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从公司回来后,何雪依旧想去看看女儿。
毕竟女儿是她在这活着的意念之一了。 在餐厅,她抱着女儿亲手喂她吃辅食。 “妈妈……” “嗯,宝宝。”何雪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何雪很少主动亲傅镇龙。 这可把男人嫉妒坏了。 他嚼着生肉,故意咳嗽几声,吸引何雪的注意力。 何雪听后,却只是短暂的瞟了一眼。 傅镇龙只好说:“心肝儿,你让月嫂喂她吧,你先好好吃饭。” 可何雪一天都接触不了女儿,白天和傅镇龙在公司,到了晚上还要伺候傅镇龙,就这么点时间,她必须抓紧。 “我喂吧,我也很长时间没抱过女儿了。”何雪淡淡的回道。 傅镇龙:“……” 何雪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点粥,便抱着女儿到沙发上看电视。 傅镇龙看到后,也赶紧起身过去。 “心肝儿。” 何雪都听烦了。 这时女儿抓着何雪的衣领,倚在她怀里,慢慢闭上了眼,孩子都这样,吃饱了就想睡觉。 何雪抱着女儿起身:“我去哄宝宝睡觉,一会儿就来陪你。” 傅镇龙立刻展出笑容:“心肝儿快去快回。”他搓了搓手。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便抱着女儿上楼了。 到了婴儿房前,她将女儿放在婴儿床里,给她盖好小被子。 便坐在一旁,一边轻摇婴儿床,一边哼着摇篮曲。 哄孩子睡觉,是何雪唯一能放松下来的时间。 她看着地板上的倒影,抹去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再逃不出去,何雪都快疯了。 但想逃出去,女儿怎么办,把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只会遭罪。 可自己逃出去都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带着女儿呢。 这时女儿已经睡着了。 何雪还是不肯走,还想再待一会儿,让自己安静安静。 “心肝儿差不多了吧,这很难让我不怀疑,你是厌恶和我在一起。”傅镇龙倚在门口,敲了敲门。 何雪慌乱的站起身,她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女儿刚睡着…你别误会。” “是吗?”傅镇龙看过去。 何雪害怕傅镇龙会伤害女儿,赶紧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别看了,我们洗洗澡,睡觉吧。” 这时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亲吻。 傅镇龙抱着她回到卧室。 卸完衣服,何雪挂在他身上,被他抱进了浴室。 “心肝儿,你的嘴好甜,我怎么亲都亲不够。”傅镇龙痴迷的说着,他轻吻了一下何雪的脸颊。 “嗯…好了,我给你刮刮胡子。”何雪温和的说着。 她将剃须泡抹在傅镇龙的脸上,又用刮胡刀一点点刮去。 “嘶…心肝儿,你刮到我的肉了。”傅镇龙忍痛说道。 这刮胡刀很锋利。 “对不起。”何雪捧起水给他洗了洗。 傅镇龙指了指脸颊:“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何雪只好亲一下。 何雪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恨不得挥手扇他。 睡觉时,傅镇龙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心肝儿…你要听话,只要你听话别总想着逃跑,老公会好好对你,不会打你的。” 这句话,何雪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这几天傅镇龙休息,没有去公司。 两人便在家里待着。 何雪有时为了躲避傅镇龙的揩油,便一直往洗手间跑,或者照顾女儿。 可能就因为这一点,让傅镇龙又起了疑心。 中午,何雪收拾着女儿的口水巾,傅镇龙拿着一颗药和一杯水走了过去,说道:“心肝儿,你把这个药吃了。” 何雪抬头看向他的手,问道:“这是什么药?” “钙片。” 何雪仔细一看,那药明明是昨天许衍镇拿来的药,而且药瓶上标记着危险。 她接过后没有立刻吃:“阿龙,我不用吃钙片……” “吃吧,对身体好。” “我不想吃……”何雪将药片放在桌上。 傅镇龙弯腰问道:“你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了?” 何雪能看懂英文,怎么会不知道,她沉默了:“……” 傅镇龙掐住她的脸,随之语气恐怖道:“心肝儿把药吃了,对你我都好。” “我不吃!”何雪将药扔掉。 她才不想变得顺从没有逆反的心智。 她还想自由呢。 傅镇龙从口袋的药瓶里重新拿出一粒:“吃了。” “不然我就让人把你的父母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一直想逃出去。” 听罢,何雪愣住,她挥手扇了傅镇龙:“我已经很听话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知足!傅镇龙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傅镇龙狠笑几声:“我不管你疯不疯,我只是想让你听话,没有逃跑的心思,我的小心肝儿。” “这些天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我觉得你恶心……”何雪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实话。 她扔下口水巾,转身就要走。 傅镇龙将她抓回来,把她按在沙发上,攥紧了何雪的脸颊:“把药给我吃了。” “呸……我死都不吃。”何雪踢开他,走向楼梯。 “死都不吃?”傅镇龙两步上前,挥拳打了她的肚子。 “唔!”何雪疼的倒在地上,她捂着肚子:“傅镇龙!你还是人吗!我的肚子……” 她疼的五官紧皱,这时楼梯上传来女儿的哭声。 何雪抬头看去,就看到是月嫂抱着女儿下楼,不巧遇到了这一幕。 “妈妈…呜呜呜妈妈……”女儿挥着小手哭。 她看到傅镇龙打了何雪。 “宝宝……”何雪忍着疼痛站起身,步履蹒跚的走过去,从月嫂怀里接过女儿:“没事不哭,妈妈没事……” 实际上已经疼的站不住脚,连刚好的社交癌都犯了。 傅镇龙走过去,他抓住何雪的头发,随之另一只大手盖住了女儿的眼睛。 “这药你是吃还是不吃?不吃,你的宝贝骨肉可就没了。”他威胁着。 他是铁了心。 何雪被逼的无路可走,她抱着女儿倚在墙上,一道泪划过眼角:“我吃……” 傅镇龙听后,冷声笑了一下:“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