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发了些没有营养的对话,最后以互道晚安做了结尾,姜斐娴艰难地撑起身体准备去洗漱,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去喝酒了。
这样温柔又帅气的男人,即使知道他是来挣钱的也忍不住让她为之心动。 第二天是工作日,姜斐娴被闹钟叫醒后萌生出不去上班算了的想法,她昨天按照汪池的说法去调了一碗解酒汤,很有用,至少现在不怎么因为宿醉头疼着。 室友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哀嚎着挂在姜斐娴身上,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谁让你喝那么多,”姜斐娴好笑道,可是立刻她就想起自己份量也不小,连忙闭上了嘴,有点心虚。 室友没看出来这点小情绪,絮絮叨叨的说:“你怎么能开那么多好酒,你发财了?家里拆迁了?中大奖了?羡慕死我了,姜斐娴,你养我吧。” “我自己还要去上班呢。” 两人在同一个地方实习,也习惯性地一起上班,另一个室友倒是早就转正了,所以作息和她们大不相同。 刚出小区门,姜斐娴却顿住了脚步。 室友疑惑地看着她:“再不走要迟到了哦?” “你先去。”姜斐娴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影,脸色有点冷,“帮我请个假吧。” 室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看不大出年龄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有成功人士儒雅温和的模样,面色却有些差,个子很高。 她没敢多问,心底却仿佛知道了什么秘辛,讷讷地说:“那、那我就说你生理期肚子疼。” 室友走远了,姜斐娴才勉强抚平心中的惊涛骇浪,她本以为这张脸早就被遗忘在了记忆深处,却惊觉自己忘不掉。 忘不掉那些背叛、那些辗转难眠的深夜。 可她更知道自己不能有一点惊慌,声音淡淡的:“你怎么会在这里,钟淮煦。” 钟淮煦显然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他已经年近三十了,却只是眼下浮起淡淡的青紫,依旧十分俊朗帅气的皮相,嘴唇发着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姜斐娴。 “我的姜斐娴,”钟淮煦哽咽着说,“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抛下我?” 他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可只要闻到,姜斐娴就会想起那一叠叠照片中女人娇美的脸蛋和他宠溺的笑,他们光裸着身体,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 这让姜斐娴一阵阵犯恶心。 她推了钟淮煦几下,没有推动,脸色便如同冷冰似的凝固下来。 “钟淮煦,这还是我的错了吗?你出轨了。” “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