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是斤斤计较了,都要离开的人了还在动真情实感。 钟晚依发现自己控制情绪越来越顺手了,只深吸了口气,就将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那再等等吧,再等等就没人和你斤斤计较了。” 她径直从沈知序身边走过,沙哑的话语夹带着风。 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说:“笙笙,我刚刚……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一时话没过脑子。” “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别走。” 握在一起的触感只是温热,钟晚依却觉得烫手。 “我没打算走,只是去问老板哪个手工简单点。” 沈知序泄了突然升起的后怕,松了手笑道:“不用,笙笙喜欢哪个,无论多难我也给你做好。” 祝乐欢基于自我修养,勉强维持住了笑容。 在钟晚依思考要做什么手工的时候,忽然想到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花会枯萎,爱永不凋零。 所以她决定做一朵蓝色的永生花。 刚做到一半,沈知序把自己做了三个小时的成果递了过来。 是两个小人。 他指着拿着玫瑰花单膝跪地的小人,又指了指他自己:“笙笙,你看我捏的像不像?” 钟晚依先看到的是他头上变成40的数据条:“很像。” “我当时还说,如果婚后惹你生气,就回家跪一天的榴莲,笙笙,回家后记得手下留情。” 沈知序好像真的把刚才所有的不高兴都抛诸脑后。 可她没有,即便泥捏的再像,回忆记得再清楚,人变了就是变了。 过去和爱都是一去不复返的。 钟晚依仍装作若无其事:“那就改跪一天的键盘吧。” 手工制作结束后,钟晚依跟着上了一座游轮。 沈知序说保持神秘,让她在甲板上看一会日落再进去。 站在相同的场景,相同站在相同的场景,相同的日落,思绪把钟晚依带回亲眼见到妈妈当着她的面凭空消失海面那一天。 她跟着扑过去,差一点点就掉进海里。 是沈知序赶来拽住了她。 在海边的别墅陪了她半个月。 在最茫然无助的时候,她问过沈知序一句话:“你说,海的那边会有人在等我吗?” 他回答:“在游轮上看日落,看海鸥飞过,看大海荡起的波澜不好吗?想这么多干什么?” 思绪回笼时,钟晚依发现自己也成了她以前讨厌的那种人。 优柔寡断,应该放下的事,却不断暗示自己不能放下。 口袋的手机震动了,是沈知序叫她过去。 钟晚依一下甲板,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一桌很浪漫的烛光晚餐。 可还没走过去,祝乐欢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她哭着说:“听澜,我真的后悔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沈知序没有选择阻止,烛火下的眸色昏暗不明,他喝了口酒。 “学姐,开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钟晚依是我的底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你可以肆无忌惮。但你敢动伤害她的念头,我们就到此为止。” “隐秘的快乐,你不觉得更舒服更快乐吗?” “我的心只属于钟晚依,但心脏以下都能给你。” 钟晚依在他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骄傲。 钟晚依苦涩一笑。 好深情的爱,就是这么爱她的男人,却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祝乐欢起身,和沈知序面对面站着,旋即捧着他的脸深情的问:“下了床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看到这的钟晚依和祝乐欢一样期待他的回答。 沈知序戏谑一笑,勾她入怀。 “当然爱了,没有爱怎么 σwz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