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质子面首华云清:全文+后续+结局(淮祐川华云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长公主的质子面首华云清:全文+后续+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淮祐川华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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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质子面首华云清:全文+后续+结局(淮祐川华云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长公主的质子面首华云清:全文+后续+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淮祐川华云清)  夜逐渐深了,淮祐川始终没有困意,新鲜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不安。翠围珠绕的床铺他根本不敢沾身,在这里他熟悉的只有那一截燃烧的火烛。
  他静坐在桌边,盯着火烛发呆。此时身后的窗户却发出异响。他警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屋内蜡烛明亮,窗户上却没有什么影子。
  “何人?”
  他语气冰冷,迅速转身面向发出声音的窗户。
  窗户缓缓打开,接着露出一张脸来。
  “是你?”
  淮祐川看到来人,手中的匕首越握越紧。
  “没错是我,华云清。”
  说着,华云清用力掀开窗户轻松跳到了屋内。
  淮祐川大抵知其来意,警惕地看着她。这个长公主,白日里人前端庄大方生人勿近的模样,夜晚却一身简装打扮毫无顾忌地夜闯国驿馆,可见一斑。
  “劳长公主屈尊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淮祐川俯首行礼,他比华云清高出许多,看着华云清的时候有种俯视的意味,再加上他这冷冰冰又充满敌意的语气,整个人倒有了几分皇室贵子的气场了。
  华云清并不搭话,只是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抬起手来tຊ,淮祐川心跳加快,匕首已出半鞘。
  “别紧张,这衣衫你可喜欢吗?”
  谁料华云清竟将手落在他的胸膛,轻抚着胸口处绣花的图案。
  “长公主所赐,自然是最好的。”
  淮祐川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手上的青筋都凸起了。
  “嗯,身段是不错,欣长挺拔,只是太过病弱了些。看这脸是有股弱不禁风的模样,可这手中却是有股力气的。”
  华云清上下打量他,最后将目光停在他用力的手上。
  “殿下谬赞,淮祐川惶恐。”
  淮祐川紧盯着她的脸,时刻准备着殊死一搏。
  “听闻你被弃深宫过的惨不忍睹,吃不饱也穿不暖,瞧这手心都长了许多的老茧。”
  华云清隔着轻薄的袖口感受到他手心粗糙的老茧,常年持剑的她一下就发现了。
  淮祐川不慌不忙,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殿下既然知道我从前过着何种日子,自然也该知道我这满手的茧从何而来。”
  华云清嗤笑一声,他可比她想象的要好玩多了。
  “定是砍柴烧火,浆洗衣物,刷洗恭桶,这样的事做多了手心长茧也是正常。”
  华云清看似揶揄嘲笑的话,却正好说在了点上。
  淮祐川愣了愣,他从前在景平王宫白日里做的,正是这些差事。
  为了他和厉嬷嬷能填饱肚子,他们白日里就是去替内侍们做这些才能换来两碗清粥,一点馊菜。
  “殿下说的是,若公主府中需要,我也愿为殿下效劳。”
  淮祐川微微喘着气,接连数日的长途跋涉让他本就水土不服身体异常不适,如今精神紧张之下更是气喘吁吁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握着华云清手腕的手也微微颤抖。
  “你生地如此俊美,我可舍不得你做此等苦差,本宫这有个轻松的活计,我纳你为面首如何?”
