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得了妙处之后才伸出大舌在我的小嘴里攻城略地。 他一面揉弄着我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 司马徽微红着脸起身,好像喝醉了一样看着我。 “你骗我。” 我还未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思考司马徽的问题。 “骗?我骗你什么了?” 司马徽有些不知所措,“你骗我,这明明就很舒服……” 我趁机套路他。 “这世间只有我能让你如此舒服,你还不把我放了。” 司马徽摇了摇头,“放了你,你不会回来。” 他倒是门儿清。 “那这样吧……你每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们就做一次这样的事。” 男人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我。 “那第一件,你帮我查一种药,”我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有没有一种毒,吃下去死相极其安详,还毫无反应?” “暗香来。” 司马徽极快地直接报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无色无味,放在小盒中。只消散在空气中半个时辰,方圆几十米人畜皆死。这东西可是那老头的得意之作。” “那能否知道是谁买过这些?” 如果能知道是谁购买,也许就可以知道幕后真凶是谁! 司马徽在我的颈间轻轻嗅着,“这可是另一个问题了。” “现在……是我的奖励时间了。” —— “你是说近三年就只有一个人买了暗香来?” 司马徽替我翻看了近几年的账本,确实只有一个名为“耳”的人来买过。 “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暗香来,买家自然少。话又说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马徽用一种极近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 我其实本没有打算瞒着司马徽我的身份,他孤身一人,又闭世久居,按理来说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本是郅国的公主,可郅国被灭国后却出现很多遗民似是被投毒……” 我一通解释,司马徽淡然的梳理着。 “所以你来找老头其实是想让他帮你,却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不免有些沮丧。 “你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带我下山。” 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司马徽一连几天都在药房里与我荒唐度过。 第28章 : 行完房事之后,司马徽对我几乎是知无不言,日常拿我试新药也没有之前频繁。 他每日会端来一碗淡色的汤药,说是给我进补身体的。 这几日,我都趁他不注意偷偷倒掉。 我总觉得他那日说的“一叶障目”另有深意,于是趁他上山采药,我又一次推开了院门——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哪里有什么高耸入云的雪山,四下无路的绝顶。 只是一片平整的土地,但面前有几个高高的台阶,院前院后有几棵苍劲的树木,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 上次我从雪山上落下,恐怕就只是我在台阶上踩空罢了。 一叶障目……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雪地中还未消散的脚印,大概司马徽走了有半个时辰。 我连忙去上次他拿出暗香来解药的柜子里,把那个小瓷瓶拿在手里。 司马徽采药需要半日,现在走还来得及。 司马徽心悦我吗? 这样说未免太可笑。他是毒师捡回来的婴儿,未曾接触过除毒师以外的人,他根本不懂得怎么爱人,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我实在不想再留在这里被当成药人,每日被灌汤药,也不想迷迷糊糊地被当成男人泄欲的工具。 我没有犹豫,大步向院外走去。 —— 我从司马徽处一路跌跌撞撞地逃,再往前是一片树林,出了树林便是北狄的地界了。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树林里太静了,连一声鸟叫都听不见。 我已然知道有人埋伏,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怎么能与杀手抗衡? 我四下张望,心下有了计较。 我没有入树林,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过。 是要避开杀手吗?当然不。 既然怎么样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姑娘还是留步吧,跑到哪里都无用。” 我正向着反方向跑,树林里便传出一个颇为无奈的声音。 我不听,继续向前没命地跑着。 树林里站起十几个彪形大汉,个个身穿夜行衣,看起来秩序井然。 还真是看得起我。 为了抓一个女子,派出如此多精干的杀手。 “记得留活口,主子还要问话。” 十几名杀手瞬间冲着我的方向袭来,而我这边已经穷途末路,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峭壁底下还传来阵阵雷霆一般的水声。檸檬㊣刂 “你们主子是谁?” 我心乱如麻,只能尽力拖住杀手们。 从杀手们身后走出一个打扮颇为奇特的俊美男人,他脸上有着大面积的刺青,覆盖住了半张脸,刺青图案似乎很神秘,我从来没有见过。 “姑娘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还要拖延时间吗?” 刺青人语气中调侃意味十足,仿佛一个胜券在握的猎人。 “你要是告诉我,我就乖乖和你回去。你要是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我冲他吼道。 刺青人明显被我的一惊,随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玩物的眼神。 他一步步冲我逼近,再逼近。我后退几步,但还是避无可避免地被他拉近距离。 “我也是怕姑娘你伤心啊……” “我的雇主,是霍邱。” 霍邱?! 震惊过后,我慢慢冷静下来。 霍邱刚刚拿下黎国,见我不上他的当去救郅国俘虏,便派了人来抓我。 卑鄙! 我在心里狠狠啐了霍邱一口,随即冲着刺青人扬起一个笑。 第29章 : “我管你雇主是什么活邱还是死邱,你今天注定是要失手了!” 刺青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可已经为时已晚。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我死死拉住刺青人往后一倒—— 我和刺青人双双跌下悬崖。身后的杀手通通反应不及,扑了个空。 落下悬崖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刺青人眼中终于没有那玩世不恭的恶趣味。 我就说吧,要命的永远玩不过不要命的。 —— 好香…… 一种檀木混杂着无数种鲜花的香气,丝毫不落凡俗。 “你醒了?” 一个低沉又清冽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那层层叠叠的云中传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