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纪媛玉的时候把她当草,闹掰以后才发觉她的好?
那她算什么? 算他们寻找满意儿媳路上的垫脚石?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母,不动声色的挣开她的束缚。 “那个……我和沈营长已经离婚了。”她道,“你现在和我这么亲密不太合适。” 话音落下,她就对上鄢容璟不敢置信的眸。 似乎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离婚的事告诉沈母。 “什么!”沈母尖锐的声音在于非非耳边炸开。 “你们怎么可能离婚!你对我儿子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 “不,不可能!箐箐,你别跟妈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箐箐,以前是当妈的错了,你就不要跟妈计较,你们离婚的事妈不同意!” 于非非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烦躁,她怎么以前没看清她是这样的人。 又或许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从没有勇气承认。 单依语的声音忽的冷了下来,“离婚的事不需要你同意,三年前政委就批准了。” 鄢容璟看向于非非的眼神充满疑惑,她怎么知道是政委特批的?她记忆恢复了? 如此想就如此问出了声,“你怎么知道是政委批准的?你恢复记忆了?” 于非非心下一惊,立马摇头,面不改色的撒谎,“之前在食堂听大家说的。” 闻言,沈母也反应过来。 “你失忆了?” 于非非点头。 “阿姨,我和沈营长以后不会有什么联系,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声阿姨叫得沈母的心思千回百转。 “你还不能走!”她再一次上前抓住于非非的手臂。 于非非想到前世被她冷漠对待的样子,眸子一凝,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鄢容璟没想到现在的于非非变得如此强势。 如果不是DNA技术的检测,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同一个人。 完全是不一样的性格。 他上前扶住母亲,沈母问他,“她真的是你当初的媳妇儿?” 鄢容璟点头。 沈母却道,“不可能!根本不像当初那个容易拿捏的于非非!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于非非怎么可能这么对你!” 是啊,箐箐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可她,就是箐箐。 没了记忆的箐箐。 “当初是你嫌弃她不能生育,劝我早点离婚,现在我和她真的离了,你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呢。”鄢容璟说道。 沈母被他的话一堵,心口闷着气,“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你总不能让沈家绝后吧!” 鄢容璟不语。 沈母见他这个样子,也懒得再争辩,“要是真如你说的,离了也好,不会生蛋的母鸡留着做什么!” 鄢容璟想到曾经自己夜不归宿的场面,眸子里的光又淡了一分。 或许现在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没有再解释,沉默着将母亲送走。 于非非回家后,坐在书桌前提起笔,娟秀的字迹绽放在白纸上,像一幅赏心悦目的山水风景画。 这是她写给井思遥的第二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