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这个家布置的好好的,再等叶兰溪的到来。 “嗯……” 季宴礼的话才让我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我也很快明了,我的脸颊也猛地泛起一层红晕:“那,那也要吃饭啊。” 这种事情我没有经历过。 但经常听国外的朋友讲,没见过猪跑也算是吃过猪肉了。 “嗯,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季宴礼忽的又调侃起我来。 我被他弄得忍不住举起拳头锤了他一拳:“放我下来!” 可心里却格外的满足,这明明就是我当初引以期待的生活。 好在,它终于舍得来了。 “兰溪,今天依我。” “有很多话,我想在那儿告诉你。” 季宴礼抱着我往卧室走,指着大红色床单的床,在我的耳边低语。 我被他露骨的话语弄的有些羞怯。 我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季宴礼,现在天还没黑呢。” 第29章 窗外是夕阳,在缓缓落下,迎着暗红色的天。 在此时此刻,格外的应景。 季宴礼愣了愣,失笑一瞬,将我放在床上,转身关上了房门。 ![]() 甚至是还上了锁,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 我嘴角抽了抽,又见他上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屋子就变得暗淡起来。 “这样不就好了。” 季宴礼看起来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径直朝我走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快速而熟练地解着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紧张得直咽口水,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直到后背紧紧贴住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就在季宴礼俯身上来的那一瞬间。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大红色的床单显然是季宴礼精心准备的,这让我感受到了他的用心良苦。 "季宴礼,那……那你轻点儿。"我的声音略微颤抖。 缓缓抬起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心甘情愿地任由他解开我的衣襟。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亲密行为也是理所当然的。 曾经那些我认为自己永远不会拥有的东西。 如今终于成为现实,尽管来得稍晚一些,但终究还是到来了。 在这一刻,我深刻地领悟到一个道理:不要过早地为自己未来的人生设定某种模式或界限。 因为计划往往跟不上变化,过于定性只会让人惋惜不已。 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糟粕而已,根本不值得留恋。 当我和季宴礼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对时,他轻轻地压下身体。 并在我的头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这时,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季宴礼,我有一件事必须提前告诉你。" 这种时候,季宴礼也愣了下。 看着我涨红脸,他下意识开口:“怎么……” 我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加羞涩了。 “我,我还是第一次……” 季宴礼彻底愣在床上。 他可能没想到我想说的是这个。 良久良久,他忽的抱紧了我:“兰溪,不管你如何,我都只想娶你,你不用告诉我这个。” “我想娶的只是你这个人,和其它无关。” 我顿了顿,抱紧了他的腰:“所以,你不开心吗?” 季宴礼微微瞪了我一眼。 “开心,我怎么不开心呢?” “但我开心的只是,我感激上天把你完完整整送给我。” “但我知道,你肯定受了更多的委屈。” 季宴礼一向善解人意,说的我眼眶都酸了起来。 他轻轻地吻向我的眼睛:“兰溪,谢谢你。” 谢谢身边的所有,把叶兰溪送到了我的身边。 季宴礼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兰溪。” 我几乎是被季宴礼翻来覆去了一晚上。 他在我迷茫的时候,忽然间出声叫我,随后猛地一个听声。 我艰难地睁大眼睛,呻吟出声:“呃……” 双目失神般地看着精神濯濯的男人。 “季宴礼,你……” 我想说他好坏,可落在我身上的,又是一阵重击。 我抓着他的后背,求饶:“慢,慢点儿。” 第30章 “兰溪,喊我老公好不好?” 季宴礼带着诱惑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刚想说不。 他就俯身下来:“不然,我真的不想放过你。” 我倏地睁大眼睛,顿顿地望着他,下意识摇头:“别,我喊。” 当兵的体力就是好。 我头一次意识到当兵的体力会有这么的好。 季宴礼又凑上前吻了我一下:“嗯,我等着你。” 我:…… 我纠结了片刻,为了不再受累,还是小声地叫了声。 可季宴礼说他没听见,再叫就不算数。 又折磨了我许久,我都分不清时间究竟到了几点。 直到沉沉地闭上眼睛时,我听见了季宴礼的答案。 