也从未对她发过脾气。 温屿川接过她的行李箱,带着她走向停车场。 上车后,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 温南枝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是温屿川惯用的香水味。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温屿川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反而像是……带着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