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尤连城跳动的心在接到尤琦兰电话的那一刻变得冷却,他觉得自己在知道结婚时半夜亢奋得无法入睡的自己像个可怜虫。 原来主动降落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优美的蝴蝶,是暗藏毒液的蜘蛛。 推开等候室,尤连城站在舞台的这头,看着另一头遥遥望着自己眼神期待的美丽女人,白色的顶灯打在她身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是那么美丽,却是深深刺痛他的眼睛。 他带着不耐烦和厌恶的表情张开口。 ...... 尤连城眼角留下一滴泪,他从地上挣扎爬起,踉跄倚靠在窗前望着花园。 尤霖不知道郁金香的含义,现在还留着一整块花田,给了他支撑的信念。 尤连城不会再让他们摆布,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苦痛的牢笼。 凌晨的深夜,尤连城身上缠着绷带,明天清晨家教就会来。 他打开侧窗,轻巧的跨出去,晚风抚过他冷淡的侧脸,就像是有人在鼓励他一样。 尤连城顺着每层楼的窗沿一层一层往下落,没过多久就翻出了别墅,走在街道上。 突然一阵疼痛把他包围,再次回神时,一抹倩影站在远处的路灯下。 暖黄的灯光把她的眉眼照的清晰,尤连城不顾剧烈地头痛快步上前把她拥在怀中,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哽咽出声。 “你是不是在这里一直等我?” 郁烟安静地靠在他怀中,没有挣扎。 尤连城过了很久才平复呼吸,他轻轻说:“我们走,我想还债,还你所有的所有,好不好?” 郁烟伸手环在他的腰间,似是同意了他的决定。 坐车离开,尤连城目光一直锁在郁烟身上,不顾别人传来诧异的视线,他决定要做自己。 次日, 尤家兵荒马乱,尤霖叫人调来监控才直到尤连城偷跑出去。 尤母哭着流泪,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尤琦兰不敢出声,却也后悔不已,她生怕父亲责怪到自己头上,第一次被父亲发现时就已经家法伺候了,她皮开肉绽好几日才缓过来。 尤霖看着监控,神色冰冷:“他最好永远别回来,我看他能坚持多久!” 熟悉的乡道。 尤连城带着郁烟回到郁家。 他拉着柔软的手,看着怔愣的她,轻声说:“我记得你经常回来看母亲,我们先去郁家告诉她你还活着吧。” 郁烟没有答话,她捧着尤连城的脸,看着他讨好自己的模样轻轻说:“那你在这等我,我想独自跟母亲说话。” “不行。”尤连城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害怕郁烟一转身,又在他的世界消失。 郁烟轻叹一声,安抚的吻在他的侧脸上:“我就进去看母亲一眼,以后就陪在你身边。” 尤连城来不及挽留,就见郁烟推开院门走进去。 他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欣喜和期待站在门口等待,只是头时不时刺痛影响他的状态,喉咙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搔痒,引起他一阵咳嗽。 原本还没养好的身体,在初春的寒风下有些站不稳,模糊的视线中尤连城站不住,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下。 郁烟怎么进去这么久...... 两人才分开一会,尤连城的心就开始不安。 或许是一夜没睡,尤连城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 “醒醒,你怎么会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