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继续打下去,估计也只能往辅助走走,但他不太想了。 也没人想看江北澜去打辅助。 楚漾说了几句便再也没提,江北澜则立马就发了公告,告别赛场。 随后江北澜作为江氏代理人,接手了江氏的业务。 江氏大楼顶层办公室内,江北澜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旁边的沙发上躺着个白净乖巧的男孩儿,闭着的眼球动了动,睁开了眼。 缓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布局才坐起来。 中午来给江北澜送饭,被江北澜闹得有些累,没一会儿就累的睡着了。 四周灯光昏暗,窗户外面的霓虹灯到很耀眼。 看着江北澜的侧脸,心里微微动容。 心里打着草稿,想着怎么开口。 江北澜侧头看去就是箫岑纠结的小表情,嘴唇抿了又抿,眼睛不知落在何处,眨来眨去。 “想要干什么呀?” 将窗帘拉上,开了灯,非常人性化的高级灯是慢慢变亮的,不伤眼。 江北澜走到沙发旁,一把将箫岑抱起,肉嘟嘟的触感,忍不住捏了两下。 “痒~” 箫岑嘴上不情愿,但身体一动不动,根本不会不愿意。 “痒?亲亲就不痒了。” 房间很暖和,箫岑穿的不多,江北澜很轻易的把箫岑衣服下摆往上撩了撩,俯身亲了下刚刚捏的腰腹部。 奇异的感觉让箫岑不免脸红,被亲的地方感觉更痒了。 扭了扭腰,偷偷的将衣服往下拽,江北澜的嘴一下被隔开,气的发笑。 抬头又装作很幽怨的看着箫岑。 箫岑哪tຊ里看的了江北澜这样的眼神,连忙把衣服掀起来,乖乖的靠在江北澜肩膀上,像是待宰的羔羊。 没说话但也让人看的清楚明白。 “好了,不逗你,要和我说什么?我什么都是你的。” 江北澜将箫岑衣服又扯了下去,顺便抹平了褶皱。 “就是安教,他说他想退休了,让我来问问你。” “问我?” NSF的事他现在已经很少关注了,只是会多照顾照顾箫岑,他虽然退役但心还在比赛上,所以避免触景生情,他便直接的当了甩手掌柜。 安哲要走是他意料之外的。 “嗯,问你要不要去当教练。” 箫岑期待了起来,他也怕江北澜拒绝他,这个办公室也很大很宽敞,但是肯定没有基地舒服,两地还离的远,箫岑很不喜欢。 不喜欢就想任性的要求些什么,但是他还是尊重江北澜的意愿。 “我考虑一下?” “好,不急着回答…嗯不对,你慢慢想。” 箫岑伸了伸脖子,在江北澜嘴角亲了下,又羞涩起来,想安抚江北澜的小动作,像小猫咪在手心打滚一样舒心。 江北澜笑了笑,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当教练他没想过,安哲是NSF四冠的教练了,他还有许久的时间继续比赛,所以江北澜从未想从教练复出。 不打了便是不打了,走之前拿了奖杯一切都很圆满,但想陪箫岑也让他有私心。 上次差点就让江北桉将楚漾收走,准备转辅助,还是江北桉威胁了他,最后才作罢。 想想现在楚漾和江北桉的快乐日子,心里居然还有些不甘。 江北澜想了两天这事,最后还是安哲找的他。 他没有想到,安哲居然要结婚了,还是回老家,说是不打算回来了。 年少时遇见的人,想了一辈子,这下还能重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遇见的,消息到他们那里就是人已经要结婚了。 算是一个阶梯吧,江北澜接了下来,担任了NSF的教练,江氏和教练两手抓,别人看来很累,但江北澜的精力丰富至极,特别是箫岑每天爱的鼓励,让他干劲十足。 