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云汐的手腕,“怎么有红色的印子?手伤了吗?” 抬头凑近一看,这印子怎么跟沐清云的那么相似?! 难道? 她抬起头,凑近到萧云汐的耳边,细细一看,果然.... “你是不是永宁县主一样,也拉着定远王照着那画本来了一遍?” 谢余眼里满是趣味,“怎么样,有什么心得?” 萧云汐抽了抽嘴角,确实和沐清云一样,但又不一样。 云姐姐是自己送上门的,她是被迫的.... “五表姐,你好歹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总是谈论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谢余翻了个白眼儿,“你和沐清云拉着我看了那么多的画本,现在才来讲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晚了?” 萧云汐叹口气。 “快告诉我啊,感觉如何?” “舒服与疲惫共存,快乐与疼痛并重....” 谢余可不是要听她讲这么含糊其辞的话,拉着萧云汐低下头,“少说些拽文的词,给我来点儿实在的。” 萧云汐都无奈了,只能红着脸讲了一些。 谢余一会儿“咦”一下,一会儿“啊”一声,再一会儿点点头.... “看样子,姑母说得没错,要想以后生活的好,必须要有一副好身板儿!” 萧云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娘的原意可不是这个。 不过五表姐强身健体总归没坏处,只希望那大漠的赤那皇子是个...身子不虚的吧。 毕竟云姐姐最近一直在给齐彦补身体.... ![]() 吃完晚膳,谢余就回了宫里。 墨若尘将萧云汐送回房,就去换了一身出门的常服。 “这么晚了,王爷还要出去吗?” “嗯,”墨若尘朝她安抚地笑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夫人先休息吧,不用等本王了。” 萧云汐有些好奇,但也知道大历律法:女子不得干政。 她娘是因为身份特殊才除外,她还是算了吧。 萧云汐点点头,目送着墨若尘离开。 吩咐了夏荷和春晓备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就歪在榻上看画本。 之前的那些都被墨若尘给收走了,手上的这本是今晚谢余偷偷塞给她的。 “王爷,人已经到了,就在里面跪侯着。” 到了春满楼的厢房,杜棋迎了上来。 听到“跪侯”两个字,墨若尘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杜棋笑笑,“尊卑有别,他不愿意可不成,影意直接踢了过去。” 墨若尘面色冷淡地点点头,“带他到密室来。” “是。” 墨若尘先一步去了密室里,一边喝茶一边等人。 杜棋进了房间,对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的陆靖廷说,“起来吧,我带你去见王爷。” 陆靖廷艰难地动了动腿,已经麻了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 杜棋在一旁冷眼看着,没有出声催促,也没有上前帮忙。 陆靖廷咬咬牙,双手撑着地,慢慢地自己站起来,又活动了一下双腿。 “快点走吧,莫要让王爷等急了。” 杜棋率先离开房间,根本没有理会后面跟着的人。 陆靖廷艰难地移动着脚步,感觉脚下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见杜棋已经消失在门口,他只能咬牙忍着跟了上去。 跪了几个时辰又如何? 镇南王府的公子又如何? 在定远王面前,他连蝼蚁都不如,只能忍。 陆靖廷艰难地追上杜棋,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墨若尘正摆弄着一个棋盘,似乎是在研究棋局。 “跪下!不可直视王爷!” 杜棋冷声呵斥着发愣的陆靖廷。 陆靖廷回过神儿,直接跪在了地上,“草民陆靖廷,参见王爷。” 态度恭敬,但紧握的双拳却暴露了他的不甘。 墨若尘没有搭理他,依旧专注在棋盘上。 半天没听到声音,陆靖廷有些许的心慌,他悄悄抬起头,想要看一下。 杜棋直接冷声呵斥,“放肆!王爷未曾叫起,谁让你抬头的?!” 陆靖廷只能磕头请罪。 “当当当”就用力磕了三下,额头都红了。 墨若尘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棋子,依旧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陆靖廷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没了知觉。 “你托齐彦求见本王?” 陆靖廷见墨若尘终于说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草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王爷禀告。” 说完还瞄了一眼杜棋。 墨若尘丢下手中的棋子,神情有些不耐烦,“多重要儿的事要向本王禀告? 居然能跪求齐彦那么久!” 陆靖廷顿时脸上一阵火辣,就像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一样。 他为了能见到定远王,拖了好多人,才见到齐彦,又是跪求了很久,才让齐彦答应试试看。 想到自己卑贱地跪在齐彦脚下恳求的样子,陆靖廷真得是羞愧不已。 “王爷,草民要禀告的事情与...与王妃有关。” 墨若尘仿佛来了兴致,“哦?你要跟本王说什么?” 陆靖廷心里还是有一丝的犹豫,但想到日后,他咬了咬牙。 “王妃在镇南王府期间,与一名外男,关系密切...”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陆靖廷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他既然已经开口了,就不能停下来。 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草民有证据。” 墨若尘依然没有说话,就是冷冷地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死人。 “草民有王妃,私通外男的证据!” 墨若尘笑了,“你猜,那外男会不会是本王呢?” 陆靖廷愣住了,木木地抬起头。 什么意思? 那外男怎么可能是定远王?! 云汐那般高贵圣洁的女子,怎么可能真的红杏出墙?! 第210章 不在乎 “请王爷莫要说笑!” 陆靖廷艰涩地开口tຊ道:“草民手上有证据,王妃私通的外男是镇南王府的一名管事。” “哦?”墨若尘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证据?” 陆靖廷抿着唇,没有说。 “草民愿意将证据奉上,只求王爷能放王妃一条生路,” 陆靖廷重重地磕了个头,“草民愿意带着王妃远走高飞...” 杜棋在一旁听得暗自咋舌。 这陆靖廷怕是酒都喝到脑子里去了。 这说得都是什么话。 我知道你妻子在跟你成亲之前就没了清白。 我手上有证据, 我愿意把证据给你, 只求你让我把你妻子带走,以后我俩双宿双飞去。 .... 这陆靖廷要么是傻了,要么是疯了。 “看样子,上次挖了你一只眼睛,还是没能让你记住教训。” “王爷?!” 怎么可能,哪个男人能容忍一个女人婚前失贞? 这男人还是个地位高贵的王爷。 “杜棋,削去他的耳朵,丢出去!” “是!” “王爷,草民说得是真的,那管事现在就关押在镇南王府的柴房里,草民手上还有证据....” “是又如何?” 墨若尘哂笑一声,“本王的王妃品行如何,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 “更何况,贞洁那种鬼东西,本王从来不在乎。” 陆靖廷愣愣地看着定远王,贞洁是鬼东西,定远王根本不在话? 他顿时瘫软在地,任由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 在离开的那一刻,墨若尘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屑和嫌弃。 定远王怎么能不相信呢? 定远王怎么可以不相信呢?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定远王应该恼羞成怒,哦不,是暴跳如雷。 然后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答应他的请求,用萧云汐来换证据。 这样定远王依然是没有任何污点的大历战神,他也可以带着萧云汐远离京城,销声匿迹啊。 陆靖廷呆呆地,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没有按着心中所想的发展。 就连侍卫用刀割掉了自己的左耳,他也依然没有反应。 他手里握着自己的耳朵,任由鲜血流淌下来,失魂落魄都回了镇南王府。 林婉儿听管家说陆靖廷离府后,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眼皮跳个不停。 在二门处徘徊了很久,也不见人回来。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去寻找的时候,就看到陆靖廷一身是血的回来了。 林婉儿皱着眉,上前想要询问两句,又有些嫌恶地后退了一步。 血腥味儿太重,让人有些作呕。 她捏着鼻子,“三爷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陆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