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谈甚深?!
江月柔惊骇之余,怫然作色怒视着女官。 江谨呈冷冷的看着她,手中力道愈渐重了几分,疼得江月柔嘶声一叫。 而令一边。 宫道外。 准备离去的北明王碰见了乔挽,他有些意外,这是他头一次见这个据说是新帝宠妃的女人。 她神色很冷艳,像是一朵从荆棘从中开出来的红玫瑰,可令他万分意外的是,这个女人和先帝的那个妃子很像…… “你……” 乔挽眉梢轻提,见他脸上写满了百思不解这四个字。 大抵是不明白——嫁给萧帝的不是江谨呈的妹妹吗? 为何江帝找了个与自己妹妹极其相似的人作自己的宠妃? 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从何时说起。 再次遇见故人,乔挽有些惆怅的看着这张脸,缓缓转着手中的茶杯,她低声道:“北明王想听一个故事吗?” 轻慢的嗓音从她红唇吐露,浑身散发着柔和,让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曾经有位小公主,生下来的时候,国家正逢动荡,八岁时她被父王的仇人带走,烽火狼烟的战场中,仇人被人杀死,她在逃跑的途中磕破了脑袋,再一睁眼,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从何处来,要去何处,自此这个小女孩便流浪在外,冰天雪地的北国不适合她生存,望着天地间的一片白茫茫,她去到了南国。” 北明王声音微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乔挽握着茶杯的手微抖了一下,看着这个傻男人,她已经预料到她说出“你杀了你自己的亲妹妹”这话时,他愠怒的神情了。 她不希望她的话适得其反。 “你现在的妹妹,长得可一点都不像北国人。”她淡淡道。 言罢,乔挽没有再多说,起身离开。 身后,是一脸若有所思的北明王,他想起,彼时他在江月柔面前提起她从前的事时,她那不自在的神色,又想起,江月柔那张和父王母后长的丝毫不像的脸。 他抿着唇,心里在不可思议和恼怒中挣扎。 他的妹妹找到了…… 但是好像又不是他的妹妹…… 那他的妹妹,去哪了? 晚膳间,江谨呈黑了脸,无奈放下筷子转头,忍无可忍道:“乔挽,你已经看了朕半天了!” 乔挽点了点头。 江谨呈:“……说吧,何事?” 她问:“陛下,江山和美人,你会要哪一个?” 这话问的,就像你母亲和你夫人一起落水你会救哪个一样。 江谨呈淡淡道:“自然是社稷。” 乔挽手里绕着一根线,发起了呆,她在想,北明王应该很快就能查出,他找到的这个妹妹,出现在南国的时间可比他妹妹丢失的时间要早。 她是在萧帝登基的第一年入南国的。 而江月柔,早早就出生在了南国。 若是陛下过几日面对北明王的质问,该如何收场。 此刻他信誓旦旦说要社稷,那必然是要舍弃江月柔咯? 她正想笑,俨然一副狡黠的姿态,却听见江谨呈问:“你手里拿的是丝线?” “回陛下,是妾身做荷包用的。” 之前那只想送人,无奈太丑,故此她苦练女红。 江谨呈低头看着她,眼神不悦:“你没有给朕做过。” 她心里骤然冷了下来,所有神色都归于平静,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想起,他身上曾经挂过别人的鸳鸯荷包。 现在他还想要她送他荷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