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越是反抗,陆玄离就越是用力。 床幔散落一地。 陆玄离看着满床凌乱,和如死了一般的温寒烟。 餍足离去。 窗外月影孤凉,红烛燃尽,温寒烟抱紧被裘瑟缩在床角。 一夜都没有合眼。 翌日一早,她被宫人叫起。 “皇贵妃娘娘命你去跳舞,赶紧些!” 等温寒烟瘸着一双已经磨出血泡的脚走过去,温慕晚已经坐上凤撵。 “陛下赐我华清池沐浴,你身子脏污不可过去,就跪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跳吧。” 温慕晚乘着凤撵离开,只留下温寒烟狼狈的跪在廊下。 宫人们来来往往,不管是谁,都可以上前骂她几句。 温寒烟的心在滴血,但面上一片平寂。 不管他们如何折磨羞辱,也不管噬心蛊如何折磨自己,都强忍着一言不发。 她不想,也不愿温慕晚看见自己的脆弱。 一日又一日,这样日日被迫下跪和跳舞的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 温寒烟恍若身在地狱,一边被狠狠折磨,一边看着陆玄离和温慕晚恩爱。 所有的欢愉、幸福,都是温慕晚的。 但所有的痛苦、不堪,却都是自己的。 终于,在一个清晨。 温寒烟不堪重负,猛吐了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再睁眼,她被五花大绑在翊坤宫殿前,而温慕晚坐在上首。 “姐姐你可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和人私通,还怀上孽种!奸夫是谁?说!” 温寒烟大惊失色,本能的摇头。 “我没有私通,我没有!” 温慕晚冷笑:“太医已经诊过脉象,你已怀孕一月有余,本宫岂会冤枉你!” 听到这话,温寒烟如至冰窟,冷汗连连。 一月余, 那她这怀的……是那些蛮国人的孩子? 回想起那凌乱不堪的一夜,温寒烟不住的颤着身子。 见此情形,温慕晚干脆吩咐。 “给她灌一碗红花,先将那孽种落下,再来问谁是奸夫!” 嬷嬷端来一碗滚烫的红花汤,要给温寒烟灌下—— “住手!” 陆玄离忽然驾临翊坤宫,叫停了灌药的人。 “如此杀生之举怎可当着朕的爱妃?” 说着,他将温慕晚轻轻搂在怀中,再冰冷扫了温寒烟一眼。 “她肚子里的孽种,朕留着有用。” 说着,他在温慕晚耳畔一阵窃窃私语。 不知他说了什么,温慕晚脸色一阵娇羞,随即捂脸躲在他怀中。 “陛下真坏……讨厌……” 温寒烟抬起头,怔怔看着眼前那个冷面君王,对着温慕晚满面柔情。 明明早就死了心,此刻却不知为何,还是觉得心痛。 此时,一名太医走进殿中。 “陛下,娘娘,又到了该放蛊血的时候了。” 说完便朝着温寒烟走来,要割她的腕血。 温寒烟下意识后退,陆玄离大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 “今日,朕亲自取。” 说着,他命人将温寒烟松绑带回碎玉殿。 看到陆玄离手里的匕首寒芒闪烁,温寒烟心口起起伏伏。 “陆玄离,你为何不给我一个痛快……” 陆玄离擦拭着匕首,眼神幽深。 “你霸占了晚儿三年的风光,如今只吃这丝丝苦就受不住了?” “等你把晚儿这些年吃过的苦全都吃一遍,朕自会给你个痛快。” 听着陆玄离的话,温寒烟心头一片冰凉。 为了温慕晚,他要一次次变着花样儿的来折磨自己。 让自己留下腹中孽种给温慕晚做乐子, 让自己活着好给温慕晚长长久久的做药引。 这个男人,还真是痴情啊…… 温寒烟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何须劳陛下动手,我亲自剜的蛊血药效更好!” 说罢她拔下发髻的银簪,径直刺向自己的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