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谢稚意终于确定了季悬的心。
“好。”季悬答应了谢稚意的要求。 谢稚意脱离男人的怀抱,她道:“我怀疑此次季鸣入宫目的不简单,你一定要帮我看好烨儿。” “放心。”季悬揉了揉人脑袋,随即离开了。 一夜好梦。 谢稚意第二日刚刚醒来,就得稚秦鞍一大早就进宫了。 不多时,一道圣旨下来了。 秦晚如愿成为了安国公世子侧妃。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传这则消息。 这在谢稚意的意料之中。 时近正午。 一个女子带着侍卫闯进了相府。 是季阮清。 一国公主与人共侍一夫,在谁看来都是侮辱。 季阮清一来到大堂,就一鞭子甩碎了花瓶:“谁是秦晚,给本宫滚出来。” 秦鞍不再府中。 秦夫人见人上门挑事,季阮清再如何也只是一个外国公主。 “相府闹事,饶是你是公主,也得收敛性子!” 谢稚意闻讯赶去,只见季阮清听见秦夫人的话后,美眸满是怒火。 她接连几鞭子打在秦夫人身上,惨叫声顿时回荡在大堂内。 秦夫人身上立即出现了血淋淋的鞭痕。 “本宫行事,轮得到你来教?” 谢稚意立即上前护住秦夫人,对着丫鬟道:“还不快去请大小姐,难道要让夫人继续受罪吗?” 秦夫人想阻止,但伤口疼的她说不出话。 丫鬟立即去后院请人。 季阮清看谢稚意是个识相的,也没有再动手,就站在大堂内等着人。 秦晚磨蹭许久才来,她自稚自己也是害怕季阮清的。 季阮清已经没了耐心,看着秦晚那一刻,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 “贱人,敢抢本宫的人。”季阮清伸手就揪着秦晚的头发,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谢稚意听闻过季阮清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才真的算见识到了。 秦晚疼的龇牙咧嘴:“放手!” 季阮清一把将人甩到地上,拎起鞭子就狠狠抽了一下。 只见秦晚当即捂住肚子,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孩子,我的孩子——” 季阮清愣住了,秦夫人哀嚎着立刻让人请大夫。 她忍着疼痛上前搂住秦晚:“这可是世子的孩子!世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季阮清吓得脸色惨白:“不……” 说着她带着人立即走了。 大夫很快赶来,用尽全力为秦晚暂时保住了孩子,只是得卧床休养。 很快皇城中传出一则消息:秦相嫡女怀了世子孩子,却被大晋公主打到流产。 一时间,季阮清都没有再来谢府闹事。 安国公世子的婚事定到了月末。 秦鞍因为秦晚的事情,被背地里不少人嘲笑,回府后始终没有好脸色。 谢稚意这段时间也清闲。 季悬将玉歌坊重新给了她,此地先前本就是谢稚意用来打探消息的。 玉歌坊大多接待的是达官贵人,暗地里消息流传通达。 一则信传到了谢稚意手中。 “安国公背地里与季鸣来往密切,秦相暗中将大昭各地城防图传了出去,或许在不久后将有动作。” 谢稚意闻言,怒急拍桌。 “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