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身体一挺,眼底是餍足,低头亲了亲薄寒宴的脸颊。
“我都听老婆的。” 薄寒宴身体不自觉的抬起,片刻后又忍不住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你就会说这些话哄我高兴。” 厉尘身体一前一后,指尖穿过薄寒宴乌黑的长发,像是在回忆。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和现在一样美丽。” 薄寒宴勾着他的脖子,轻笑一声,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时你嘴巴比现在还要贫,就像是一个流氓,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纯情的男人。” 厉尘像是不知道满足一样,索要的更多。 “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昏黄的落日洒进了房间,床上的两人身体相缠,眼中的爱意却渐渐溢出。 这一夜是薄寒宴回到帝都睡的安稳的一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来,薄寒宴就清醒了过来。 厉尘撑着下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爱意。 “昭意,你醒了。” 薄寒宴浑身腰酸背痛,干脆也不起来,就继续躺着。 厉尘贴心的给她按摩,说着话。 “绑架我们儿子的人,我查到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会是她。” “谁?” 薄寒宴蹙了蹙眉,顿时来了精神。 那天来自别墅的警报声响起,她就立即从医院赶回家,结果就看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试图诱骗乐乐出来。 要不是她来的及时,乐乐就要开门。 她立即叫来了一群保安,将他们抓了起来。 她又是后怕,又是担忧的问乐乐,为什么要开门。 乐乐这才知道做错了事情,哭着回答。 “他们一直说妈妈出事了,他们很了解妈妈,我害怕,我以为妈妈出事了。” 薄寒宴知道,是个很了解自己的人做的。 但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姜知柠。 厉尘将薄寒宴额前的碎发整理好,接着道。 “简书颜。” 薄寒宴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了过去。 “她疯了吗?绑架乐乐干什么?她不应该庆幸我已经结婚,并且带个孩子吗?” 厉尘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话是这样,但是简书颜却被姜知柠亲手送进了监狱里,以故意伤害罪,被判无期徒刑。” 薄寒宴浑身一整,竟然已经被姜知柠送进了监狱,他真的好狠心。 厉尘看着薄寒宴亲了亲她的嘴角,将她抱在了怀里。 “要是我知道陆家这么对你,我就和你一起来了!” “一个大禽兽,一个小白眼狼,真是想象不到你曾经受了多少苦。” 薄寒宴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唇角扬了扬。 “但好在最后遇见了你和乐乐,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 厉尘心头前所未有的满足。 “好,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乐乐此时用力的敲门,大声的喊着。 “爸爸,早上了,该把妈妈还给我了!” 厉尘小脸一垮,像是有些懊恼。 “要是这小子是个女孩就好了,就不会和我抢老婆了!” 薄寒宴笑了笑,而是这么说的。 “要是小棉袄,也是爸爸的漏风小棉袄。” “好了,起床了,儿子都催我们了!” 厉尘温柔的扶起薄寒宴,笑着说道。 “走吧,我也好好和这爱哭的小鬼头说道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