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怀瑾总感觉有些熟悉。
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打着哈欠坐在了她的床边。 “醒了,大小姐?” 或许是宋怀瑾眼中的戒备太过明显,男人抬起了一边眉毛:“没认出我?” “真的不认识我?我怎么也得在你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自己应该认识他,那他是谁? 有几分熟悉的脸,谢的姓氏...... “谢宴?”宋怀瑾惊愕道,她已经三年没见到谢宴了,虽然前几天被他救过,但一时间还是难以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即使知道了谢宴的身份,宋怀瑾也没放下戒备心。 谢建平,谢承礼的所作所为令她不得不提防眼前的人,即使他还没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谢宴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谢宴的家?宋怀瑾接过温水,歪了歪头,狐疑地看着谢宴。 这是唐冕给找的房子,怎么会是谢宴的。 明晃晃的疑惑让谢宴装看不见都难:“唐冕让你来的吧。” 见他提起唐冕,宋怀瑾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告诉唐冕自己喜欢谢承礼的时候,唐冕一脸震惊地问她要不要去治眼睛。 “你天天冲着谢宴那张脸,是怎么喜欢上谢承礼的?”她说到激动处,站起来一拍桌子,“谢宴那么强地手腕还有让人恨不能就地的脸,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那时候的宋怀瑾思考一顿,认真地告诉唐冕她确实觉得谢宴好看,但她喜欢的是谢承礼,不是谢宴。 唐冕坐了下来,啧啧一顿。即使到她结婚的前一天,唐冕都不死心地撮合宋怀瑾和谢宴。 结果最终她还是嫁给了谢承礼,谢宴也在他们结婚的那天一去不复返。 所以,唐冕给她介绍的这个别墅,真的是谢宴的? 见宋怀瑾表情变化,谢宴殷红色的嘴角上扬:“果然。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有事喊我。” 说完他伸了个拦腰,腰间劲瘦有力的肌肉若隐若现。唐冕评价过谢宴是站在那里就勾人犯罪的男人,虽然她自己有胆看没胆尝。 唐冕好美色,最喜风流,对自己看上的人势在必得,可惟独给了谢宴最高评价,却始终不联系他。唐冕给的理由是谢宴是个疯子,她吃不起。 宋怀瑾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没觉得他比 另外两个姓谢的人疯。 但不论如何,谢这个姓就够她不喜欢了,更何况谢宴还是谢建平杀自己的理由之一。 抿了抿唇,宋怀瑾低头说道:“我会搬出去,感谢你的收留。” 谢宴回头看了看她:“哈欠——随你。” 行李箱不重,却在颠簸的路面上震得宋怀瑾手疼。 太阳西斜,而她却连个住处都找不到。房东一听她刚入境,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晃。酒店也因为她没有当地的居住证而谢绝她的入住。 住处都没解决,更别提工作,否定的话不知听了多少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