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颔首,ʝʂɠ转身,带着其他几个保镖,朝安家人围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看着几个外国女人目光锐利走来,安家人当即警惕起来,集体呵斥,“都别过来,别过来!” “砰!”一声巨响,引起了恐慌的安家人的注意。 他们朝堂溪梨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穿着黑裙的清冷女子,不知何时站起了身。 她的手中拿着一截瓷瓶断口。 而刚才那声响,是她将花瓶摔在大理石电视墙上的声音。 “都别动,否则我拆了安家。”她眉眼如霜雪,平静而幽冷。 安明赫怒火中烧,暴喝一声,“你敢!” “安先生…”堂溪梨歪着头,美若冷玉的脸上漫着病态之色,眼神纯真又无害,“我这个人,最吃激将法了,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敢呢。” 她转身,走至客厅最深处的一座博古架前,天真烂漫一笑,而后在安老爷子惊恐的“不要——”声中,轻松松将古董连着架子一起推倒了。 “哗啦啦——”价值连城的古董,全部,化为乌有。 “哎呀!”堂溪梨夸张地双手捂嘴惊呼,“都碎了呢,声音真好听,还想听……” 她眸光一沔,又瞄上了对面的博古架。 “不——”安老爷子伸出尔康手,急地翅膀都要长出来了,拄着拐棍边往博古架赶,边歇斯底里地咆哮,“住手,你住手!” 堂溪梨脚步顿住,无辜地望着安老爷子,“想让我住手啊,可以,让你的长子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住手!” “什么?”安家人集体一怔,不可置信。 她居然,让她的父亲跪下求她? “堂溪梨,你疯了?”安老夫人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荒谬,这简直太荒谬了! 被长辈们勒令不准说话,不准扰乱他们计划的安家孙辈们,彻底坐不住了。 几人拉住安老爷子,“爷爷(外公),让我们好好儿教训她!” 说罢,全部冲向堂溪梨。 “贱人,敢在我们家撒野,我一个大耳帖子把你那智齿扇成门牙!”安明辉的女儿安宁,举着巴掌就抡了过来。 堂溪梨没有躲,迎着她走来,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把智齿扇成门牙…”她考虑着这几个字,“没试过,那就在你身上试试吧。” 第16章 无差别攻击每个人 “啪——”堂溪梨照着她的脸就扇了下去。 力气之大,直令安宁耳蜗嗡鸣,脸颊灼痛,她大骂,“贱人!” 伸手欲去撕扯堂溪梨的头发,结果连根头发丝都没碰着,就被她反手一个巨响的耳光给打的找不着北了。 口中一股腥甜蔓开,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恍惚要升天。 堂溪梨十分贴心地问她,“怎么样,满意吗?” 后面冲过来的安佑承,看到妹妹被打,眸光一厉,怒发冲冠,“堂溪梨,你竟敢……” “啪——”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及步走来的堂溪梨左右开弓,快狠准地赏了两个耳光。 耳光嘛,当然是要对称才好看咯。 安知雪的女儿王甜甜第三个冲过来,狠话刚至嘴边,就被来了兴致的堂溪梨两个大逼兜子给扇回去了。 接着是她的哥哥王星临。 然后是跑过来想要看女儿伤势的钱梦,“安宁…啊啊——” 以及过来想阻止的安知雪,“逆子你……啊——” 不管冲过来的人,是不是想要打她,堂溪梨都平等的每人各甩了两耳光。 边走边打,无比丝滑,强迫症见了流泪,抑郁症见了解压。 在客厅里搜寻什么的保镖们,看她只是打这些人的耳光,没做别的,放下心来,继续寻找。 堂溪梨打完安家四个孙辈们,觉得不尽兴,又睨向沙发处的安老爷子他们,邪恶地笑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怎么能少了你们呢?” 安老夫人一看她走来,手抖了一下,马上招呼玄关处围观的佣人们,“反了反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过来给我抓住她!快抓住她!抓——” “哦哦……”佣人们一拥而上。 看到这么多人来抓她,堂溪梨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主动走了过去。 来一个她打一个,来两个她打一双。 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所经之地,鸡飞狗跳,惨叫连连,耳光声不绝于耳。 不过几分钟,佣人们就全体‘阵亡’了。 客厅里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反观堂溪梨,别说受伤,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安老夫人没想到她看着瘦瘦的,竟然这么能打,惊得嘴巴张着。 直到堂溪梨折返回来,揪着她二女儿安弦月打,她才回神。 气地跺脚,“住手,孽子你给我住手!住手——” 耳朵被聒到的堂溪梨,扭过头来,露出一个极具反骨的笑,“住手?那我偏要打!” “啪啪啪啪——” 别人都是打两个耳光,经安老夫人这一嘴,安弦月多挨了六个。 打完,堂溪梨把安弦月的脸按在地上,来回摩擦,“安女士当年这么对待我妈时,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折返回来的安知雪,尝试着想解救妹妹。 不想刚靠近就被堂溪梨敏锐察觉,薅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打了下去。 安知雪是安氏集团的长公主,一贯娇贵,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脸都绿了,“你这个……唔……” 堂溪梨半分都不给她哔哔的机会,抓着她将她狠狠按在了桌上的抹茶蛋糕里。 “蛋糕好吃吗?”她反复将她按下去,眸色沉冷的可怕,“当年把我妈按在蛋糕里时,你是何等的嚣张,这么喜欢把人按进蛋糕里,那就吃个够!” 她加快加重了速度和力道,安知雪整张脸被奶油糊得严严实实,妈都不认。 “贱……唔……人……唔……你……唔……不得……唔……好死……” “爱好死不好死,烂大街上我都不会在乎。”堂溪梨大笑。 同时,她后背长了眼似得,手猛地一横,一把掐住了跑了半步远的顾雨晴的脖子,游刃有余地把她扯到跟前。 “顾女士你跑什么?这等好事怎么少得了你?” 顾雨晴被掐的脸色通红,额角憋出了青筋。 她拍打着堂溪梨的手,想挣脱开,奈何对方力气该死的大。 “堂溪梨,我不是你的对手吗?对对手不该体面些吗?” 闻言,堂溪梨诧异,一双流光溢彩的眸转了一下,“我竟给了顾女士这样的错觉吗?” 她惊讶极了,嘲弄:“抱歉啊,做我的对手,你还远远不够格呢,你只是一条任我宰割的鱼罢了。” 白皙的指尖朝着客厅指了一圈儿,“还有他们,都是。” “你们的‘福气’…哈哈哈……”她笑:“还在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