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何家。
家宴结束之后,何怜的父母就出去旅游了。 何怜特意给所有佣人都放了假,偌大的豪宅只剩何怜和乔延年两人。 何怜柔弱无骨地贴在乔延年身上:“阿年,我身上好不舒服,你帮我洗澡好不好?” 乔延年的眸子沉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何怜:“你伤口不能碰水。” 何怜莞尔一笑,细腻白滑的手带着乔延年解开自己的衣服。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别让我碰到水。” 最后一件内衣落下,乔延年眸中的欲火彻底燃起。 他搂着何怜的腰,往前一带,吻在她的唇上。 屋内一片火热,屋外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 大雨滂沱,沈星怜忍痛来到鸿山寺。 这是她和乔延年来过无数遍的寺庙。 第一次,他们祈求恋情顺利,步入婚姻。 第二次,祈求身体安康,孕育孩子。 她浑身湿透,跪在佛像面前,颤颤巍巍地磕了一个头。 “祈求上苍,斩断我和乔延年之间的姻缘,此生不再相见。” 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沈星怜悬在眼睫上的泪珠。 她佝偻着身躯,再也没起来。 …… 这天夜里,乔延年的手机铃声一次次响起,他都没理会。 第四次响起的时候,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关机。 清晨,太阳懒懒地初露头。 窗外的水渍在阳光下很快蒸发,就好像昨天的雨从没下过。 何怜窝在乔延年怀里,面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阿年,今天是不是要和沈姐姐去旅游……” 话未说完,乔延年堵住了她的唇:“失约一次,她不会生气的。” 旖旎大半日,乔延年终于回家。 “阿怜,昨天公司临时有事,蜜月我们下次再去吧。” 没人回应。 乔延年蹙眉,提着蛋糕走进卧室:“阿怜,我买了你喜欢的馄饨,别生气了。” 卧室内空无一人。 乔延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叫来佣人:“阿怜去哪了?” 佣人迷茫地眨眨眼:“夫人昨天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不安越演越烈,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乔延年的心脏。 沈星怜从来没有一整夜不回家。 她在这座城市只有自己一个亲人,朋友少得可怜,还能去哪里? 乔延年翻出手机,开机的瞬间,跳出十二通未接电话。 他直接忽略,给沈星怜拨去电话。 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乔延年给沈星怜打了二十一通电话,始终都是无人接听。 他眸中浮上一层狠厉,飞快拨通另一个电话:“给我去查,沈星怜到底去了哪里。” “就算把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 沈星怜的失踪,让乔延年原本清零的黑化值又隐隐上升。 挂了电话,乔延年紧紧捏着手机,手背冒出青筋。 不管他们怎么闹矛盾,沈星怜始终是他的妻子。 他不能接受沈星怜从自己身边离开。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来电人:沈星怜。 乔延年长舒一口气,眸中的阴霾一扫而去:“阿怜,你去哪里了?” 对面传来的却是陌生的男声。 “沈星怜于昨日晚八点确认死亡,请您尽快来认领遗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