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眼神不和他对视,“我是不小心的。” 这是真是这种表情让欧远非以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欧远非眯起眼睛,“说实话。” 白清清看出欧远非是不相信自己,现在最能帮她说话的是还在屋里的张园涵,可惜张园涵觉得白清清欺骗了她,根本不想帮白清清说话。 她急得快哭了,“我真的是不小心。” 林子青拿出手里的录音笔,“这是证据。” 欧远非皱着眉毛看着这两个女人,许久后终于开口,“清清,道歉。” 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可是等这个男人亲口这么说的时候,白清清还是感觉一股酸楚涌上心里。 欧远非说,“清清,给子青道歉。” 这个男人啊,果然视她如敝帚。她忍不住涌上心里的泪意,她怕被人看见她的湿润的眼睛看出她的伤心,低着头对林子青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林子青捂着嘴巴笑得娇娇俏俏,“没关系,我怎么会和白姐姐生气呢?”她表现得很大度,连欧远非都对她露出赞扬的笑容。 “可是白姐姐,”她状若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抬头看着我道歉?这样很不礼貌呢。” 既然已经道过歉,她这个建议似乎无伤大雅。白清清知道欧远非一定会无限纵容她,可是她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她的伤心?只要没人看见她的眼泪,她就能假装自己不在意这个男人,假装自己很坚强。 白清清把嘴唇咬出血,她推开面前的男人,“我累了。”不顾他的阻拦离开。 欧远非看着白清清的背影,眉头深深皱起,林子青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欧哥哥,你说白姐姐是不是讨厌我了?我这么喜欢她,好难过啊。” 欧远非明显感觉到白清清的不对劲,以前他们在公司虽然交谈很少,但是她送文件的时候,会明显慌乱地低头表现出羞涩,现在却是冷冷的。 他想在家里和她好好聊聊,但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他好不容易有闲暇,去她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门被反锁。 欧远非差点被气笑:她本来就是他的私人物品,他想享用还应该征求她的意见? 带着这种想法,周一的时候欧远非在公司里直接身体力行地用事实告诉白清清。 白清清刚整理完手上的资料。自从张园涵和她闹矛盾,她又变成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幸好张园涵没把她和欧远非的关系说出去,不然保不定男人又该如何生气。 她走到卫生间里,打开门,卫生间里突然挤进来一个男人。 白清清惊讶地差点叫出声,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捂着嘴巴,“别叫。” 欧远非站在她面前,他身上淡淡苦涩烟草味弥散在卫生间里。 她慌忙点点头,男人才松开手。 “你,你做什么?”白清清结结巴巴地问。 欧远非脸上勾勒着邪魅的笑容,“你好多天没履行你的责任,你说我来做什么?” 白清清突然明白他的意思,眼里闪过惊恐的情绪,“不要,你不能这样。” 他们的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而且只有一个单格子间,也就是说厕所的门正对着走廊,虽然人很少,但是说不定打扫卫生的阿姨就来了。 欧远非手伸进她的衣服,他手上的灼热差点把她烫伤,“我为什么不能?” 他替她摘下眼镜,那双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从心底生出快意和摧毁的情绪。 她真的美味到了极点,让他百吃不厌,真想就这样撕碎她,把她吞吃入腹。 “你也有感觉了吧?”欧远非低沉地笑起来,“你闻到空气里的味道了吗?每当你动情的时间,味道就越浓。” 说着,他惩罚性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白清清忍不住开始低泣,眼泪落在他嘴唇上,滋味是咸的。 他用手替她擦干净眼泪,却没有给她一点温柔。他残忍地告诉她,“你最好不要哭,因为只要你一哭,我就想……对你更过分一点。”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放上洗漱台。 由于一直担心外面有人,白清清精神崩得很紧,欧远非忍不住逗弄她,他发现只要她越紧张,情绪越激动,她身上的香气就会越浓郁。发现这一点以后,欧远非经常变本加厉地作弄她,白清清也无可奈何。 帮白清清重新穿好衣服,欧远非看见她脸上有红晕,她现在漂亮到极点,容貌艳丽到无法直视,眼睛亮晶晶像被夏雨洗过的晴空,她就像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小樱桃一样的嘴唇,只有尝过味道的人才知道它的滋味。 欧远非帮她把衣领拉上去,刚好能盖住她脖子上的印记,可是他左看右看也不满意,好像无论怎么摆弄都一样勾人。 她这个样子他一眼都不想给别的男人看见,他想把她藏起来。 欧远非扣好袖子上的扣子,吩咐她,“你下午别去上班,直接回家。” 白清清的小脸崩得很紧,虽然她腰酸得直不起来,她仍然勉强自己和他对视,“我下午的事情没做完,我不会旷班的。” 欧远非脸上突然出现不怀好意的神色,“你还能坐下来吗?” 白清清被他羞辱到了,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推开男人的手,“你滚开。” 欧远非没想到小兔子也会咬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打了个正着。 男人缓缓眯起眼睛,白清清以为他发火了,瑟缩了一下,然而对方却用手背蹭了蹭她娇嫩的颈脖,“是不是生气了?” 白清清当然生气,可是这个男人这么专断独横,她就算生气他会道歉吗? 欧远非看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粉红色的花朵,心里的燥热并没有完全消解,若不是考虑到她还不能完全承受,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你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的,”欧远非难得耐心地对她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