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菲受不了一点委屈,何况,她背后有谢家撑腰。 “祁叔叔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没教养?既然你看不上我,干脆让祁鸩退婚得了。” 祁松年:“……” 祁鸩和谢家的婚事可是霍家二老和谢家订的,祁松年自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得罪两家人。 “叔叔不是那个意思。” 谢芳菲适可而止,露出灿烂的笑容,“祁鸩跟我说,以后我在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几点起就几点起,你们不会介意吧?” 祁松年脸色难看,“不会,你随便。” 郁晓婉牙齿都要咬碎了,还要露出笑容来,“芳菲住得愉快就好。” 饭后,谢芳菲朝姜芷挑了挑眉,“我帮了你,不感谢我?” “谢谢。” 姜芷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恩是恩,过是过,从来不混为一谈。 “就这?” “两百够吗?” 谢芳菲一愣,“什么?” “一个谢字一百块,两个谢字两百块,已经很贵了。” 毕竟当初的祁二爷,辛苦一晚上才三百块。 谢芳菲:“……有没有人说过,你一点都不可爱。” 姜芷脑海里突然想起了祁鸩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有。 中午,谢芳菲打扮的青春靓丽出了门,祁松年跟人约了打高尔夫球,祁长风去公司上班。 郁晓婉接了一个电话后出了门,家里只剩下姜芷和两个佣人。 姜芷终于等到了机会。 趁着佣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潜进了祁松年的书房。 书房有密码,姜芷观察了很久,才从他每次输密码的手指动向中,推算出了书房的密码。 她戴上手套输入密码,门打开后,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祁松年的书房很大,墙壁上挂着昂贵的字画,摆件也很贵重。 来不及多想,她立刻冲向了今天的目标——书桌。 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文件她都没有放过,可始终没有跟姐姐相关的任何东西。 因为紧张,她额头上出了不少汗,她来不及擦拭,继续翻找。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她焦急地找钥匙。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打开一看,是一份关于云顶庄园的文件,她拿起来翻开一看,里面是庄园的照片和介绍,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祁松年怎么会将这样一份文件锁起来呢?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两道脚步声,一道步履沉重,还有拐杖敲打地面的声音,显然是祁松年的,另一道—— 没听出脚步声,姜芷听到了他的声音,“爸,你突然把我叫回家干什么?” 祁长风! 她快速将文件放好锁上门,又将钥匙放回了原位。 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离开再走。 可是躲哪里呢? 姜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能躲藏的地方。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芷满头大汗,无尽的惶恐将她包围,她脑海里疯狂想说辞。 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死死地盯着门,就在门即将打开,祁松年和祁长风快要看到她的时候,她胳膊被人猛地一拽,拉进了一个漆黑阴暗的地方。 第100章使唤祁二爷脱衣服 黑暗中,姜芷只听到了自己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因为极大的惊慌跳得异常快。 她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干什么,四肢僵硬,像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跑。 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姜芷也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祁鸩这时才意识到姜芷的不对劲,她四肢僵硬,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脸色更是惨白如纸,明显是呼吸过度的表现。 通常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闭一两分钟的气。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姜芷痛苦地挣扎,却被死死按着,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她痛苦又恐惧。 手指无意识地掐上捂着自己嘴巴的手,那只修长漂亮的手背上,瞬间出现了一条条见血的抓痕。 “好了,没事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一直安抚着她,另一只手还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姜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 姜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迟缓的大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祁鸩……” 他怎么会在祁松年的书房? 他刚刚是怎么带着她逃出来的? 这里是哪里? 姜芷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祁家的地下停车场。 只是一瞬间,姜芷就明白祁松年的书房,有一个通往停车场的密道。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书房里建密道。 “待会儿再收拾你。” 祁鸩将人带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一路狂飙到达檀宫,姜芷被祁鸩大力地拽进卧室,丢到了卧室的沙发上。 他脸色阴沉地拽下领带,坐在她对面冷冷地看着她,“说吧,你去祁松年的书房干什么?” 祁鸩的眼神压迫感极强,锐利又摄人,姜芷好不容易从惊慌中冷静下来,受不住被他这样盯着。 低头淡淡道:“我缺钱,想拿点值钱的东西出去卖。” 这一路上,姜芷都在想怎么蒙混过关。 想来想去,除了偷东西外,没法向祁鸩解释她去祁松年书房的事。 “呵——” 祁二爷怒极反笑,“这就是你想了一路的说辞?我什么时候给了你我很蠢,很好糊弄的错觉?” 姜芷的头更低了,“我说的是真的。” “知道你今天要是被祁松年发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姜芷身体情不自禁颤了一下,贺奇峰狠,祁松年比起贺奇峰,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起来她也不过才二十二岁,虽然见过不少肮脏又龌龊的事,但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见得还是比较少的。 不用想也知道,她要是被祁松年发现,死法肯定比邢曼丽还惨。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祁松年,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姜芷抬眸看向祁鸩,面色虽然很苍白,眼神却很坚定,“你要是真想把我交给祁松年,就不会带我来檀宫。” 祁鸩哼笑,“什么时候,连你也学会揣测我心思了?” “我一个没有背景没有金钱和权力的人生活在祁家,自然要万分小心。” 祁鸩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胸前,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的虚伪和谎言。 姜芷硬着头皮强撑着,手心里全是汗。 “行——就当你是去偷东西的吧,但你的把柄被我抓住,如果就这么放过你,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姜芷呼吸一窒,“你想怎样?” “邢曼丽死了,我身边缺一个秘书,正好你前段时间给我当翻译的时候跟着邢曼丽熟悉过公司流程,所以在我找到合适的秘书前,你得先供我使唤。” 姜芷清楚地知道,祁鸩并不是跟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或者说在威胁她。 除了答应,姜芷没有别的选择。 “好。” 祁鸩起身,开始脱衣服,“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姜芷一愣,“秘书要做这个?” “其他秘书不需要,但你需要。” 姜芷:“……” 姜芷刚将浴室放满热水,准备离开浴室的时候,祁鸩进门将她堵在了里面。 完美的体魄在浴室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完全勾勒,健硕的胸膛、蜜色的肌肤、肌肉条理清楚而刚硬。 未有任何动作,却带上了七分魅惑。 姜芷看着他性张力十足的身材,面红耳赤,移开视线,“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胳膊被拉住,祁鸩将人抵在墙壁上,伸手帮她脱衣服,“你刚刚出了那么多汗,也需要洗澡。” “不用!”姜芷焦急地按住了祁鸩的手。 “用的,臭了可就不漂亮了。” “……我可以去客厅的浴室洗。”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或者你喜欢穿着衣服泡澡也可以。” 姜芷咬了咬牙,这人像是给了自己三个选择,实际上就是在逼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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