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垫脚,轻轻亲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第226章:他真是替爵爷感到脸红 霍靳北一怔。 在他的幻想里,时荞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推开自己。 如果实在被他催促的紧了,她也就是在他脸颊上亲上一下敷衍了事,但现在…… 他下意识收紧放在她腰间的大掌,想要加深这个吻,又犹豫着她会不会反抗。 结果,就他在迟疑间,时荞便将小脑袋撤了回去。 脸颊泛着水媚的血色,她却埋怨的伸手去拍他的手,嫌弃的不行:“你好烦呀,掐疼我了。” “是?有没有受伤?” 惊得霍靳北下意识放手,又连忙去查看她的情况。 经理年过四十,已婚,且膝下有一子一女。 可就算是如此,他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幅带着哄骗又诱导的画面,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 他真是替爵爷感到脸红。 先是哄人家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主动亲自己,现在又像是个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子般,动作粗鲁,行事青涩。 哪儿还有堂堂瞿家大少该有的姿态。 折腾了这么半天,时荞才走进试衣间。 霍靳北还未坐回沙发,刚刚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的是华清的号码。 他接了起来,踱步朝窗户的方向:“喂,事情解决完了?” 今天他原本是和华清约好一起去银行的,但华清临时出了点事。 “恩。” 华清的嗓音略显疲惫,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反问:“你没出什么事吧,我刚刚看到光兰银行的事情,柳小姐冲进去救你了?” “恩,倒是令我体会一次什么叫美救英雄,感觉还不赖。” 光是听着霍靳北的戏谑声,华清便清楚他应该是因祸得福,和柳小姐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替他感到高兴,华清随意说了两句打趣了两声,又无奈的深吸一口气:“你那边倒是进展顺利,反观我这边……” 他停顿了下:“人是被我带回来了,但这脾气的确是冲了点,愣是给我身上添了好几道伤。” 霍靳北似乎知晓华清说的是谁,薄唇勾了下:“两年不见,她的脾气似乎还没有收敛。” “至少比起柳小姐而言,是大了点。” 干净低冷的嗓音难得泛出一股倦意,华清又笑了下:“不过,她是什么样的脾气,我就怎么受着就是。上次只是老爷子出手阻止了一回,她便拿着五百万跑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她两年后终于记起来这笔钱的存在,我怕是到现在都不可能查到她的踪迹。” 这话倒是引起霍靳北的兴趣。 他慢悠悠的感受着窗外的阳光,很明媚泛着点点的燥热,心情不错的半倚在窗边:“我还挺好奇的,你说苏小姐也不是贪图华老那五百万,为什么非要拿着钱离开你呢?” 苏晚糖,华清的初恋,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子跳跃,和华清毕业于同在一所大学。 当初华清和苏晚糖交往时,他还专门将她领到饭局上正式介绍给大家,很明显不是玩玩,是冲着结婚去的。 但谁曾想,华老不过是私下见了苏晚糖一面,第二天她便拿着华老给的五百万在南城区彻底销声匿迹。 一连两年,这五百万的支票都没有被动用过,就连她名下的银行卡也没有任何的消费记录,所以很明显她和华清恋爱并不是冲着钱去的。 所以霍靳北便格外的好奇。 闻言,华清愈发的无奈。 脑袋眩晕,连带着他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都没了原本清贵的气势,颇有几分懒散:“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她,她说……” 第227章:五百万和她的爱恨情仇 “这叫五百万和她的爱恨情仇,只有她拿了这五百万,才符合各种言情小说中所描写的平民女孩跟豪门阔少交往后被砸钱的桥段,甚至……” 华清看着阳台下方波光粼粼的泳池,强忍着心头那股说不出的火气,慢慢的咬着字眼:“她说,她从跟我交往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期待我妈哪天私下见她,当众甩给她五百万的支票,并说出那句小说里千古不变的警告语。” 拿着这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只可惜,华母事忙,根本没这个闲工夫。 所以她等来的只有华老爷子。 原本华老爷子也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想要看下孙子交往的女朋友,但谁曾想苏晚糖一见面就直接问,是不是要给她五百万? 对此,别说是华清,就连霍靳北都有些无语:“所以,她拿了五百万之后,屁颠屁颠就离开你了?” “对,在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口口声声大喊,她拿了钱就给办事,不能有损跟老爷子的约定。” 电话两边都静默了一瞬。 霍靳北伸手摸了摸眉骨,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英俊的侧脸有着丝毫不收敛的幸灾乐祸:“得了,你自己找的祖宗,自己跪着也给伺候玩,好好收拾一顿,说不定就乖了。” “算了吧。” 华清无奈的失笑:“我再没品,也不至于强迫一个生理期的女人跟我睡。” 那就没办法了。 霍靳北还准备继续说什么的,但试衣间忽然咣当一声,紧接着便传来时荞的低呼声。 连声招呼都没打,霍靳北直接将通话掐断,快速靠近试衣间的门,轻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我撞到膝盖了。” 里面回应的声音不太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碰到什么地方了,再次有着细微的抽气声。 旁边立刻就有店员有眼色的上前:“爵爷,您不用担心,我现在进去帮柳小姐。” “不用。” 霍靳北的眉心狠狠一皱,拒绝后,又冲着试衣间朗声:“矮冬瓜,开门。” 哪怕是隔着门板,时荞也能察觉出霍靳北话中的担心。 但她刚刚撞到的位置位于膝盖上方,靠近大腿的地方,所以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让他进来查看伤口。 抿了抿唇,她还是拒绝:“不用了,我只是不小心,我马上穿好就可以出去了。” “时荞。” 这次,他直呼她的名字,很严肃,也很正经。 闻言,她呐呐的不再吭声。 但他的嗓音很快又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哄她,又像是敛着几分命令:“乖,把门打开。” 霍靳北等了大概十秒钟,试衣间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自然也没有人给他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