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上湿漉漉的,刚刚在厨房的时候就已经把手给擦干了。 走到姜时月面前,手搭在姜时月的肩上,“月月,怎么了吗?” 正在想出神的姜时月愣了愣,随即摇头,“没什么。” 她总不可能去问顾砚安,“你喜欢的是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毕竟可能于顾砚安而言,不管是之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是她。 虽说想到顾砚安喜欢的人是原主,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但是她并不是恋爱脑,享受当下就好。 毕竟她莫名其妙的来,谁知道哪天会莫名其妙的离开。 至于顾砚安喜欢谁,不重要。 这么一想,姜时月心情畅快了不少。 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块钱,一脸得意的开口,“这是我今天赚到的钱,厉害吧。” 看着姜时月手里的钱,顾砚安不由脸色一沉,伸手握住姜时月的手腕,“你该不会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生意吧?” 要不然什么生意半天就能赚二十块! 要知道他天天上工挣工分,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可能都还没二十块呢。 知道顾砚安担心什么,姜时月轻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可是良民。” “这不是才给我妈打了电话,让她以后不要给我寄钱寄票过来。” 顾砚安点头,松开了姜时月的手腕,“确实应该如此。” 之前两人没结婚,姜家人寄钱过来也无可厚非。 现在既然两个人已经结婚了,那自然得自力更生,不能用姜家的钱,要不然说出去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姜时月继续开口,“这笔钱是我给人做设计给的抽成,来源正规,你就放心吧。” 顾砚安虽说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由衷的夸赞,“我们月月真厉害,居然还会做设计。” ![]() 姜时月不敢多说,毕竟原主就是个花瓶。 立马抬起手腕,嗔怪的瞪着顾砚安,“还说呢,你刚刚把我手腕捏疼了。” 看着姜时月手腕上的红痕,顾砚安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轻轻的托着姜时月的手腕,“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 顾砚安还想解释,姜时月伸出食指放在顾砚安的唇边,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顾砚安,“你亲一亲就好了。” 顾砚安闻言不由咽了咽口水,在姜时月期待的目光中,低头虔诚的吻了上去。 动作很轻,生怕把姜时月弄疼了。 本来是想要撩顾砚安,最后倒是给姜时月弄了个大红脸。 救命,这个男人真的好会! 17.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给姜时月擦一辈子 姜时月一直都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最后实在是羞的不行,直接挣脱开顾砚安的手,起身跑去外边屋檐,拎着两个桶准备去厨房舀水洗澡,结果被追上来的顾砚安拦住了。 “你去拿衣服吧,我来给你打洗澡水。” 姜时月手腕上的红痕那么明显,他怎么舍得让姜时月动手。 不过他算是发现了,姜时月的皮肤是真的娇嫩,轻轻一碰就能留下痕迹。 姜时月也乐得清闲,闻言又转身回到房间,从衣柜里面拿出睡衣和贴身衣物。 想着顾砚安没有睡衣,又在商城里面给顾砚安挑了两套。 顾砚安把洗澡水放进厕所的时候没有看到姜时月的人,想到什么,又回到房间,发现姜时月手上正捧着两套衣服,耳朵有些红。 听到动静,姜时月抬头,起身把睡衣塞进顾砚安怀里,“我今天给你买了两套睡衣,你看看合不合身。” 不等顾砚安开口说点什么,姜时月拿上之前就准备好的换洗衣物,马不停蹄的冲进厕所,那架势好像是再不走就走不掉一样。 顾砚安愣了好半晌,最后反应过来嘴角不由上扬。 姜时月给他买了衣服。 而且还是睡衣! 忙不迭从怀里把衣服拿出来,然后顾砚安发现,是两套不同风格的衣服。不过都是短袖跟短裤,而且面料摸起来还挺舒服,肯定不便宜。 顾砚安下意识看向姜时月离开的方向,所以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娶到姜时月。 就是不知道之前自己给姜时月的钱够不够用。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赚钱,可不能把挣钱这个担子压在姜时月的身上。 她嫁给自己可是来过好日子,不是来过苦日子的,总不能在她嫁给自己之后反而把日子过得更差,那样怎么向姜家人交代。 而且他跟姜时月就只是办了酒席没有领结婚证,甚至连酒席也只有孤零零的两桌。基本上全部都是知情所的人,他这边的人就来了个胡天佑。 这么一想,满是对姜时月的亏欠。 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套睡衣放进衣柜,另外一套则是放在床上。 姜时月洗完澡回到房间就看到顾砚安坐在凳子上,眼神黯淡无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挥了挥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顾砚安回过神,看着姜时月湿漉漉的头发,起身从旁边架子上拿过姜时月专门擦头发的毛巾,“我给你擦头发吧。” 拉着姜时月坐在床边,他则是站在姜时月面前,很是轻柔的帮姜时月擦着头发。 姜时月原本还是两腿搭在床边,见顾砚安来真的,也没推辞,寻找了一个稍微比较舒服的姿势,盘腿而坐,双手撑在床上,嘴上感叹道:“没想到我们阿砚这么温柔呢!” 顾砚安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只对你一个人温柔。” 虽说他并不认为自己跟温柔沾边,不过既然姜时月说自己温柔,那便温柔吧。 姜时月不由心口一跳,之前还以为顾砚安是个木讷,不会说情话的人,结果这哪里是不会说。 扭头,正好看到墙上两人的身影。突然就想到小说里男主给女主吹头发的场景,大抵也是如此,完全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姜时月感觉屋内的温度好像正在慢慢升温,特别是顾砚安的双手时不时擦过自己耳朵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等心情稍微缓和一点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说要是以后我习惯你给我擦头发了怎么办?” 顾砚安擦头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手上的动作,“有我在,以后不会让你自己擦头发。” 虽说给姜时月擦头发对自己而言是一种折磨,不过也是一种幸福的折磨,巴不得以后都承包了。 姜时月闻言只是挑了挑眉,“说的倒是容易,别擦几天就不耐烦不想擦了。” 毕竟男人说的话只能半信半疑,现在两个人还如胶似漆,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