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从来就没有短信和电话记录,你说谎也要编个像样点的借口吧。” 苏南溪想调出记录给他看,可他根本不在意,只是烦躁地摆摆手便将目光移开。 那一刻,她醒悟了。 他不相信自己,哪怕自己拿出再多证据也是没用的。 而后,她又想起了当初江心屿略带挑衅的眼神,难道这短信,真的不是他发的。 见她不说话,陆盛年更加坐实了心里的想法。 “不要再出现这种擅作主张的事!” 撂下这句话后,陆盛年再次摔门而出。 苏南溪站在原地,已经记不清看了多少次陆盛年的背影。 次次都是他无情离开,将她一人留在原地。 可以前,他明明说过会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 看来承诺只有在说出口的一瞬间才算数。 她再次看向桌上的日历,经历了这么多事,怎么才过去一天呢。 她无数次设想过,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陆盛年会是什么情绪呢。 可很快她就不想了,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没必要深究。 两小时后,陆盛年提着一份晚饭回来,是她最爱的城西的泡椒牛肉面。 然后冷冰冰地说出关心的话,“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吧。” 苏南溪望着牛肉面发呆,她有点看不懂陆盛年了。 为什么要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呢,自己在他心底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不等苏南溪说话,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到了,便起身去拿。 可打开门,看见的不是外卖员而是江心屿。 4 她愣在原地,陆盛年也发现了门口的不对劲,出来便看到两个女人对立站着。 他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懂在想什么。 江心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盛年,我可以进来吗?” 陆盛年点了点头,然后江心屿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进屋后,还不忘阴阳一下苏南溪。 “你怎么还没下班呀,都这么晚了。你走吧,盛年哥哥我来照顾就行。” 陆盛年却微微凝眉看向江心屿,眼神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意味,“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江心屿不答话,软弱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双手环绕颈肩柔媚地说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陆盛年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等我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走。” 当陆盛年回到卧室的时候,江心屿却不停打量着苏南溪。 “你怎么还不走?” 苏南溪心里明白,她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她们从没见过。 可那次饭局上,她却为自己解释,说自己是陆盛年的保姆。 明面上为自己开脱,背地里却是实打实地将自己算计了进去。 如果辩解,那就会让陆盛年陷入感情风波,如果不辩解,那就是确认了这个身份。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见她不说话,江心屿又继续说道。 “我和盛年的恋情很快就会公布,我们很快就会订婚,然后结婚。我才是大众视野里他的官配。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该待在这里。” 说着,她话锋一转, “当然,如果你愿意伺候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也是不介意,只要你能承受就行。” 看着苏南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江心屿笑出了声来。 陆盛年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江心屿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什么,看这小保姆挺有意思的,随意逗弄了两句。” 陆盛年瞥了一眼苏南溪,终归是什么都没说。 可江心屿仍是不依不饶。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今晚准备住在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