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以为的都是错误的,她以为步惑毕业后会留在A国,她以为在国外步惑会照顾她,她以为两人会日久生情,她以为她的追赶能让步惑动心。 随着步惑回国,这些的她以为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当时冲动下,她也想回国。但后来哥哥告诉她,步惑已经上军校进入部队了,一年连家都回不上一次,自己根本见不到他。 就这样郎曼安心地在A国继续学业,毕业后也在行业内名声鹊起,就等着有一天他能看到自己的闪光点。 知道步惑退役掌管家族企业后,她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国外的事业,回国发展,并和步悠合作开了一家高级私人定制工作室。 她的良苦用心,把自己都感动了,却没能感动这个她一直追赶的男人。 难道步惑一点都没看到,她为他所付出的努力吗?所有人都看出来的事,他想一直视而不见吗? 是她不够努力,不够优秀,不够漂亮吗?为什么入不了他的眼,难道他是瞎了不成? 霍灵月和步悠早就看出来了,郎曼此次回国,对步惑是势在必得。 步悠自来跟郎曼关系就好,对于亲上加亲的事,根本没有反对的理由。 但知道自己哥哥做事,向来有主见,连霍女士都不轻易干涉,自己就更别说了,因此不敢乱说话。 步悠只能从旁助攻,有合适的场合,她都会邀请郎曼一起出席,给郎曼和步惑创造共处的机会,其它的她也无能为力。 霍灵月作为长辈,从小看着郎曼长大,自然也是喜欢的,作为儿媳妇也是合适的。 但她和步天向来尊重孩子们的意见,除非有大是大非方面的问题,否则他们从不插手四个孩子的事,尽可能地给他们提供发展空间。 除了步悠,三个儿子年龄都不小了,但从没有催他们交女朋友、结婚之类的话,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的规划。 —— 步悠看郎曼坚决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我先走了。” 郎曼给了步悠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谢谢你,悠悠。” 把步悠送到门口,已经耗费了郎曼最后一丝力气。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郎曼无力地瘫倒在tຊ地上,泪水犹如滔天巨浪般滚落下来。 难道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都要化为虚无吗? ![]() 拿起包,步悠迈出郎曼的房间后,就掏出电话。想了想,又放回包里。 感情的事,还是不要插手了,否则会闹得里外不是人。 步悠在操心别人感情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也是另一段感情的主角。 只不过她今天的关注点在步惑和郎曼身上,还真没留给别人过多的目光,不曾想她也成为别人动心的目标。 —— 浓眉大眼的苏信在进入包间后,就环视了一下整个包间,可能是职业病。 原来是军人,退役后进入警察局,做了一名刑侦。 快速熟悉身处的环境,是他下意识的行为。每个人的形象都在他眼前走了一遍,独有步悠让他多停留两秒。 在外人看来这是可以忽略的两秒,但对苏信来讲,多一秒就可以搜集很多信息。 在狼群小队的时候,苏信代号狼眼,主要任务就是观察周边环境,快速整理有用信息。 通过对步悠的观察,她知道这是一位具有贵族气息、纯净如水的女孩。 清澈明亮的双眸,不带丝毫尔虞我诈的心思。弯弯的柳眉下,那双自带笑容的杏核眼,让人知道她是幸福快乐的。 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撩动着别人的心房,让人想靠近、想保护。 晶莹剔透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感觉这是一朵温室里的马蹄莲,大气向阳,但经不起风吹雨打,需要时时呵护。 娇艳欲滴的薄薄红唇,让人觉得吐出的一定是梵音仙语。 这是来自天上的仙子,“超凡脱俗”四个字是对步悠最好的形容。 第82章 任义对苏声的不一样 苏信强压下想多看几眼的冲动,跟李智、宋礼打过招呼,马上跟陈仁和任义聊开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怦然心动的感觉,绝对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觉得自己是登徒子。因此一直跟陈仁和任义聊着兄弟情。 直到步惑介绍说:“这是我妹妹步悠”时,他才名正言顺的看着这个女孩,心里既高兴又苦涩。 高兴的是,步悠是他三个兄弟的妹妹,关系近了一层。苦涩的是,步惑三兄弟对他们妹妹的宠爱程度超乎想象。 在部队时,他们四个住在一起。由于纪律严明,不允许随便打电话,步惑他们三个就给步悠写信。 每次收到步悠的回信,三人都兴高采烈、欢呼雀跃,一改平时的冷酷范儿。 步悠也是懂事,每次都是单独写给每个人,让三人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步惑三人得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寄给步悠,真真是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步悠也是了解三个哥哥,每次寄来的礼物,都是他们三人最中意的。 如果让他们知道苏信对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动了歪心思,估计他们会把苏信大卸八块、拆骨抽筋。 想想就汗颜,苏信决定为了自己梦中的女孩,须得徐徐图之。 —— 陈仁和任义把步悠安全送到家,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两人公寓是上下楼,都是一个大平层,有三百平的样子。 步惑在他俩楼上也有一个公寓。以前三人都是一起回来,最近步惑有点离群寡居。 虽然三人各住各的,但没事的时候,都爱跑到厨艺了得的任义家里。三人边吃边聊,好不惬意。 今天步惑不在,陈仁不想睡,按响了任义的门铃。 刚洗完澡的任义,穿着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 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精壮修长的四肢,宽肩窄腰,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不知会让多少女人垂涎欲滴、大声尖叫。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过是肌肉。 “诱惑谁呢?还好我不是女人,否则不把你扑倒啊!”陈仁惯常调侃。 沉默寡言的任义斜了他一眼说:“是女人也不要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