他说:“曾经,我的梦想仅仅局限于参军入伍,从未想过建立家庭、成就事业这些事情。” “我母亲生下我后便离家出走,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她的过错,毕竟当时我们家境贫寒。” “然而,父亲一门心思扑在让我读书上,因此我也度过了一个较为美好的童年时光。” “然而,对于我来说,结婚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我不希望拥有像父母那样失败的婚姻,所以一直以来都拒绝步入婚姻殿堂。” “可是,我从未预料到会遇见你。” 我竭尽全力想要睁开双眼去凝视他。 季宴礼却只是用力将我拥入怀中。 “无需回应我,能够与你相遇,已然是我人生中最为珍贵的经历。” 他始终明白,工作归工作,而叶兰溪就是叶兰溪。 二者必须清晰地区分开来。 他不仅要努力工作,还要给予叶兰溪更多的关爱。 此时此刻的我已无力回应他,只能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表示自己的态度。 因为,能够遇见他,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这一晚,我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而林致远则是一夜没睡。 他睡不着,只要一想到那双看着自己如同看着陌生人的眼睛,他就陷入了彻底的失眠。 直到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林致远才惊觉已是清晨时分。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体却像被千斤重担压垮一般,疲惫不堪。 以往工作时,他也常常熬夜,但从未有过如此难受、如此无力的感觉。 难道这一切不该是另一种结局吗? 他等待了三年,寻找了三年的那个人,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的伴侣。 林致远不愿相信,然而父母的话语和昨日的场景。 如同一记重锤敲在心头,令他心痛欲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当时他能及时察觉,是否就能避免如今的局面? 她曾经是那样深深地喜欢着自己啊。 "林致远,起床了。" 林母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平静中带着一丝淡漠。 自叶兰溪离开这个家后,林母的性格变得愈发沉静。 她除了下厨做饭,其余时间几乎一言不发。 她责备林致远不知珍惜,也埋怨林父瞒着她便让叶兰溪离去。 昨天听见叶兰溪回来了,也只是微微扬了扬唇,就去睡觉了。 在她的心里,所有人都亏欠叶兰溪,包括她自己。 第31章 当初若是她阻拦一二,不听叶兰溪口中所说的多么多么深爱,也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林致远走到今天这幅模样,母子早已离心。 他像个程序一样,按部就班的吃完饭,就准备去部队。 林母叫住了他:“兰溪什么时候下班?” 她想去见见她。 林致远怔了怔,转过头看向母亲,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短短三年像是老了十岁。 曾经的自己让她担心伤心难过。 这会儿,林致远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只是在我的部下,只有汇报工作的时候,我才能知道她部门的情况。” 林致远是实话实说。 而且叶兰溪是通信主任。 几乎就是自己带队了,他又不是很懂通信,自然是交流更少了。 更何况,叶兰溪讨厌自己。 “你去吧。” 林母眸子淡淡的,招手让林致远出门。 林父瞥了她一眼:“你别去打扰她了。” 林母瞪了一眼林父:“都是你们的错!” 林父一噎,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桌子上变得更加沉默不已。 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光都把被子晒的滚烫滚烫,即使窗帘没有拉开。 “嘶~” 我刚准备翻身起床,结果身上累的像是在地里连续劳作了二十四个小时一样。 “该死的季宴礼!” 我暗暗咒骂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撑着床边慢慢起身。 “是是是,我该死。” 门口传来一阵戏谑的男声。 我不禁一愣,抬头看去的时候。 季宴礼已经走进房间,轻轻扶着我坐了起来。 我一脸惊讶:“你怎么没去部队啊?” “休婚假了。”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还休婚假呢。” 明明最该休假的人是我才对啊。 “不应该吗?我们领证都这么久了,我现在才休婚假,已经算很讲道义了吧。” 季宴礼仿佛变魔术一般,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 我的喉咙原本就像被火灼烧过一样难受,见状立刻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两大口。 “慢点喝,别着急。” 季宴礼轻声笑着,双眸中满满的都是坐在床上的我。 我当然能够理解季宴礼的想法,本来我们领完证就打算休婚假的。 只是因为他突然接到调令而耽搁了下来。 之后又是一连串忙碌的事情,先是升职,然后又要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