  华云清将手挣脱开来,她旋身坐到床边,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淮祐川听此,恼羞不已。
  景平与天盛不同,自古都是男子娶妻纳妾,男子赘婿已是折辱,何况是做还不如妾的面首。
  他吃力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可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能依附于她,好在天盛立足。如今她主动向他发出了邀请,他竟为自己浅薄的脸面和自尊而恼怒不已。
  这样送上门的机会,他该牢牢抓住的。
  淮祐川转身看着华云清,看到那双清亮的眸子中满是戏谑与玩味。他知道她是在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他本就是来做质子的,他应该做好被羞辱的准备,可为她面首,这样不光明的身份和角色,让他更难堪。
  淮祐川眼角泛红,原本幽蓝的双眼动怒之下变成了深沉的墨色。
  可笑,十几年的屈辱他都受得,如今他倒在乎起自尊来了。
  自尊是强者才有的东西,他微如尘埃,何谈自尊。
  “只要殿下开心,我心甘情愿。”
  淮祐川说完,华云清却是哈哈大笑。
  “本宫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你母妃萧羽月纵横沙场,英勇无敌,没想到儿子却想做懦弱的裙下之臣。”
  华云清的讽刺之言,无疑是给他脆弱的心灵上又狠狠扎了一刀。
  淮祐川听此不再做辩驳,他冷笑着低下头来。
  这样的长公主,与景平王宫的那些内侍宫人有何不同,又有何依附之处。
  “不过,你若是真想,我也不会拒绝。”
  华云清说着起身,伸手摸上他的腰间,声音魅惑,眼神缱绻。
  “殿下要找的东西不在我身上,又何需要费这一番唇舌侮辱我。”
  淮祐川感受着游走在他腰间的手,喘着气说道。
  华云清一进来就伸手摸向他的胸口,此刻又在他的腰间游走,目的他早就看出了。
  “我知道不在你身上,你都被送来做质子了,银矿图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放在你身上呢,对吧?”
  华云清停下手来,背着手看着他的眼睛。
  “殿下明鉴,只是我还未谢过殿下恩赐衣物。我只不过是被遗弃的卑微之人,如今也不过是从一个泥潭跳入另一个火坑,不知还有几日好时光可消受。我知道今日来的那些官都是来寻银矿图的,尽管他们威胁恐吓,我也不敢出声。如今到了天盛,我更孤苦无依,若有苦楚冤屈更是只能往心里咽。方才是我情绪过激,还请殿下见谅,不要与我这个泞泥之人介怀。”
  淮祐川忽然放低了姿态,一番话说得楚楚可怜,再加上眼眶泛着红,更加可怜。华云清愕然之下忍不住内心松动,再联想到他昔日的处境,心中怜悯之情更重。
  或许她刚才的试探是太过了些,她忘了他往日处境艰难,心境本就不跟平常男子一样坚强。
  华云清的表情温和下来,她的本意是试探,而不是伤害。
  “你是说今日也有许多人来问你要过银矿图么?”
  淮祐川点点头。
  看来是四公主派来的人了。
  “往后在天盛记好自己质子的身份,时刻保持恭敬和识时务才能保你一命。但你若如方才与我对峙那般不知死活,就离死不远了。”
  华云清嫣然一笑,伸着手指猝不及防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说道:“不过,有我在,你死不了。”
  “好生歇着,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不等他反应她就利落地翻身跳出窗离开了,留淮祐川怔愣在原地。
  她这是何意?算什么?调戏么?
  淮祐川又气又恼顷刻耳尖绯红,枉她端庄之名享誉四国,竟是这般浪荡纨绔之人!
  刚才就在她伸手摸在他腰侧的时候,就已经摸到了他藏在腰间的银矿图,可她只是略有停留便收回了手。显然她是一早就知道银矿图在他身上的,可是她并没有拿走图而是装作没有发现,难道她只是来确认银矿图有没有丢失的么?
  他临走之时苏势亲手将银矿图交给他,说若在面圣前遇上天盛朝堂争斗,此图或能保他一命。看来苏势有先见之明,又或者说深谙天盛朝堂之争的根源。
  潇妃之死的真相他不得而知,但直觉告诉他与景平王宫脱不了干系。他努力苟延残喘地挣扎活着,就是希望有一日能查明真相为亲他的阿娘正名报仇。
  淮泽远说的没错,他此时需要依附于天盛权力最大的人之下。华云清便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既能为天盛权力最盛者,又如何是他能轻易左右的?
  翌日天盛国皇宫,梨玉宫。
  王辛急匆匆地一路至正殿,四公主华云息正在专注地破一棋局,身旁的侍女恭敬地垂首站着。
  天盛四公主华云息母妃早亡却甚得天盛皇帝宠爱,一时间荣宠更甚长公主华云清,宫中的风向也更倾向于她。
  “主子!”
