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裸露,狗男人竟然停下了继续穿衣的动作,躬身再度爬上床。 而后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腹之上。 “想这个了?” 沈青骄慌忙挣脱他的手,“谁想了。” “不想吗?那是我会错意了?” 沈青骄将被子拉高,蒙住头。 都怪她自己,以前和他不知日夜颠倒之时,她虽烦他不知累,但每次,她总喜欢摸他腰腹。 激动忘情之时,也曾说过,很喜欢他腰腹上的肌肉。 这个狗男人记住了,次次都会拉住她的手在那流连。 当然今晚也没有例外。 刚才自己实在没收敛住自己,被他洞穿,也很正常。 但她清醒时刻,表露自己的欲望,还是极少的。 现在被他抓包,她只觉得自己没出息。 好在谢宴礼没有继续闹她,而是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我走了,明晚见。” 沈青骄慌忙将被子拉下来,“你明晚还要来?” “自然,我媳妇在这里,我不来,我去哪?” “你没有家吗?” “媳妇在哪,哪里就是家。” “滚!!” ![]() 这狗男人是不是变异了?怎么能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谢宴礼勾勾唇,也不生气,将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才道:“我滚了,记得想我。” 想你个大头鬼! “还有,手上的镯子,不准摘,要是给我发现你摘了,我明晚就在这住下。” 他唇边荡起笑意,刺眼极了。 不过他很快便转身轻声出了她的房间。 夜,再次归于安宁,沈青骄躺在床上却是懊恼极了! 她这身体也是不争气,若今晚没被谢宴礼得逞,态度强硬些,气势足些,不然和他打一架,赶他出去,现在她也不至于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一想到他明晚还要来,或许是以后他夜夜都要来,她就抓狂。 第168章 殷珩身上的秘密很多 谢宴礼的横插一脚,让沈青骄心绪不宁。 何况他还说,以后每夜都会来。 一次两次或许不会被发现,但次数多,必然会被察觉的。 殷华还能糊弄下,但殷珩不同。 若是被他发现了谢宴礼能自由出入她的房中,那她的计划就要全部泡汤。 她不能让谢宴礼搅和了她的事。 谢宴礼走后,她便再也睡不着了,思来想去,决定主动出击。 若是殷珩有问题,必定就有破绽,或许在他那,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天亮了,才起来收拾干净,穿戴整齐。 然后去找殷华。 既然决定了要探殷珩的虚实,那就得了解他。 殷华是殷珩最疼爱的那个弟弟,殷华亦是对这个大哥最存敬畏之心,那必定会了解他的日常。 沈青骄旁敲侧击,殷华倒是没有怀疑什么,都很痛快地将殷珩平时喜欢做什么,一天会去哪里,会做些什么,都一一跟他说了。 只是没想到殷珩这人心思冷沉,却是个行为古板的。 他几乎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 早起上朝,下朝后,先去殷家祠堂焚香礼佛,一般这个会进行大约一个多时辰,有时两个时辰,之后便是回院里吃饭,而后看书或者看折子,到了戊时会来殷华的院里同殷华一同经常吃晚餐,亥时之后,他便上床睡觉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般。 但沈青骄来了之后,和殷华一同进晚餐便稍稍变动了下。 因为殷华想要陪沈青骄一起,殷珩便极少回来和他一起吃。 只是有的时候,殷华过意不去,会去殷珩的院子去陪他吃。 这样一个自律的人,不该,也没时间会做什么。 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殷珩并非大家看到那般简单。 或者说是,并非殷华看到的那般简单。 也许,殷珩只把简单的一面给殷华看。 只是殷华的纯善,让利用他的沈青骄多少有些愧疚感。 可她又不能在得知自己是宋家女之后,便什么都不做。 当年那个案子,必定是有蹊跷的。 沈青骄得到自己想知的之后,便找了借口回房。 过了一会儿,便差婢女去跟殷华说自己有些累,想睡下,今天就不陪他了。 殷华担心,还是来了她房中看了她,但没待多久,就被沈青骄找理由打发他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沈青骄确定了他不会再来之后,而后又将婢女打发了,才悄然出门。 这个时间,刚好是殷珩礼佛的时间,她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礼佛,还是借着礼佛的目的,做些别的事? 沈青骄悄然出了房间,直接跃上院墙。 她在殷家也有些时日了,对于殷家的大致布局,还是了然于心的。 更是知晓殷华院子这边守卫的布防。 虽然她现在功夫不如以前了,但想要避开这些守卫,成功到祠堂那边,也不过是手拿把掐的事。 她沿着院墙走了一段,在一处杂草丛生之处,才轻轻跳下去,而后沿着墙根绕到殷华院子围墙后方,直接穿过那处的一个竹林,再走一条小道,便到了殷家祠堂外围。 她寻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再度纵身跃上高墙。 没想到祠堂里面,靠近围墙的位置,正好有一棵大树。 此刻虽已然是深冬,但那树依旧枝繁叶茂。 她跳到那树上,利用那繁茂的树叶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隐蔽起来,才朝祠堂那里面望去。 依稀能听到里面有木鱼的声音传出,但她在这树上,并不能窥得祠堂里面的全貌,也就只能看到了一抹衣角,可以看出,衣角的主人正好跪在那处。 沈青骄也认得出,那衣角的颜色是殷珩惯常穿的衣物颜色,月牙白。 “还真是礼佛啊?”她有些意外地低喃了一声。 但她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蹲在树干上,一直盯着那边。 现在才将将巳时过去一小会儿,按殷华的说法,他要在这祠堂待一到两个时辰,那便要差不多午时,他才会离开。 沈青骄窝在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可时间长了,眼睛便受不住,加上四周都是安静的,除了那木鱼声,便无其他人,更无其他声,但她却被这木鱼声弄得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不自觉闭上眼睛,打了个小盹,差点就从树上扎了下去,她才猛地清醒了过来,同时脑子也忽地一转。 她马上从树干上站起身来,快速跃回围墙上,猫着身子快速移动脚步。 顷刻间,她便跃上了祠堂的屋顶。 她放轻脚步,快速到了合适的位置,才轻轻掀开一片瓦片。 祠堂的供桌前确实坐着一个人,正闭着眼睛在敲打着木鱼。 只是那人并非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