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声大喊,门外却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殿下,是我……” 门外传来的是李思朵的声音,叶凡赶紧将桌子上的图纸遮盖起来。 “原来是朵儿啊,进来吧!” 门开了,端着一盅羹汤的李思朵从外面走了进来,由于腿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有些不太方便。 “殿下,我看您这么晚还没休息,特意做了些安神补气的羹汤,还请殿下喝一点,早些休息吧。” “你还会做汤?”叶凡也是着实没想到,这漂亮小姐姐居然还会做饭。 “这我当然会了,以前在家的时候,我都是时常做饭给我爹娘吃的,只可惜啊,他们现在吃不上了,我再也没机会做给他们吃了。” 说着说着,这姑娘的神情有些黯然起来。 叶凡见到情况不对,赶紧走上前去接过了她手里的羹汤。 “有心了,那我倒是要好好尝尝,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好,那殿下好好喝汤,唉呀,您的桌案上实在是太乱了,要不我替您整理一下吧。” 说着那姑娘的手已经伸向了图纸。 “等等,别动!” 姑娘赶紧收回了手好像被吓了一跳,有些茫然无助的站在那里。 “咳咳,不好意思啊,是我太激动了,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这些都是我要处理的东西,待会儿等我处理完了自己收拾就行,就不用麻烦你了!” 叶凡三口两口的喝完了汤,赶紧跑了过去。 “嗯,你的汤很不错很香,我全都喝完了,好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用麻烦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好,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殿下也要早点休息哦,可不要太劳累了。” 说完这姑娘就走了出去,叶凡开始收拾自己桌案上的东西,可突然他就觉得脑袋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在地上。 缓了一下,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头也不像刚才那么痛了。 “唉,看来是要早点休息了,这九九六的社畜生活要不得,再这么下去,我早晚得被耗死,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给个文官,帮我处理一下这些文书啊,最近给的都全是武将。” 叶凡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好东西就回去睡了。 第二天,依旧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叶凡派出去侦察匈奴的那些人也没有任何消息,甚至就连小股部队的匈奴人都没看到。 而殊不知此时的朝堂之上,却因为他的事儿吵的翻了天。 当今大周皇帝叶无极端坐于宝座之上,下方全是各种文武百官,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今日可有哪位爱卿有本要奏啊?” 话音未落,丞相就给后方的一个官员使了个眼色,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文官走了出来。 “tຊ启禀陛下,臣徐缺德,有事要奏!” “奏来!” “陛下,臣身为御史,有监察百官,协助陛下监察天下的职责,陈近日听得一则消息,实在是骇人听闻,不可不防,不可不虑啊。” “臣听闻三殿下,哦,不,是荒庶人最近在荒城做了许多天怒人怨,违法乱纪之事,臣深知此事当由陛下定夺,所以不敢隐瞒!” “哦,你是说那个逆子,朕都将他赶到边境去了,他还不安生,你倒是说说他最近做了些什么事儿,如何的天怒人怨?” “是,据臣手下的人来报,他在荒城横行不法,胡作非为,先是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一位姓王的当地仁商,霸占其家产。 还与匈奴人勾结,将朝廷拨发给他用来戍边靠上士兵的粮食驾照和武器全都卖给了匈奴人,致使匈奴时常犯边,百姓苦不堪言。 最可气的是,他还奴役百姓,拆毁城墙,导致山贼肆虐,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慌乱逃窜,被匈奴人斩杀不少,他还……” “还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呵呵,真是好有本事的畜生,短短月余竟然就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你接着说,他还怎么样?” “这这……陛下他还私募兵马,屯田养兵,意图壮大自己,谋反啊,臣手下的人曾亲耳听他说过,他说陛下您太过昏溃无能,根本不配为一国之君,您现在将他贬到那蛮荒之地,他就要默默发展自己等到哪一天带兵杀回来,自己做这大周的皇帝啊。” “陛下此乃大逆不道啊,以子叛父以臣叛君,如此作为当以大逆律论处,如若不然,恐留下这千古祸患啊。” 此话一出,旁边众人顿时哗然,尤其是那群文官武将更是一个个议论纷纷,这个时候丞相直接站了出来,再拱了一把火,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叶凡谋反的情况做实,彻底断了他的生路。 “哼,逆子,逆子啊,以前他就胡作非为,做了不少出格之事,朕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饶他一命,却没想到,这逆子竟然恩将仇报,还敢反叛于朕,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立刻给我点兵,前往荒城平叛,将那逆子给我抓回来,朕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胆子!” “陛下不可,切不可如此鲁莽,陛下您想啊,刚才关于三殿下的所有情况都只是这位徐大人一言之词,根本不足为信,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几句话,受了奸人挑唆,就要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话,恐怕将来,陛下悔之晚矣,也会有有心之人,借此机会大做文章,与陛下名声有损!” “吴国公,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身为堂堂御史,居然还要去诬陷一个被贬谪的人吗,老夫一生行得正坐的端,从来不说假话,更不会诬告他人,反倒是你,几次三番的为他开脱,你说你是不是勾结于他,你也一同谋反啊?” 吴国公也就是叶凡的亲舅舅,已故皇后的亲弟弟,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怒不可遏,一脚就踹了过去,当殿就把这位御史大人踹倒在地。 “你放屁,我是跟他一伙的,那又怎么样,他是我姐姐先皇后的嫡系血脉,是我的亲外甥,我若不护着他,还能护着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