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被程翊这失去理智的动作吓得魂都丢了一半,冰凉的小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眼圈激烈地泛起红来。 “程翊、程翊你别……” “唔……” 根本不容她拒绝,强势而激烈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粗糙而滚热的大手就这样在陆浅的腰腿间游移,灼热的抚摸像是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陆浅想要逃离,但纤细的后腰被男人的大手稳稳禁锢住。 程翊将她身体抱起,两人就这么暧昧地贴合在了一起。 陆浅感受到那正在苏醒的野兽,身体猛地一僵。 程翊餍足地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反应,大手挪蹭到她圆润的小翘臀上,用力推起,将两人更紧密地贴合。 陆浅听到那满足的粗重呼吸变得越来越沉,心都快要跳出喉咙。 程翊离开她的唇瓣,顺着下颌、脖颈、锁骨、一路吻下,直到停留在那圆润的双峰。 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她胡乱地抓着程翊的发,尖叫着拒绝:“不要!不要!” 程翊抬起危险的眼眸,那金棕色的瞳现在像是一头捕获猎物的狼,要将陆浅撕碎、湮灭。 “要不要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的声音包裹着情欲,喑哑到了极致。 陆浅疯狂地摇着头,眼角的泪逐滴滚落,“不要……我不要当你的情妇……” 程翊的动作被她这句话惹得一怔。 他缓缓抬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情妇?”程翊强横地捏住陆浅的下巴,恶狠狠地质问道,“你觉得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当我的情妇?” 陆浅被吓得慌乱,并没有多余的脑瓜去思考程翊的话背后的意思。 “我死都不要给别人当情妇!” 陆浅狠咬着嘴唇,哭泣的大眼睛中盛满嫌弃和恐惧。 那眼神让程翊觉得陆浅在看什么肮脏到极点的垃圾。 程翊的怒火一瞬间被前所未有地勾起,他上手掐住陆浅纤细的脖颈。 那脖颈细得,他现在只要微微一用力,这个女人就会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程翊冷着脸,五指微收,“想死,我成全你。” “唔、嗯……” 喉咙被人扼住,呼吸不畅的感觉让陆浅难以承受地闷哼。 逐渐地、那闷哼也再微弱到听不出,转而减弱成一种无法听懂的抽噎。 陆浅能感受到自己肺中的空气一点点被消耗殆尽,她试图抬手去抓程翊的腕口,可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挠、抠、抓,都没办法撼动那钳子般的手分毫。 因为缺氧、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头皮也开始闷痛,整张脸充血、发热。 可那种极尽濒死的感觉竟然让陆浅产生了一瞬间的平静。 死了?死了也好。 死了就可以不用面临那么多事情。 正当她准备坦然面对死亡的时候,那张禁锢的手居然一下子松了开。 “咳、咳咳……咳。” 空气大批量地涌进肺里,陆浅一时间难以消耗,捂着闷疼的胸口狂咳不止。 “哈……” 她大口大口吸食着空气,被强力抓握过的脖颈在呼吸之间还泛着疼。 “滚。” 耳边传来程翊冷酷到极点的命令,那声音深沉而狂暴,冰冷的温度尖锐得要刺穿陆浅的心脏。 陆浅强撑着四肢的无力,抱起衣服,飞也似的逃离这个男人。 “啪。” 房门紧紧关闭。 陆浅两腿一软,靠在走廊冰凉的墙壁上,逐渐滑落。 她卑微地跪坐在地上,哭泣着把T恤外套一件件套在身上,也顾不得得体与否,连里外都分不清,只顾着往身上套。 似乎多穿上几件,就会多有一些安全感。 她屈起双膝,把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 路过的仆从见她这副样子,想上前去却不敢。 被当家赶出来的女人,谁上去示好都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陆浅的眼泪越掉越多,她本没有这么爱哭的。 毕竟哭多了会惹人厌弃,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陆浅连哭也不敢发出声音。 走廊的大理石砖有些冰冷,她连双鞋也没穿就跑出了房间,脚心被凉得发僵。 她伸出同样吓僵的手,不住地搓着。 陆浅绝对不会给人当情妇,哪怕是面对程翊这个暴君。 如果爸爸当年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生活是不是可以幸福一点?哪怕一点点。 但想一想也不是那个女人的错,她可能根本不知道爸爸在远离国土的他乡还有一个家庭。 陆浅不禁觉得,难道她是什么瘟神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接纳她? 不过她不想认为自己可怜,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那就真是可怜到了极点。 陆浅哭得有些头痛,憋闷哭声的过程让她更加难捱。 昨天被绑架的余悸还留存在心中,陆浅的神经负荷已经不能再过载。 迷迷蒙蒙的困倦感席卷而来,陆浅早上就觉得自己没睡够,这下彻底精疲力竭。 墙壁靠得陆浅有些冷,她尽量将自己的身体缩起来,减少与地板和墙壁的接触面积,就这么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第41章 节制一点 …… 冷……好冷。 头好痛。 陆浅觉得自己的头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好像要炸开一样,胸口和喉咙控制不住地往外翻涌着什么东西。 她想抬起手揉一揉,但是她现在似乎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权。 身体轻飘飘的,连呼吸都会牵扯到头疼。 “唔……”她难受得闷哼了一声。 “陆浅?” 陆浅听到似乎有人在叫她,想应下,但嘴唇都干涩到张不开。 陆浅觉得,迷蒙之中,好像有只手轻轻拉起了她的。 程翊看见缩在自己门口的陆浅,烦闷地抿起了唇,这帮仆人怎么干事的?就放她在这睡着? 他抬手摸上陆浅的额头,这么烫,发烧了。 得找江栾来给她看病。 “妈……” 她浑浑噩噩地嘟囔出声,想睁开眼皮,但眼皮沉得像缝在了一起。 陆浅还没有享受够这片刻的暖意,那只温暖的手便逐渐抽离,似乎要把陆浅身边最后一点温度也带走,她连忙抬手拽上。 “妈、别、别走……” 陆浅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因为她每用力说一个字,太阳穴就跳脱着泛疼。 她难受地拧了拧眉,耳朵里也泛着疼,怎么哪里都这么疼。 陆浅感觉到自己冰冷的身躯被包覆上温暖,她讨好似的蹭了蹭脑袋,抓住那双手不愿意放开。 “妈、我听话……我很听话……” “别再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