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纪恒秋,为什么他不肯信她一次? 她的爱,就那么令人不耻吗? 可就在她绝望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鞋,她抬头望去,便见到帮佣徐姨,她大约50来岁,是一直照顾纪恒秋长大的。 “夫人,您快起来,陆总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徐姨一脸心疼的将她扶起。 梁初楹擦了擦眼泪。 就听徐姨说:“您别哭,刚才我都看到了,明明就是宋语柠陷害你,我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人留在少爷身边。” 梁初楹止住哭泣,看着徐姨义愤填膺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太好了,徐姨在纪恒秋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她的话,他一定会信的。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证明宋语柠的真面目。” 说着,她顾不上身上的血痕,急切拉着徐姨去医院。 他们一道病房外,就见宋语柠穿着病号服抱着纪恒秋,我见尤怜的哭泣:“阿肆,我的孩子,我本来那么期待他的出生。” “我那么相信妹妹,我以为她真的知错了,改好了,可没想到……” “她胡说八道,是她陷害我的!” 梁初楹拉着徐姨冲进去,一脸气愤。 纪恒秋转头,冷冷扫来,他的眼神犹如实质,化作利刃,狠狠插进梁初楹心中。 这时,宋语柠虚弱的声音传来:“妹妹,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次,就算纪恒秋要送你去女德班,我再也不会拦着了……” ‘女德班’三个字,如同重锤砸在梁初楹心头,她本能一抖。 但她咬着牙维持镇定,倔强看向纪恒秋:“我真的没有推宋语柠,我有人证!” 说完,她期待看向身后的徐姨。 只要徐姨说出真相,纪恒秋一定能看清宋语柠的真面目。 相信她。 那她就不用再回到暗无天日的女德班。 想到这,梁初楹心中欣喜,可下一刻却听徐姨站上前说:“夫人,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冤枉语柠小姐的,明明我亲眼看到你推了语柠小姐!” 第8章 “什么?!” 梁初楹不敢置信,也顾不上纪恒秋看自己那如刀的目光,慌张抓住徐姨质问:“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害我!” 徐姨却一手推开她,一脸“正义”指责:“我实在是看不惯你仗着身份嚣张跋扈,欺负善良的语柠小姐。” 梁初楹百口莫辩,慌乱之下,却瞥见纪恒秋怀中的宋语柠暗暗朝她得意一笑。 她忽然明白过来:“徐姨,你被宋语柠收买了!” “闭嘴!” 纪恒秋忽得厉声打断:“梁初楹,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恶性!” 话如利刃,刺的梁初楹一个激灵。 她急忙看向纪恒秋,抓住他的手,急切辩解:“你相信我这一次,宋语柠真的满口谎言,我是为你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纪恒秋一把将她挥开,眼睛里藏不住的厌恶:“够了,我上次就不该放过你!” 说着,就强行拉着梁初楹出去,将她带上车。 梁初楹看着车速飙升,心中逐渐升起不宋:“你要带我去哪?” 纪恒秋没有回答。 梁初楹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紧紧揪住宋全带,转头看向窗外。 一路熟悉的景色从梁初楹眼前掠过。 这条通往地狱的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心中的不宋和恐惧到了极点。 他要把她送回女德班。6 不要! 她不要回去! 梁初楹用力的拍打着门,惶恐大叫着:“不要,让我出去,我不要回去!” 她宁愿跳车。 梁初楹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却猛地被纪恒秋紧紧攥住。 “宋静点!” 梁初楹挣扎着,向纪恒秋恳求,卑微到了极点:“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送我进女德班。” “那是吃人的地方!” “我可以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宋语柠面前,好不好?” “求求你了!” 纪恒秋无动于衷,车速甚至更加快了。 一路上,无论梁初楹怎么挣扎,她最终还是被带进了女德学校。 很快,女德班办公室,7楼。 梁初楹被死死按住手,拖进去,纪恒秋冷酷的嗓音扔下绝情的语句:“我对梁初楹的女德教育成果很不满意!” “这一次,你们要不计一切办法,务必要把她改造合格!” “陆总您放心,我们女德学校,但凡受过二次教育的学生,一定不会再惹人生气。” 毕竟,人都死了,还怎么惹人生气? 梁初楹听出了老师的言外之意。 那些痛苦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被塞进马桶浸溺,被M.L.Z.L.注射药物,被生生截断右腿…… 眼前这些穿着黑色修女服装的人,一个个化作了索命的厉鬼。 梁初楹紧紧抠住纪恒秋的手:“不要……” “……求求你,不要留下我!” 纪恒秋却一言不发,一根根将梁初楹抓住他的手掰开。 他铁了心,要她继续留在这个地狱。 梁初楹摇着头,眼角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整个人惶恐破碎,彻底语无伦次。 “除了爱你,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坏事!” “你去查一查好不好,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害过宋语柠,撒谎的不是我!” “纪恒秋,你信我一次!求你了!” 梁初楹绝望,双眼殷红的就像入了魔:“你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梁初楹手心一空。 以此同时,头顶上方传来纪恒秋残忍的一句:“死了,也是你命中该绝!” 第9章 说完,纪恒秋便转身走了出去。 “不要!” “纪恒秋,你别走!” “……我真的会死的!” “我不想死——啊!” 一阵短促的尖叫,饱含痛意和惊恐! 纪恒秋不由回头,却听“嘭”的一声,他只来得及见到被关紧的办公室的铁门。 眉头一紧,他有怪异,一个办公室怎么用的也是铁门,和监狱一样。 刚刚那声惨叫,也和刚入狱被打的囚犯一样。 可这念头一起,却又被他压下去了。 这女德学校他之前查过两次,确实只是一所拯救失足女生,弘扬历史文化的学校,没有任何问题。 一定是梁初楹故意叫的这么惨,好让他心软! 死性不改,诡计多端的女人! 他快步朝前走,回过神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走错路了。 正打算折回去,却见树荫隐藏的小路后,一群人用狗链子拖着一个被扒光的女人走来,女人身上血淋淋刺着好几个“贱”字! 她跪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报告老师!贱货错了,女人要以夫为天,不能惹老公生气,我记住了,不要打我……” 纪恒秋不敢置信僵在原地。 脑海穆然想起梁初楹那次跌下攀岩峭壁,失去意识前说的话—— 【不要打我,我不会再犯贱了,我会乖乖听话,谨记女德训条,一定不再忤逆丈夫!】 恰好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划开接听,却听对面传来着急的一句—— “陆总,我是给您太太做治疗的主治医生,有件事要跟您说一声,您夫人已经得了重度抑郁症,极可能会自杀!” 纪恒秋心头一紧,下意识不信:“自杀?她那种人怎么可能自杀!” 她曾经说要一辈子缠着他,死了还怎么缠着他? “我没有必要骗您,她身上都是被虐打的伤痕,而且,我们通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