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的沉船事故,是叶家财阀,为了进行所谓的献祭仪式、给叶氏增运。 有计划地,人为地制造了‘陨石撞击游船’事故。 又在事故发生后,不积极救援,甚至游船内部的救生艇,早已被人为清空。 如果不是我们的父母,拼死把我们扔进了船长的撤退艇。 我们,也不会成为沉船事故的唯二幸存者。” “没错!” 华松吟的眼尾滑落了一滴泪。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发展势力,哪怕在刀口上舔血,哪怕几次差点把命交代了。 我也要壮大组织,帮助弱者。 这个组织,是我誓要扳倒叶氏财阀的倚仗。 总有一天,我要为我的父母、为沉船事故里死去的那么多无辜的人报仇! 我一定要让叶家,血债血偿!” “而且,叶氏财阀这么多年以来作的恶,何止沉船事故这一件! 十五年前的大厦倒塌事故、十年前的特大火灾...... 哪一件,不是叶氏财阀所谓的为了财富永固、权势永固,用千千万万无辜平民的命为他们买单!” “还有夏国自从叶氏财阀实际掌权以来,财阀越来越奢靡、越来越放肆,平民越来越困苦、越来越压抑、甚至被挤压得连生存空间也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还有福利院当年事件。 你以为作恶的只有院长一个人吗? 受到侵害的儿童,又岂止我们的福利院一个? 真正对幼童有大量需求的,是那些顶尖财阀!也是叶氏!” “这么地作恶多端,我这么多年来,恨不得喝了他们的血、吃了他们的肉!” 华松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手里的酒杯,竟然被她生生捏碎。 “嘭......” 酒杯落地泛起声响的同时,乔川也从身后,抱住了华松吟。 内心的野兽终于得到安抚,华松吟猩红的眼底蓄满的泪珠,也彻底滚落下来,湿透了乔川的衣裳,落进了他的胸膛。 天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滴。 华松吟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哭过了,曾经受过那么多的苦,哪怕曾有人一刀一刀地剜她的肉。 她都铁骨铮铮,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这些尘封的往事,这么多年她也不是第一次想起。 可偏偏只在乔川的怀里,她才落下了脆弱的眼泪。 乔川紧抿着唇,紧紧地抱着她,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什么话语,都是多余的。 良久,华松吟才沉静了下来。 “不过叶氏财阀的势力终究太大,我的羽翼还没有丰满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不过......” 说到这里,华松吟沉吟了一番。 她抬头望向乔川,男子英俊的侧颜,在夜风细雨中是那样的孤寂。 她的目色沉了沉,不觉将乔川抱紧了些,道:“小川,我知道你跟叶君棠、跟叶家牵扯很深。这些事你不用管,你安心在这里修养就好。” 虽然现在乔川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可是五月前刚接到乔川的时候,她忘不了他失魂落魄、宛如向死而生的模样。 她知道乔川重情,叶家的事,她来处理就好。 乔川沉吟着,没有说话。 可幽然的目色,在夜色中愈发深沉。 叶君棠再见到乔川。 是在乔川消失一百七十五天三个时辰二十分钟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