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门口不止沈岁桉,她身旁还站着一位身姿卓越的男人。
男人对于这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修长的手指勾玩着女孩的手,深邃的眉眼写尽了满足。 沈岁桉像是没看到他们眼底的震惊,稍稍抬了抬下巴,红唇轻启:“愣着干嘛?走啊。” “啊……?哦。” 几人忙不迭点头,恍然跟上。 肖晓的好奇心在踏出门栏那刻达到顶峰,“岁桉,这位是?” 沈岁桉大大方方承认:“我的丈夫,谢聿白。” “丈丈丈……丈夫?!” 肖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结婚了?” “嗯。”沈岁桉点头。 谢聿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发现沈岁桉说什么他都爱听,尤其是介绍他的时候,他更喜欢听。 沈岁桉用余光瞥了眼,艳红的唇弯了弯,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 左心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一圈,眼神微闪。 郑青生几人倒是没多大反应,毕竟是人家的事,不熟悉自然不多问。 而受刺激最大的非肖晓莫属。 【美人怎么会早婚呢?】 888奇怪地问:【人家为什么不能结婚?】 肖晓抓狂:【你懂什么?美人结婚是最大的损失!!美人应该要所有人欣赏,而不是独属于某个人。】 【就像玫瑰,玫瑰你知道吧!】 【玫瑰这么漂亮,哪怕心情不好的人路过看一眼,心情都会变好,但是玫瑰本身带刺,一般人根本碰不得。】 【虽然这个男的长得挺帅,但是在我心里,美人是没人配得上的,应该自己独美!!!】 【啊啊啊啊——!】 888捂住耳朵,插了一嘴:【友谊提醒,你口中这男的,是你的攻略目标。】 【……你说啥!】 【所以他不是一般人,可以碰玫瑰。】 肖晓的关注点明显和它不同,【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上喜欢他的人会很多?】 【应该是。】 肖晓更气了:【那美人要是受委屈了怎么办?】 888:【……】 嘚,劝不动一点。 不过又触“境”生情,想到了它自己,这么久了,连偶像的具体气息都检测不清楚…… 安慰不适合它,它还是去emo吧。 走在前面的沈岁桉压根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和谢聿白说着她的打算。 “去七区?”谢聿白的眉梢轻扬。 身后几人纷纷望向他,目光紧张。 沈岁桉应:“嗯,有什么近路么?” 谢聿白想了想,“绕下路吧,从宾市那边走。最近的那条路要经过死城,有点麻烦。” 虽然他有足够的把握带沈岁桉安全过去,但是那几个人,他保证不了绝对的安全。 既然沈岁桉提了,那就保险一些。 而且,他来这里的最大且唯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其余的都不着急。 “可以可以。”郑青生立马表明他们的态度,“我们服从你的安排。” “对对。” 本来一个沈岁桉就足够他们放心了,再来一个谢聿白,简直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 即使没有展现实力,莫名地,两人身上就有股令人信服的气质。 谢聿白瞥了他们眼,神色懒倦,语调漫不经心,“放心,既然岁岁应了你们,那我肯定是要帮的。” 和沈岁桉相处这么久,她一个眼神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应该是帮过她,要不然不会特地赶回来。 肖晓动了动眼睛扫视一眼四周,正打算问问要不要弄辆车,然后下一秒便看到谢聿白挥了下手,两辆加固的越野车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 “!!!” 肖晓:【卧槽,这是空间异能?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一个,感觉很牛逼的样子!】 888被迫出来营业:【你的别急,应该快了。】 【那我是什么异能?】肖晓追问。 888摊手:【不知道。】 【……】 听君一席话,还是一席话。 郑青生几人看着,目光多了几分炙热。 他们也见过空间系的异能者,却是第一次看到用空间来装车的异能者。 “会开车么?” “会是会,只是这种车我没开过。”路海挠挠头。 这样的车,别说末世,就连末世前他都很少见。 关己眨了下眼睛,举手:“这个我会,我开过。” 徐世有些不好意思,“我平时很少开车。” 再加上末世到来这三年,他碰都碰过,大概率手生。 “我会是会,但是有很久没碰过了。”郑青生想起上次碰车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左心茹和肖晓相视一眼,齐齐摇头。 谢聿白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打开后位的车门,挡着车顶让沈岁桉进去,头也没回,“放宽心,随便开。” 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没顾虑了。 郑青生:“我和关己先开,换不换人看路程吧。” “行。” 没人反对。 不多时,两辆越野车按照谢聿白的指示朝一处前进。 前面的越野车内。 谢聿白总算想起了空间内为沈岁桉准备的各种零食,拿了根糖葫芦和一些甜品出来,“岁岁先吃哪个?” 他记得她坐在车上喜欢吃一些零食。 沈岁桉的眸子更亮了,“糖葫芦。” 谢聿白将糖葫芦递给她,又拿了盒牛奶出来,拧开盖子插上吸管,方便她待会儿直接喝。 驾驶位上的郑青生和副驾驶位上的徐世瞳孔地震。 零食?! 香味飘来,两人齐齐咽了口唾沫,硬生生别开脑袋。 一个专心开车,一个提防着四周。 不敢松懈半分。 后座的沈岁桉吃的开心,口腔内满是酸甜的滋味,让她的味蕾收到了极大的满足。 【团子,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空间系的异能呀?】 好炫酷! 【难道要吸收一个空间系的晶核?】她猜测。 【你们两个有一个有不就好了吗?】吞吞打了个哈欠,【反正他的就是你的。】 自从和谢聿白见面后,吞吞就回了她的神识中,说什么都不出来。 正好沈岁桉没工夫管它,便任由它去了。 【是这个道理。】沈岁桉又咬了口糖葫芦,【可在自己身上更令人安心。】 吞吞没回答这个问题,像是累了一样,【反正现在的我没什么用,睡了,要是无聊可以喊我。】 听到沈岁桉的回答,它才放心地设了个屏障。 除非沈岁桉喊它,否则外面什么动静它都感受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