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择霄......你被那女人迫害成什么样子了?她根本就不爱你!要是她还真活着,又为什么不来找你?” 凌母捂着心口,疼痛难以自抑。 “她只是对我失望了,我努努力,一定能追回来的。” “也不用劝我。” 他们终究还是妥协了。 最后还是盛年拉着凌择霄肩膀,声音发涩: “我陪你。” 凌择霄别过头去,不知道怎么面对盛年。 无数次他为了陪梁茜月而造成的烂摊子,都是他收尾,就连瞒着宋时昭结婚,他也劝过无数次。 这次,口口声声说着不去的是他。 可最后唯一一个愿意陪他的人,也是他。 “谢谢你,盛年。” 三日后,凌择霄压着帽檐,和盛年走到会场门口,刚听到了那首熟悉的钢琴曲,就彻底呆愣在原地。 23 当年宋时昭作出这首曲子时,就曾不止一次弹给他听,还笑眯眯的说: “择霄,这首谱子是单独为你奏的,以后也只弹给你一个人听!” 当年的他,只是摆摆手,可当宋时昭真正在元旦晚会那天弹时,心底却又莫名浮现一丝悲伤,那时候还不理解。 直到今天,再次听见这首曲子时,才终于明了自己的心意。 凌择霄没再多想,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在台上万众瞩目的人,依旧仰着个脖子,高贵得像只白天鹅。 见凌择霄一直傻站在原地,盛年紧忙将他拉走。 “你疯了?站那么明显,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凌择霄却仿佛没听见一般,视线依旧落在台上,仿佛宋时昭还同当年一样,歪着头,笑着为他弹钢琴。 可转眼间就瞥到一旁拉琴的男人,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是谁?” 闻言,盛年也看了过去。 “不就是个小提琴手?霄哥,距离宋时昭离开也才不过几个月吧?她不可能再找一个。” 可凌择霄的神色却越来越很严峻,记忆中,似乎也有那么个人,一直待在宋时昭身边,为她伴奏,为她翻页。 而她的每一场演出,都有他。 可不论是宋夏,还是宋时昭,她们都早就死了,又怎么可能再联系? 尽管心里这样想,却还是十分不安。 琴声戛然而止,宋时昭挽着陆瑾行的手,鞠躬致谢。 凌择霄的视线死死落在那双手上,仿佛有一万根针扎入他的胸口,痛的他死死喘不过气。 他翻洋过海,费劲千辛万苦跑来追来,却在好不容易遇见她的第一天,碰见这样一幕。 注意到凌择霄身下的拳头,攥得发抖,盛年搭上他肩膀: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可其实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宋时昭看向台上那男人的眼神,眼里的爱意恨不得要溢出来,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关系? 这时,大门忽然被人撞开。 一大批记者涌上来,连同部分观众,他们全都围上前,挤着宋时昭,嘴里义愤填膺: “守护女性安全!抵制黑心棉!” “我要你为我女儿还命!该死的黑心棉商家,不配活在世界上,你给我去死!” 宋时昭却没料到这种情况,无数个话筒强暴怼在她脸上,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凌择霄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本来想直接冲上去,却再次听到宋时昭无助喊着别人名字的声音。 等听清那个名字,脚步彻底僵住。 陆瑾行? 他是怎么认出当年的宋夏的?又为什么会陪在她身边? 来不及让他多想,一个妇女直接抢过一个摄像头,砸向宋时昭。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