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怎么能这么异想天开,对我做了那种事情,竟然还以为就嘴上一句道歉,这件事就能了结,是不是太搞笑了。” 陈怀洲笑容宠溺地看着她,觉得她的狭促和算计都透着几分可爱,怎么看怎么顺眼。 秦河被她笑得恼羞成怒:“那你要什么,就说清楚。” 秦棠棠终于止住了笑,眼神淡漠地看着他和陈婉:“我还要一份公道,你们协助李总做了违法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秦河瞪圆了眼睛,脸色铁青:“你想让我们坐牢?这他么还叫要的不多?” 他宁愿拿出股份,也不愿意坐牢。 坐牢对他们影响更大! 秦氏可是上市公司,老板都坐牢了,这件事传出去,绝对会影响股价,损失更多。 “别这么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秦棠棠瞥了他一眼。 脸上的笑意看在秦河眼中,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因为秦棠棠接下来说道:“我没让你们两人都坐牢,你们商量一下,选择其中一个人去,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她说着,笑容温柔:“我也不想做的那么绝,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嘛,所以机会在你们手中,你们自己选择吧。” 陈怀洲听到这话,差点没崩住笑出来。 他们家棠棠太损了。 这是让秦河和陈婉内讧啊,这一手离间计使得真是妙。 这话一出,秦河和陈婉互相对视的眼神,都带上了防备和警惕。 秦棠棠站在陈怀洲身边,笑着看着这一幕,悠哉道:“没关系,你们慢慢商量,不着急。” 她说着,叹了口气:“哎,就是不知道李总招了没有,要是他开口招了,那你们都逃不了了。” 秦河听到这话,愤恨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也把这话放在了心上。 他想了想对陈婉道:“你去吧。” “什么!秦河,你竟然让我坐牢,我是个女人啊!” 陈婉受到的最大的挫折就是在秦棠棠那里,她嫁给秦河后,可一直都养尊处优,哪里能吃得了坐牢的苦。 秦河闻言,冷哼了一声:“难道让我去吗?我是秦氏的总裁,我要是坐牢,秦氏就完了,到时候股价暴跌,留给咱们儿子的财产就会缩水!” 他说完,陈婉很明显犹豫了。 秦河眼神闪了闪,又加了一把火:“秦棠棠没有出事,也没造成严重后果,你在监狱里根本待不了几天。” 确实这么说来,只有她坐牢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陈婉狠了狠心,沉着脸点了点头:“好,我答应。我明天去……” 秦河想到刚刚秦棠棠说的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直接开口打断她:“现在就去。” 陈婉瞪着眼睛,手指紧张地蜷在一起,满是不安:“一晚上都等不了吗?” 她一想到监狱里未知的生活,就吓得浑身发抖。 秦河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自首和被抓是有区别的,自首的话,警察会酌情减刑。” 秦棠棠冷眼看着秦河,只觉得这个人虚伪至极。 陈婉终于被他说服了,当即就坐车离开了秦家。 离开之前,那双眼睛满是狠毒,死死地盯着秦棠棠。 秦棠棠毫不畏惧地看回去,顺便朝她比了个中指。 然后看到陈婉被她气得鼻子都歪了。 等车子离开后,秦河的脸色已经阴沉地不能再阴沉了,盯着秦棠棠:“现在你满意了吧!”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透着厌恶和恨意。 “要我说实话吗?”秦棠棠也冷冷地回看过去:“我不满意,其实我更想坐牢的人是你。” 他是害死江曼声的人,他才最应该坐牢。 秦河不知道她说的是这件事,只以为她说的是刚刚的事情,咬了咬牙:“你别太过分。” “我自认为我已经很仁慈了。”秦棠棠说着,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肿包:“对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我必须得讨回来。” 第171章 假话连篇 “你还想干什么!”秦河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陈婉已经去自首了,你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秦棠棠,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你应该懂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威胁。 陈怀洲不着痕迹地挡在秦棠棠面前,眼神冰冷,硬生生将他的视线逼了回去。 秦河不敢和陈怀洲硬碰硬,秦家和陈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也没资格硬碰硬。 所以面对秦棠棠,他只能又一次耐下性子,问道:“还有什么?” 秦棠棠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笑意不达眼底:“我的头好疼啊,是您用花瓶砸的,这笔账怎么算呢?” 陈怀洲在她说完,也顺着道:“我让医生给棠棠检查过,有轻微脑震荡,这可不是小伤。要是你再用力一点,说不定人就被打傻了,这件事可不能轻拿轻放。” 秦河愣住了,他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 他可是从小就打秦棠棠,打惯了。当时在包厢门口用花瓶砸的那一下,和以前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只是没想到秦棠棠竟然真的会计较这件事。 秦棠棠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她现在可不是以前的秦棠棠了,她是钮祜禄·棠棠。 当然不会白白被砸那么一下,她必须锱铢必较,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她轻易动手。 如果要动手,就要考虑他能不能赔得起! 秦河脸都黑了:“这怎么赔,难道你还想打回来不成!我是你爸爸……” 秦棠棠不耐烦地打断他:“别攀关系,从我妈去世后,你就不配当我爸爸。养育之恩我早还清了,相反你还欠我的。真算起来,我们不熟。还是一码归一码吧。” 秦河被气得脸色铁青:“你真想打我?” “我确实想,但是你年纪这么大了,身体虚,我怕一花瓶下去,你就爬不起来了。那我就是杀人凶手了……为你赔上一辈子不划算。” 秦棠棠十分理智又嫌弃地分析着,秦河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竟然还真的在心里这么打算。 秦棠棠很快做出决定,含笑看着他:“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赔偿吧,但是前提是必须让我满意。” 她说着,补充道:“对了,我不缺钱,你别拿钱打发我,拿出点我想要的,不然我可不干哦。” 明明声音娇娇甜甜,但是听在秦河耳中,却仿佛魔音绕耳,让他怒火攻心,气急败坏。 秦河死死地盯着秦棠棠,她也冷静地回望过去,寸步不让。 一旁的佣人都沉不住气,小声窃窃私语。 最后秦河终于妥协了,找来一个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佣人急匆匆地跑进宅子里,过了一会,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秦河接过盒子,恋恋不舍地摩挲了几下,才将盒子递给秦棠棠。 “这是最后一件你母亲的遗物了,这应该是你想要的吧。” 秦棠棠闻言,脸色一变,近乎急促地将盒子接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镯子。 一瞬间,她眼眶湿润了。 这确实是妈妈的镯子,从秦棠棠记事起,就没见母亲摘下来过。 这个镯子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