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瞪大了眼睛:“孙大妈,你真想和易中海离婚?”
孙翠花点点头:“想啊,最近每天都在想。” 何雨柱不明白:“为什么啊?” 这变化真是有点儿大啊,在他看来,孙大妈就是那种传统的家庭妇女,无路如何,她都不敢离婚的。 孙翠花摸摸何飞飞的小脑瓜:“当然是因为飞飞呀。” “不瞒你说啊,看到飞飞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是年画上的童子。” “像是你说的,何飞飞就是福星,我每次看到他,我就浑身充满了精气神儿。最近也想的更明白,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活着的日子,反而老想着老了不能动了的日子!” “人呐,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想换个活法儿!” 何雨柱震惊到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思想。 不过他觉得孙大妈的确是不一样了,整个人好像都活了过来。 “孙大妈,我支持你!离开易中海那个老家伙,我相信你还能生自己的孩子。” 何雨柱就是随便一说,他也不知道。 但是孙翠花却当了真:“柱子,我信你!” 傻柱能当福星的爹,一定有那个造化。 那他说的话,就有可能实现。 何飞飞看看孙翠花,又看看便宜爹。 蝴蝶效应放大了,剧情里孙翠花是突然猝死的,什么原因都没说。 不过想想,她多年操劳,伺候老祖宗聋老太太,又伺候易中海那老绝户。 她一辈子追求养老,可一直在养着别人。 如果他和易中海离婚了,没有人伺候他,他都活不到养老的年纪。 再说了,便宜爹说的没错,说不定孙翠花就能生了呢。 树挪死,人挪活啊! 孙翠花待了一会儿,还是回家了。 她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何雨柱给何飞飞冲奶粉,小家伙躺在小车车里,两只小手捧着奶瓶,顿顿顿的喝起来。 何雨水又在看书,上学期的知识,她都没学会。 现在再看一遍,她觉得挺简单的。 后院。 许大茂回来了,进门就看到父母愁眉苦脸,他急忙问:“爸、妈,这是咋了?” 许富贵见到了儿子,就把大院的信息那事儿说了。 尤其是刚才开会的时候,傻柱虽然没有说话,当时每一次看钱秋香,那眼神都带着威胁。 所以他们两口子犯了愁,惹到了傻柱,那犯浑的玩意儿啊,他们家怕是要遭殃。 “傻柱那个孙贼,他竟然敢欺负我妈!” “妈,你别怕,我现在就去收拾他!” 许大茂咋咋呼呼就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