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
陪他车震? 宋思瑜三观瞬间被震得稀碎。 她不理解,看起来这么禁欲正经的男人,是怎么说出如此无耻的话的。 女人脸上露出了被羞辱的不悦。 可想一想,她本来就是来求他的,只要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什么方式不重要。 宋思瑜右手抬起,缓缓拨掉了左肩的衣袖。 她垂着眸子,白皙精致的脸蛋略显清冷,努力地做心理建设。 傅东珩盯着她犹疑倔强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女人抬头,杏眸里生出几分委屈。 他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肩头,伸手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抵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了下她肩上白皙柔软的肌肤:“开个玩笑,宋小姐怎么还当真了?” 宋思瑜低头去瞥肩头的那只手。 傅东珩挪开,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回味什么。 她咬牙,忍着心底被戏弄了的屈辱,硬着头皮开口:“那你真正的条件是什么?” 男人手上动作顿住,看着她满头湿发垂在脸侧都遮不住的美艳脸蛋,唇角扬起三分笑意:“条件简单,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 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 女人眼底生出错愣。 商人重利,傅东珩这种顶级商人更是无利不起早。 可……交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代表着中宋集团随时可能易主! 她做不了这个主。 —— 第二天,夜晚。 宋思瑜带着助理孙栋去了江城最私密的娱乐会所——夜色。 时间是银行陈行长订的,他以好色闻名远近。 二楼包厢外,女人刚要进去,余光无意间瞥见某个包厢进去了一个气宇轩昂的身影。 傅东珩的气质太过不凡,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到他,她才想起昨晚两人的谈判以失败告终。 女人敛眸,带着孙栋进了包厢。 看着陈行长大腹便便的样子,宋思瑜维持着礼貌笑意朝他伸手:“陈行长,好久不见。” 陈行长很快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色眯眯地笑:“宋小姐还是那么漂亮啊,快坐,快坐。” 女人稍微用了用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落座:“陈行长,我们中宋……” 陈行长伸出食指在嘴巴上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我们今天不谈生意,只吃饭,来,我敬宋小姐一杯!” 宋思瑜没有拒绝,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 “陈行长,中宋……” 陈行长“啪”地一声放下酒杯,笑眯眯地看着她:“宋副总,说好了不谈生意!” 又被打断,她无奈抿了抿唇。 女人只好一直陪陈行长喝酒。 孙栋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一杯杯酒下肚,面色担忧,可又无能为力。 酒过三巡,那个陈行长拿着一杯酒起身,直接朝她嘴里灌。 这样的意图不轨让宋思瑜彻底看清—— 想要陈行长那里贷款是痴人说梦! 再忍下去没有意义了! 女人伸手接过酒杯,站起身,脚步微晃,笑着问陈行长:“陈行长没打算贷款给中宋吧?” “我们来喝酒,不说这个。” 他自己也拿起一杯酒,抬手朝着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 宋思瑜冷笑。 啪! 她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女人清亮的嗓音也格外突出:“既然没打算贷款给中宋,那我就先走了。” 听到要走,孙栋立刻站了起来。 他扶着宋思瑜朝门口走。 刚打开门,有两个人保镖挡在了他们身前。 陈行长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脸上一派得意洋洋的神色:“宋副总脾气好像不太好啊,你有求于人,就该更加有耐心一些,低声下气一些,对不对?” 宋思瑜瞪着他,没说话。 后者抬手就往宋思瑜脸上摸去,露出一副虚伪油腻的嘴脸:“如果你肯乖乖地陪我睡一晚,贷款的事情我可以考虑。” 她侧身,躲过了他的触碰。 抬眸之际,恰巧看到五米之外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盯着她看。 他的眼神疏离,一副置身事外模样。 宋思瑜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他一定是想着她昨晚求他不成,今天又找上了别的男人。 傅东珩讽刺勾唇,神色淡漠地收回视线进了包厢。 她怔愣之际,陈行长腌臜的难听话传入耳中:“看什么看?傅总那种人物,岂是你这种家族企业即将破产清算的人能高攀的?!不如把我伺候爽了,我再考虑包养你啊……” 说着,一把推开旁边的孙栋,拽住宋思瑜往自己怀里按。 他眼底带着迫切的情欲,嘴里也是污言秽语:“都说宋家小姐美艳无双,身娇体软,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亲自验验货了。” 宋思瑜拼了命地伸手推他。 可他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要大太多了。 她根本反击不了。 眼看着油腻的男人一张脸凑过来要亲上她,宋思瑜慌了,一遍遍地重复:“放开我,放开我——” 可都无济于事! “陈行长这是在干什么?”一道突然插入的声音响起,陈行长的动作停下。 宋思瑜一把推开了他。 转身之际,看到了梁致远那张熟悉的脸。 她浑身一僵。 真讽刺,今天救她的,竟然是在中宋危机之际毅然决定和她解除婚约的前未婚夫。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想必是新欢了。 宋思瑜觉得心仿佛被针扎了。 她错开两人的视线,朝孙栋道:“我们走。” 说完转了身。 孙栋连忙跟上。 陈行长看着宋思瑜离开,满眼吃到嘴的鸭子飞了的不甘表情,不过意识到梁致远和顾清甜还在,正色了些,一副长辈口吻开口:“你们怎么在这儿?” …… 夜色外,宋思瑜站在一旁等孙栋把车开过来。 她觉得头很晕。 她想吐。 “阿瑜——”熟悉的称呼让她瞬间清醒不少。 女人转身,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梁致远,扯了扯唇:“梁总有何贵干?” “我送你回去。”说着去拉宋思瑜的手臂。 她一把甩开他:“不必了!” 哪怕有些醉了,宋思瑜还是维持着体面:“梁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今晚不该多管闲事。” “阿瑜,我要结婚了。”梁致远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忍,但又特别坚定。 结婚?! 她愣了一秒。 很快,女人眼神里的暗淡消失不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恭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