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夜起来抹黑去厕所是真煎熬人,以后天冷了更难走,还是你男人贴心,我家那口子,别说想到了,就是我直接了当告诉他让他盖一个他都能当没听见!”
金花嫂说的义愤填膺,一把收起毛衣:“亏我还给他打毛衣呢,这差俩袖儿我看就空着吧,凑合凑合他也能穿!” 刘轻语听得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能笑了。 又是一上午,厕所算是盖出来了。 马修璟还特意选择绕过了刘轻语种的那片地,把厕所建到了墙角。 …… 这事儿不出所料,在金花嫂大嘴巴的加持下,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宣扬的整个红山岛都知道了。 转眼,已入十一下旬。 海岛难得还飘了不大不小的雪花。 象征着冬越来越深了。 刘轻语的小菜地也长出了苗,但天冷,刘轻语隔了好几天再去看,还是小苗。 马修璟特意在回家后抽空趁着夜色给刘轻语的小菜地扎起了白色的塑料棚子。 “你还懂这个?” 刘轻语一手举着手电筒给马修璟照明,一边看着他的动作。 三脚架在地中央,两边是淌下来的塑料布,一盖起来整个地里温度都升起来了。 “小时候跟着我爹下地,略懂一点,你不用勤浇水,海岛的地里都是水,几天不浇也是够的。” 刘轻语略点点头。 没注意到马修璟绑完架子起身的动作,刘轻语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后倒去。 “啊!” 刘轻语慌忙间下意识拽紧了马修璟的衣服,就这么直直撞进了男人怀里。 男人一个揽腰,将人稳住。 两人紧紧相贴,隔着衣服彼此却都听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砰,砰,砰…… 刘轻语抬起头,月光下,看着几乎和自己贴在一起的男人,刘轻语发觉自己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咬了咬唇,脸莫名发热。 不知不觉间,两颗心跳动的频率都开始变得相似。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越拉越近。 一如两人的距离,正不断拉近,拉近,拉近…… 马修璟手还放在刘轻语腰间,衣裳因为动作被掀起一角,他拉人拉的突然,手指碰到软嫩的触感就知道自己手指碰到了肌肤,忙就要松开手。 刘轻语却没站稳,马修璟忙又再次覆了上去。 距离越发的近,心跳越发的快,距离……也越来越近。 就在马修璟即将控制不住朝着那片柔软吻上去的时候,一束光朝这边扫了过来。 下一秒,光源就移开了,低矮围墙外传出金花嫂道歉的笑声。 “哎哟,我起夜去厕所听见动静,当轻语怎么了呢,合着你们两口子半夜不睡觉,这大冷天的在院里亲嘴儿玩!不打扰你们,我走咯!” 回过神的两人迅速分开。 一个比一个僵硬。 刘轻语躲闪着眼神,磕巴道:“我,我,我先回屋了!” 看着刘轻语的反应,马修璟“嗯”了一声,心里闪着懊恼。 不该控制不住的。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轻语对自己生出了点信任来,这一晚过去,算是一切重头了! 不过没关系,他有重头来过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