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宴,你就是个神经病!”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 她发泄够了,一把推开他,从电梯里跑了出去。 厉司宴冷着脸,目不斜视,快步追了出去。 酒意全无的姜南韵,踩着高跟鞋,一路跑出了会所,直奔马路边,匆匆钻进停在门口的一辆计程车。 “师傅,麻烦去御都花府!” 与此同时,厉司宴追了出来,却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计程车开了出去。 陈泽正好把车开了过来,看到自家爷嘴上的伤口,不由吞了口口水。 我去…… 一会儿不见,怎么就咬成这样了,这战况得多激烈啊…… 厉司宴脚底生风,快步上了车。 “跟上那辆计程车。” 人刚坐稳,他就沉声命令。 陈泽不敢怠慢,一脚油门踩下去,低调的劳斯莱斯,快速汇入了车流。 前方计程车里,姜南韵坐在后排,手紧紧攥着包包肩带,心脏还砰砰直跳。 愤怒和羞恼,盘踞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平息。 她用力擦了擦唇瓣,却怎么也抹不去那个家伙,留下的痕迹和气息。 她气得吸了吸鼻子,暗骂自己没出息。 刚才怎么不多打几下那家伙!!! 前座的女司机,朝后视镜看了几眼,发觉得她不对劲,就关切问,“姑娘,你……是不是受欺负了?用不用我帮你报警啊?” 姜南韵怔了下,心说:我倒是想。 可是就算报了警,又怎么样? 放眼整个虞城,厉司宴只手遮天,谁能动得了他? 警察局局长在厉司宴面前,估计都要敬畏三分。 想想还是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不用了,谢谢师傅,我没事。” 见状,司机也就没再说什么。 又一刻钟后,计程车停在御都花府大门口。 姜南韵付了钱,便进了别墅区。 她没注意到,就在她朝里走时,厉司宴的车也抵达了。 深色玻璃车窗降下,男人的视线,一动不动,锁着那道清瘦的身影。 直到对方消失了几分钟后,他才升起车窗。 “回去。” 简短的两个字,却蕴着一股莫名的深沉。 …… “妈咪,您回来啦!” 听到玄关的动静,两小只颠颠地跑过去迎接。 姜南韵“嗯”了声,低着头换鞋。 宁宁小鼻子很灵,人还没凑过去,就闻到了酒味。 “妈咪,您喝酒了吗?” 姜南韵无奈,轻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怪不得是属小狗的,什么都逃不过你这小鼻子。” 说话间,她放开手,转而揉了揉他们的小头发。 “放心,妈咪就喝了一点点,没事。” 安安却嘟囔,“你的胃不好,喝酒会不舒服的,还容易头疼呢。” 说完,他扭头,倒腾着小短腿去了厨房。 等到姜南韵走进客厅,小家伙端过来一杯温水,还给她拿了醒酒药。 “妈咪,快趁热喝药。” 宁宁拉着她坐下,殷勤地给她捶腿揉肩,“妈咪,您工作辛苦了,我给您按按摩。” 安安也凑了过去,“我也来帮忙。” 保姆福婶经过,不由笑道,“小姐,您这两个孩子,真是太懂事了。” 姜南韵笑笑,骄傲又暖心,拉着他们坐下。 “好了,别忙活了,妈咪不累,跟妈咪说说,你们今天在幼儿园,还习惯吗?” 两小只齐齐点头,“习惯呀,特别习惯,那的小朋友们都很友好,很喜欢我们,还给了我们很多零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