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陆宴承带着宋疏星去了江家。
江知宋的父亲也是个警察,如今是退休了,母亲是个家庭妇女,这一招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人也是一夜白头。 到了江家,宋疏星就看到门口挂着白联。 她下意识的不想进去,拉着陆宴承的手说:“知宋,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下次再来吧,好不好?” 陆宴承感受到她的不安,但却不允宋她逃避。 他拉着宋疏星的手,宽慰道:“别怕,来都来了,我们就进去看一眼,嗯?” 说着,就拉着她跨入大门。 宋疏星越往里脸色越苍白,身体不经微微颤抖。 这时,江医生满眼通红的迎出来,看到宋疏星和陆宴承紧握的手,眉头一皱。 她刚想说什么,宋疏星看到她叫了一眼:“姑姑,我和知宋来看你了。” 江医生一愣,震惊的看着宋疏星,又看向陆宴承。 陆宴承想了想才开口:“姑姑,带我们去看看……吧。” 江医生复杂的看着一眼宋疏星,点点头,带他们进了主屋。 宋疏星一路跟着,直到进入主屋,里面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前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好很多果盘和糕点。 桌子正前方赫然放着一张16寸的遗像,宋疏星看着有些眼熟。 她越走近心里就越难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遗像下面还有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字。 等宋疏星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她脸色苍白如纸。 一进门,陆宴承就注意着宋疏星的神情,此时他小心翼翼的叫着她。 “疏星?” 宋疏星冲她扬起一抹比笑还难哭的脸:“知宋,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跟你一模一样的,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可都到这里了,陆宴承不允宋她逃避。 “疏星,你看清楚,他才是江知宋,我叫陆宴承,你看清楚。” 宋疏星却不听,拼命的挣扎:“你胡说,他才不是我的知宋,你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陆宴承脸色灰暗的还想说什么,却不想下一秒,宋疏星再一次晕倒在他的怀里。 “疏星——” 时隔一天,宋疏星再次回到医院。 陆宴承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宋疏星,他低沉了眉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宴承开口。 “宋疏星,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 宋疏星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陆宴承闭了闭眼睛,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 宋疏星却疯狂挣扎:“你放开,放心我。” 她敌不过陆宴承的力道,气恼之下,直接偏头压在他的手腕上。 陆宴承一疼,但还是没有松开。 反而放松了肌肉,让她咬得舒服些。 “疏星,江知宋已经死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所以不要逃避,好不好?” 陆宴承的声音低柔的就像棉絮,扫在宋疏星的心上。 让她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下一秒,陆宴承就感觉手上有水珠掉落。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温柔抚着她的头发。 “别怕,有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