江北桉知道的时候刚结束和楚漾的短途旅行,良心又有所发现,江氏变成一人管一点儿,最后变成请了个人代理,偶尔两人做些主。 彻底空档起来,NSF基地变得格外热闹起来。 番外 安哲婚礼上的那些事儿 安哲的老家在一个边陲小镇,从小不修边幅爱打游戏,常年混迹在黑网吧里。 和现在的安哲对比起来,简直是两模两样。 楚漾知道的时候是一脸的不相信,不管是谁,看着安哲那好似没脾气的样子,根本不能和小混混比。 安哲的女朋友……不对应该是老婆花女士此刻正在展台上高谈阔论。 好一个女强人。 说着安哲那些年的混蛋世纪,又说了他是多么的柔情,只是因为一些事两人竟然阔别近二十年。 但这二十年的分离好像又没影响什么,再见面也依然倾心。 发展迅速,擦枪走火,范阳知道的时候,没几天好脸色,说好一直单身的人,背叛了他。 花女士带着安哲一桌一桌的敬酒,光是基地的一桌她硬是喝了三大杯,安哲怎么拦也拦不住,最后也放弃的只能在旁边赔笑。 箫岑看着布置的分外喜庆的场所,和那热闹的人们,心里还出现了羡慕的情绪。 江北澜及时捕捉到了箫岑的表情,摸了摸他脑袋,心里早早的开始计划那些事,等着给小孩惊喜。 “咳咳……我说几句话昂。” 台下的新婚妻子已经快喝晕了,安哲居然也没管,想着要说两句。 “好” 台下人起着哄,元琦的声音尤为大,范阳居然还有的泪目的迹象。 安哲清了清嗓子。 “我很庆幸,我大半辈子过的都很糊涂,迷上个游戏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让自己过的稀碎一片,最后还让自己和小花分离这么久,快半百了搞得连个孩子都没有。” “搞什么没有,今天就搞个娃娃出来。” 楚漾笑的大声,又带着些许嘲笑,安哲也会这么没出息。 花女士醉的迷糊,但似乎也听懂了,醉酒没红的脸,此刻暖色上涌,眼睛已经不好意思再看着别人。 安哲则愣了一下,指了指调皮的楚漾,继续说着。 “我安哲能有今天,真的是我运气太好了,遇到了北澜,是他救了我这么个烂人,又给了我那么好的一个结局,我感谢万分,又无以为报,我就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好好的一起去度过未来的每一天。” 安哲同江北澜对视了一眼,感激的话说再多也很浅显,但江北澜都能明白。 安哲没能再多说些什么,就被那些村里乡亲给拉下去灌酒了,说是早点喝好,好办事,场面一度混乱。 准备将两个醉醺醺的人送房间去,花女士又猛的惊醒,提着裙摆就往反方向跑,吓得安哲以为她反悔了,再醉的酒都得醒。 其他人都准备帮他追妻了,哪知花女士只是跑到展台上,去拿那放在主持台上的捧花。 “有情人都得在一起,我要扔捧花,接到的有对象的立马给我结婚去……” 花女士话都没说完,捧花就被抛飞了起来,江北澜就没见过楚漾几个跑那么快过。 挣着往前跑的模样滑稽的要命,将四周的花架子都弄倒一片,不知道的以为有人来抢亲来了。 江北澜也不甘示弱,紧盯着天上坠落的捧花,越过头顶往后飞去,心里慌了一瞬,连忙转身往后,头发丝跟着转了一圈,然后撞上了瞪着大眼惊奇的箫岑。 撞的猛了,箫岑没站住往后倒去,江北澜心一惊的拉着箫岑转了一圈,当成了垫背倒在了地上。 怔愣了一会儿,笑声四起,箫岑除了听见两人肾上腺素飙升时的心跳声,还有某些人没抢到捧花的抱怨声。 江北澜躺着仰头看呆住的箫岑,又看了看两人中间的捧花,一下没忍住,一手扶着箫岑后脑勺,将人的脑袋往下压,隔着捧花上的纱网,进行了一个磨砂质感的吻。 范阳先是起哄,然后看着周围人脸上怪异的神色,连忙打住其他几个笑得不知天高地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