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两个字刀子般捅进蒋欣童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
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曹丰鸣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 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以……你要我吗?” ‘铮!’ 曹丰鸣脑子里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几乎是瞬间,他俯身俘获了蒋欣童微张的红唇。 空气开始升温。 蒋欣童连喘息都来不及,便被攻池掠地。 男人犹如锁定猎物的雄狮,微红的双眼满是掠夺。 他这回一点没收着,蒋欣童只觉身处烈火中,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灼烧的痛。 她死死忍住,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只希望,这一次能得偿所愿。 次日,蒋欣童再醒来时,外头已经热气腾腾。 坐起身,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似的疼。1 她抚着小腹,回想起昨晚曹丰鸣的肆虐和嘲讽,努力抑着心头的落寞。 这时,却听见房外传来陈雪琳的声音。 “哥,刚刚筱语姐打来电话,说一会儿过来,跟你一块去开演练会议,这两天你要是不忙,就在部队陪着她别回来了呗。” 蒋欣童面色一滞,下意识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一跨出门,正好撞上门外曹丰鸣深邃的眸子。 他换了身作训服,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挺拔和冷毅。 她不自觉哀求:“曹丰鸣,你今晚回来好不好?” 可曹丰鸣却收回目光,冷着脸转身就下楼,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好像是两个人。 正值盛夏,蒋欣童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 陈雪琳扫了眼她松垮的衣服,语气刻薄又嫌恶:“蒋欣童,狗都比你更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还想跟筱语姐争我哥?” “做梦吧你!” 蒋欣童抑下心尖的痛,转头看向两辈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小姑子,第一次回击:“我和曹丰鸣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径自回了主卧。 陈雪琳气的直跺脚,瞪着蒋欣童的背影,她眼底闪过抹阴毒。 关门进主卧后,蒋欣童脱力滑到在地。 她知道,在曹丰鸣心里,自己远远都比不上沈筱语。 她也没想攀比,她只是想要安安。 只要怀上了,她一定乖乖离开,再也不缠着他。 捱着落寞,她一次次抚着小腹。 安安,你应该就快来了吧? 之后十来天,曹丰鸣果然没再回陈家。 进不去部队,蒋欣童只能守在陈家,忍受着陈雪琳的挖苦,不安一天高过一天,她肉眼了可见瘦了下来。 这晚,她和往常一样,喝了杯豆浆便睡下了。 只是这一觉,睡得比以往都沉,沉到她在梦里都没来由的慌张,用尽了力气都睁不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着‘哗’的一声,泼在脸上的凉水顿时将蒋欣童惊醒。 她一睁眼就迎上曹丰鸣无比骇人的黑眸! 没等她反应,门口便传来陈雪琳的尖叫:“蒋欣童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哥几天没回,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