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帆把内裤里的钱掏出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宋帆叉开腿猛地坐起,“真的有两万!” 宋帆那看似坚定的复仇决心又崩塌了。 就在刚刚,KTV里,张姐靠在宋帆怀里,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如果忽略眼角的细纹,这和18岁的少女无异。 “小宋啊,你住的那个地方不怎么样吧,姐正好有个空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去给姐暖暖房?” 因为是第一次做小白脸,宋帆多少有点不习惯,他扭扭捏捏的不说要也不说不要,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欲语泪先流的样子正好戳中了张梅心里头那个点,她心中不禁大喜——好久尝过这么对胃口的了! 张梅的手在宋帆的胸肌上四处游走,时不时挑逗那两点,弄得宋帆这个曾经叱咤顾氏市场部的大男人羞红了脸。 他第一次体会到,作为猎物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有点别扭但更多的是新鲜刺激。 “张姐……我……不知道。” 张梅含蓄地一笑,她决定陪这个男娃玩玩纯情游戏。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有多少平吗?”张梅轻轻点点宋帆的鼻尖“滨江路江景房,120平,你一个人住总能伸得开腿。” “张姐……我……我该怎么谢谢你……”宋帆恨不得立刻搬进去,可他还是需要做出一种搬进去需要做很大心理准备的样子。 “还叫姐?改口吧!”张梅装作愠怒的样子,侧过脸去不看他。 “那叫……亲……亲爱的?”宋帆在公司颐指气使时倒是巧舌如簧,到了张姐的温柔乡,他能全程结巴,说不出一句顺畅话。 “什么啊?”张姐的指甲做了延长甲,搔刮在宋帆柔软的肚子上,竟让他心里痒痒的。 “你叫我梅梅,我喜欢这个名字。” “嗯,梅……梅梅。” 宋帆将那200张红钞放在枕头底下,又回想起之前听到说这楼里有手脚不干净的,决定还是塞回内裤里面。 这时,严正桦打电话来了。 接起电话,一通数落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小子,你怎么回事?上市公司高管,说话还结巴?” “哥,我第一次紧张,我下次不会了。”宋帆被顾以晓玩了几次,已经全无高管的素质,他辩解时的手还偷偷抖个不停。 “呵,”对面传来一声轻笑:“你小子运气好,张姐就喜欢你这款,不过我可提醒你,见好就收,张姐他家里那个要是知道你的存在,我怕你有命挣没命花。” “是是是,我都听您的。” 虽然对面看不见,宋帆还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即使他只听进去了“张姐就喜欢你这款”这句。 张梅享受着小宋的贴心服务时,顾以晓正拉着陆临川不让他进浴室,两人僵持十分钟了。 “老公,你就让我帮你洗澡吧!” 轮椅是电动的,陆临川已经死死按住前进键了,可顾以晓不知是哪里来的死力气,竟把能载200kg的轮椅拽得纹丝不动。 “老婆,我真的能自己搞定,你还是趁这会想想明天去打猎穿什么吧。” 陆临川一脸不为美色所惑的坚毅。 “好吧。”顾以晓眼珠一转,竟同意了陆临川的提议。 陆临川心里还是打鼓,总觉得顾以晓还在打他的注意,可这澡也是不得不洗,他只能忐忑着进了浴室。 关门前一刻,他还看见顾以晓在床上看手机,下一秒,一只脚和一只手就伸了进来,一把打开浴室门,又立即关上。 顾以晓进来了,还因为瞬间的爆发运动微微喘着气,兴奋地看着陆临川,像只邀功的小狗。 “老公,还是我来帮你洗吧。” 陆临川深深叹了口气,他陆大爷只对这一个女人感到无可奈何过。 “只能纯洗澡,不能干别的。” “还能干什么?”顾以晓单纯地眨眨眼,。 这样子实在太欠,陆临川做势就要走,“那不洗了。” “诶好啦好啦,纯洗澡!行了吧!”顾以晓举起双手,但眼神却像蛇一样在陆临川身上游走。 他穿着薄薄的白t和灰色运动裤,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一侧胸肌似是感受到那不怀好意的视线,自作主张地跳动了一下。 这一跳让顾以晓的表情越发少儿不宜。 陆临川对这变态的表情叹为观止,无奈地向后一靠:“你……” 顾以晓飞快地把他的T恤扒下,十分不客气地在上面捏了一把,并用半秒钟考虑要不要继续往下脱,继而又理智地放弃了——第一步就全部脱光有损情趣,一步一步来才能细水长流——于是她停下解裤带的手,慢慢向上摩挲。 陆临川:“……” 这澡是洗不了一点。 陆临川按住有些冰凉的手,叹了口气:“老婆,我只想好好地洗个澡。” “我就是在给你洗澡啊,不过现在是放松肌肉环节。”顾以晓的手指沿着肌肉间的沟壑描摹,柔软的指尖划过肚脐时顺势搔刮了一下,痒得他一激灵,顾以晓亲了他一下,呓语似的轻声说,“我学过推拿,要给你拿一下吗?” “等等,什么?”陆临川诧异地抬头看了顾以晓一眼。 要拿什么? 他好像想到了其他地方…… 顾以晓对上他的目光,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好像要把陆临川吸进去,睫毛在灯暖下闪闪发光,组成了无与伦比的黑洞奇观。 接着她对陆临川笑了一下,“临川。” 陆临川顿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胸腔内一阵骚动,血液立刻举家涌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顾以晓低头一笑,某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临川,你的名字是什么敏感地带吗?”她嘴上说着,手指悄悄攀附上了真正的敏感地带。 按照正常流程,下面就该进入正题,然而,顾以晓只是浅浅一靠。 顾以晓都没有用力,可因为血液不断带来充足的氧气,让这里的神经对一丝风吹草动的反应都如临大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