  王辛进屋便跪下,华云息懒懒地支着脑袋专心破局头都不抬一下。
  “主子,昨夜长公主去了国驿馆。”
  听到长公主三个字,华云息这才从棋局上收回目光。
  “哦?华云清如今真是越发将自己那些端庄得体的美名抛之脑后了,竟然夜半与男子私会。 ”
  华云息嗤笑,平日里华云清人前一副高贵皇女的做作模样做给别人看也就罢了。
  “那她可拿到银矿图了?”
  华云息皱眉,她是与华云清完全不相同的长相。她也美,只是美中带一股凌厉和嚣张。
  “应是没有,我们派去了那么多人试探都毫无所获,她从一个质子身上能找到什么。奴才听说那质子在景平国就是个弃子,无人在意生死的,景平王怎会将银矿图给他呀。”
  王辛分析的头头是道,他安排的那些眼线传来的消息应当不假。
  “质子入凤京当日,她在门口拦着耍了通威风不算,昨夜竟是直接找上门了。好一个长公主,若真想要男人何不早些嫁了主婿!”
  华云息气的牙痒,华云清三番两次搅她好事!她华云清一向孤高自傲,偏偏却对一个毫无用处的质子如此在意。那银矿图多半是在他身上,否则何以让华云清冒着风险夜半去见。
  “王辛,叫你的人继续盯着国驿馆,今夜派人去那质子身上搜图,无论交不交图,都杀之。”
  天盛皇帝派华云清协助宣曹司迎接质子入凤京之事,若质子死了,看她如何向皇帝交代。
  国驿馆日间守备森严,晚间守卫交班之时便是时机。
  此时长公主府内华云清方补完觉,贴身侍卫齐悯之就来传宣曹司袁天术已在正殿等待许久。华云清揉着惺忪睡眼慢吞吞地来到正殿,只见袁天术坐在那里,茶都续了三杯了。
  袁天术恭敬行礼,华云清摆摆手让他坐下,对于袁天术的来访她并不惊讶,四公主早派他在质子入凤京当日利用职务之便取得银矿图,可惜被她给搅黄了。
  “袁大人,可是国驿馆有恙?”
  袁天术不言却扑通一声跪下。
  “袁大人,您这是?”
  华云清赶忙吩咐侍女扶他起来。
  袁天术执意跪着并呈上折子,继而说道:“殿下,臣知您广爱仁慈,心怀天下。tຊ如今凤京流民两万,治安动荡,百姓亦过的艰苦啊。臣多次上奏,陛下虽下令驱逐大半,但仍有两万之多滞留,驱逐之法不是根治之法,流民多为来往的商贩良善,生存艰难。还请殿下出一个解决之法,造福百姓啊!”
  华云清看着折子上一些很是中肯的安置之法不断点头,在质子入凤京前日她的暗探便来报过袁天术曾被四公主召入宫,只是可惜好像四公主没有说动他。
  看来,四妹开出的条件没有打动袁天术的心。
  “袁大人,我看你折上所述之法条条可行,为何不将此折直接上奏陛下,而是来找本宫。”
  华云清看着已老态初显的袁天术,想他为官一生光明磊落,却也只做到宣曹司大史。
  “臣人微言轻,殿下在朝堂之上最得陛下信任,还请殿下体民生之艰,臣叩谢殿下!”
  袁天术俯身叩头,天盛国长公主参与朝政是历代就有的规矩,而华云清在朝堂上一言,更是顶他人千言万语。
  “袁大人请起吧,明日朝会之日本宫定将此事奉呈父皇。”
  袁天术连连叩谢,他知道,这件事既有了华云清开口一定会被重新重视。
  送走了袁天术,华云清也陷入了沉思。
  四国之中,天盛不算最为贸易繁华,只因其地处海河交汇之处,地势平且广袤,雨水充沛所以鱼米丰富。凤京的流民都是来自景平、镶南、泷晋三国,或是走卒商贩或是慕凤京繁华安居而来。因其外邦身份,天盛迟迟未下发正式户籍,所以他们不享土地房屋拥有权,虽居所常有变动但有租契可查,且流民做工,读书或做生意都需要在宣曹司建文书。况且还有提督府在,倒不至导致治安混乱难以管理。
  这其中定然是有缘故,看来,很大原因是提督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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