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全然没见过的房间。
屋里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我身下的这张大床。 仿佛这房间就是为了囚禁我而专门设置的。 我咽了口口水,心下生寒。 哒,哒。 皮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屏住呼吸看去,便见段彬鹤站在门口。 门一开我才发现,外边赫然是段彬鹤自己的卧室。 也就是说,我被关在了他卧室套间的小隔间里。 他面色冷峻,盯着我看时,眼底幽黑如深渊。 “段彬鹤你把我关起来是什么意思,这是犯法的!”我咬牙说道。 他不以为然地嗤笑:“我只是看你突然晕倒,好心把你扶回来休息而已。” 段彬鹤面不改色地狡辩。 我挣了挣手腕上铁链,果然纹丝不动,只能警惕地盯着逐步靠近的段彬鹤。 段彬鹤本就恨我入骨,现在我失去行动能力,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么。 他站在床边,细细审视我身上的一切。 那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善,以至于我后背阵阵发寒。 就在我以为他会不会动手打我时,段彬鹤直接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摁在床上。 高大的体型完全罩住我,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猛缩,空气好似也在一瞬间被抽离。 “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找点乐子。” 段彬鹤明明勾唇在笑,可他笑得极致冷漠与残忍。 他的手顺着我的t恤下摆缓缓探入,粗粝指腹留下的温度让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我红了眼,轻轻动着腰身想躲开他,却被他单手扣住。 段彬鹤简直就像发现新玩具的恶童,把我肆意玩弄。 我咬着牙忍耐,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段彬鹤拿来羞辱我的把戏。 可我还是抵抗不了生理上对他的喜欢。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喉中难以自抑地发出很浅很浅的喘息。 可段彬鹤还是听到了。 他蓦地停下动作,讽刺地看着我。 “随便碰你几下就有反应,乔稚云,看来你很饥渴啊。” 我僵住,迎上他不屑含笑的眼神。 段彬鹤说:“不过你也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你觉得我还对你有兴趣?” 嘲讽、侮辱的话像密密麻麻的针,猛地全插进我的心口。 我恨他这么狠心,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放不下段彬鹤! 我堵着一口气:“骂我也骂够了吧,放我离开这里!” “离开?想得美,”段彬鹤眉眼阴狠,“我要关着你,直到我想清楚要怎么报复你为止。” 说完,他站起身,嫌恶般地拍拍身上衣服。 好似我是块垃圾,会污染了他。 段彬鹤扫了我一眼,转身离开隔间,将门关上。 我缩在床上,陷入极度的无助与茫然。 我越想越乱,脑子陷入混乱,所有的负面情绪排山倒海将我淹没。 我不知何时昏睡过去,再睁眼,只觉意识混沌,像是发烧了。 估计是情绪激动引起的发烧,我害怕烧久了会影响到孩子,只能扯开嗓子喊救命。 我不知道我喊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听得到我的求救。 就在我嗓音逐渐变哑,力气也逐渐流失时,我听到有人在外试探地喊了句:“里面有人?” 我眼前一亮,这是沈清尧的声音! “沈清尧!是我!我被关在这里!” 沈清尧确定屋里有人,立檸檬㊣刂马用钥匙开了门。 所幸他爸是段家管家,他有备份钥匙。 当他推开隔间的门,看到被锁在床上的我时,直接愣住。 他找来工具把铁链全砸了,眼神仍是震惊:“你……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这个了,你能送我去医院吗,我发烧了。”我虚弱地吐息,视野里开始变得血红。 沈清尧看我脸色太差,也顾不上问了,赶紧扶我下床。 他半抱半扶着我,就在我们踏出卧室时,一道极其不悦的阴冷嗓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