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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秒,两秒……

  嘟声持续不断,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那边也没有人接起。

  我的心狠狠沉下去,站在台上,我茫然又无措。

  突然,有粉丝大声喊:“梦芜,你还有我们!”

  我怔了怔,眼睛被泪冲得温热。

  几秒后,我强撑着笑起来,:“谢谢大家……其实我很想和一个人,一直一直走下去。”

  “但似乎,并不能如愿了。”

  “最后一首歌送给大家,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爱自己。”

  歌迷们再次听到那柔美的嗓音。

  “谁无意提起,及时被记起,放在回忆某一刻老去……”

  “满路荆棘也走向你。”

  最后一句词的余韵中,我站立在舞台边缘。

  我闭上眼,往前迈出一步,从高处坠落!

  满场霎时响起尖叫。

第5章

  这一场事故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

  病房内,琴姐已经拨出了第十个记者的电话,声音时而暴跳如雷,时而谄媚讨好。

  我翻看着放在床头的那些报纸。

  《十年歌坛女王一朝跌落舞台,疑似为情而伤!》

  《叶梦芜十周年演唱会事故另有其因?现场观众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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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这次的舞台不算太高,我跌落后只受了轻伤。

  看着琴姐沉重的脸色,我神色抱歉。

  “抱歉琴姐,这次都是我的问题……所有经济损失都从我账户上划吧。”

  琴姐叹了口气,摆摆手:“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能再断药了。”

  她没有提演唱会上我打的那个电话。

  我也知道,在我进医院后,琴姐联系过李隽歌。

  但接电话的是他手下的兵,说他没时间接电话。

  这么大的事,李隽歌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我盯着手机,盯着空荡的来电和信息,满心失落。

  琴姐看着我,似乎又叹了口气。

  ……

  这件事直到两个月后才渐渐消退下去。

  我在医院养了两个月,伤势没完全好。

  但当初答应的慈善义演不能再拖,我便强撑着出了院。

  也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想见李隽歌。

  至于为什么受伤的时候没有电话问候一声,为什么之前不信任我的这些问题。

  我通通不想再去纠缠了。

  我只想见李隽歌,想看到他,想听见他的声音。

  仅此而已。

  第二天到了庆南军区。

  负责接待我的,是李隽歌和另一个营长。

  我看着李隽歌,轻声喊了句:“隽歌。”

  李隽歌却眸色一沉,语气疏离:“叶小姐。”

  我一下怔住,只觉得苦涩从心头蔓延到舌根。

  还想再开口,李隽歌身边的男人出了声:“叶小姐,李营长这个人不爱说话,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

  “我叫韩麟渡。”

  我回过神,客气伸出手:“你好,韩营长。”

  另一旁,王吟湫欢快地走过来:“李营长,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好久!”

  看见她,我心头一颤。

  李隽歌一副习惯了的样子。

  王吟湫又看向我,笑得像太阳:“叶老师好!我特别喜欢您的歌,今天终于见到您本人了!”

  她开朗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年轻的自己。

  这时,李隽歌抬手轻敲了下王吟湫的额头:“别闹。”

  这一幕让我这次狠狠愣了愣。

  这么亲密的动作……他们的关系,这么好吗?

  王吟湫以让李隽歌搬器材的理由叫走了他。

  两人并肩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翻涌着苦涩。

  身旁韩麟渡忽然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嘿,别看了,没人能打扰他们俩。”

  我有些惶然地收回目光:“什么意思?”

  韩麟渡笑笑:“只是想提醒叶小姐,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好男人多的是,别把心思放在有妇之夫身上。”

  有妇之夫?

  我一瞬间如坠冰窖,喉咙也像是被堵住,说不出话。

  我掐紧了手:“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韩麟渡伸手指向了王吟湫:“你看她的右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王吟湫右手的无名指上——

  一枚朴素的银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第6章

  右手无名指,是求婚。

  李隽歌已经对王吟湫求了婚?并且已经成功了?

  一瞬间,我只觉五脏六腑被人掏了个洞。

  下一秒,我胃真的抽搐起来。

  疼得我没忍住,扶着旁边的树干呕出声。

  韩麟渡见状脸色瞬变,伸手想去扶我。

  我拜拜手避开他,拒绝道:“我没事,只是胃病犯了,吃药就好了。”

  说完,我就离开,回到琴姐那里吃药。

  之后的义演,很顺利,也很成功。

  可演出结束,我又没看见李隽歌的身影。

  我坐在休息的办公室里,心脏空了一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我很想问李隽歌,如果他和王吟湫求婚了,那我到底算什么呢?

  我们分手了吗?

  难道李隽歌已经和我提过了分手,只是我不记得吗?

  越想,我的头就又开始疼。

  我捂住太阳穴,知道自己又发病了。

  每次发病,我都记不住很多事情……

  琴姐在这时推门而进。

  看见我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琴姐立刻关门上前。

  “梦芜,你还好吗?”

  我缓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事。”

  琴姐却还是不放心:“刚才何副司令邀请你后天一起吃饭,李隽歌肯定会去的,毕竟那是提携他的恩人。”

  “但你现在这样……还是别去了。再受点什么刺激,你真就要被折磨疯了。”

  我深吸了口气:“何叔叔是父亲的朋友,在父亲壮烈牺牲后,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

  长辈邀约不去的话,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

  周二晚上,我提前到达吃饭地点。

  说来,我和李隽歌认识也是因为何副司令。

  我和何副司令聊了会儿后,李隽歌才姗姗来迟。

  对此我感到很奇怪,不由得皱眉,因为十几年来李隽歌从来不会迟到,军人的素养已经刻进了他的灵魂。

  何况这次还是长辈的邀请。

  我站起身,正要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下一秒,却看见了跟在李隽歌身后的王吟湫。

  我顿时僵住。

  何副司令约了我和李隽歌,就是看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所以特意组了这个叙旧的饭局。

  李隽歌带王吟湫来是什么意思?

  王吟湫怯生生的,在李隽歌的介绍后,她才敢站出来和何副司令打招呼。

  何副司令眯起眼睛,并没应声。

  而李隽歌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们只是陌生人。

  就带着王吟湫坐下。

  我心头刺痛,坐下时满心落寞。

  明明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陌生?

  之后的一顿饭吃得格外不自在。

  何副司令和我聊,和李隽歌聊,唯独冷着王吟湫。

  吃到一半,何副司令忽然气定神闲地开口:“隽歌,你去给我买包白糖糕。”

  “梦芜知道店在哪儿,你俩一起去吧。”

  没叫王吟湫,她就只能坐着。

  楼下的街道是我和李隽歌以前最常走的那一条。

  那时候我还不是大歌星,他也不是营长。

  我们两人都没多少存款,李隽歌每次送我花,都是从路边采了,洗了扎好给我。

  路过那片花丛时,我忍不住停了下来。

  “隽歌,你还记得这里的花吗。”

  我陷入回忆中,久久出不来。

  一转头,却看见李隽歌皱起眉:“这些?都是些野花而已。”

  我茫然无措地抬起头。

  是吗,原来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野花。

  那我们的回忆是不是也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我不甘心,还想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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