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担心,断莲的事传出去,我会死。
但为了取得讨好周妄,我只好装出一副全心全意为他考虑的样子。 这副模样果然比较合周妄的心意, 他眉宇间的冷意化了一些,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生硬。 “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不会成为肉骨柴。” “那万一我开莲失败,你也不会吗?”我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想知道,现在的我在周妄心里能达到什么位置? 那点新鲜和欲望,是否能让他保我一命? 脑后突然扶上一只大手,他微微用力将我往前一拉,我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肩头。 鼻尖发痛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嘴唇就被咬了一口。 力道极重,像是要把我的唇肉吃下。 我没忍住哼了一声,余下的全都被堵进喉咙。 他温热的舌尖在破皮处重重舔舐,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意。 正当我沉沦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亲吻中,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身体往檀香味浓郁的方向贴近。 周妄突然抓着我后脑的头发分开。 他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眸中甚至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欲色。 周妄低低笑了几声,胸腔微微震鸣。随后后脑一松,大掌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头发。 “只要你乖,爷就保你这条小命。” 我连连点头,眨巴着清澈大眼,显得越发乖巧顺从,“我一定会乖乖听十七爷的话,十七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得出来周妄很满意。 他点了点头,单手解开领扣,然后松开我走过去在深色的真皮沙发里坐下。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岔开,两臂慵懒地搭在靠背上。 眼眸微眯,冷酷英俊的脸上竟然浮现丝丝笑意。 见我站在原地未动,他抬举手勾了勾手,“还不过来。” 动作间,西裤布料勒紧,胯间隆起的鼓包极为可观。 我并不是稚嫩的小姑娘,三言两语就以为自己拍上了救星。 那些话,甚至都算不上承诺。 不过是周妄对着一只还有新鲜感的玩物,随口说两句好听的话。 如果我不能在短时间内,向他证明自己确实有用。 等玩腻了,照样会将我像前面十二个女人一样,残忍弄死。 思衬间我也没有闲着,乖乖走过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主动用两瓣柔软的臀肉,去夹住他的欲望慢慢磨蹭。 身体也主动向下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胸前的柔软不时蹭动。 周妄的欲火果然被烧得更旺,舒服的眯起眼睛,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喘。 他单手紧紧箍住我细瘦的腰肢,或是我和他的身体紧密贴合。 “真乖。”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谓叹,然后一口咬住我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的磨。 “十七爷。” 感受到耳上的嫩肉一阵刺痛,我瞬间反应过来。 低低喘着,轻柔又颤抖的喊了一声,“周妄──” 我猜得没错,乖巧又温顺的女人果然深得周妄的意,这是在近两天的相处中,我通过细致观察发现的。 “真乖。”周妄恶劣的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奇异的素酥痒让我瞬间头皮发麻,忍不住瑟缩起肩膀,连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 周妄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盛满欲色的黑眸指指望进我的眼底,“继续──” 他在我的嘴里翻江倒海,直把我亲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小声吟哦,才退了出去。 然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动了。 我瞬间领会他的意思,主动向前取悦他。 这是我目前除了明妃之外,最大的价值。 周妄对我有欲,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感受到股缝中越来越热的硬物,我歪着脑袋看向他,绽出一抹柔媚的笑容。 然后从他身上慢慢往下爬,滑下跪在在两腿之间,脑袋凑进中间的火山,隔着布料,用柔软的小舌和涎水一遍一遍地浇筑。 火山并没有因为我的浇筑而熄灭,反而有越来越旺的趋势,热意灼人,岩浆滚烫,把我的脸颊都烧红了。 这回我没让周妄自己动手,主动替他剥去隔物。 即便已经见过好几次,但每回看到弹跳出来的巨物,我还是忍不住叹为观止。 同样都是男人,也不知道周妄是吃什么长大的。 随后我想到卧房里干涸不知糊了几层的鲜血,和那个死状凄惨的女人,猛地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撇去。 不过是微微走神的功夫,等我抬头时,周妄已经明显不耐,眼眸眯起锐利的弧度,黑沉沉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搅得粉身碎骨。 “不听话的女人,你知道……”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飞快埋头,张嘴吞了进去。 舌头一咂,用力吸吮,周妄呼吸一窒,半响后才重重地呼出一口灼烫的气息。 我用尽前半生所了解的所有技巧,吹拉弹唱,吮吸舔舐,揉摁蹭压。 在我的卖力摆弄下,周妄再次灌了我满肚子。 然后他拎着我来到窗边,把我倒挂在他的身上,莹白的双腿紧紧缠绕脖颈,酸痛的小嘴紧紧包裹。 停歇时已近黄昏。 我抱着双腿坐在窗边,身下的地毯绣着彩色“十相自在”,只不过那艳丽的图案上有好几片湿痕,硬生生破坏了神圣之感。 周妄慢条斯理地穿衣、系扣、抻袖,肺红的斜阳照在他的鬓角,更显得他的侧脸刀刻斧凿一般深刻。 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冷峻。 无论炼化的过程有多激烈,周妄总是能瞬间恢复冷心冷情的模样。 就好像十分钟以前,就在这片代表密宗神圣符号的地毯上,将我肆意摆弄,逼我热浪汹涌的人不是他。 我突然十分好奇,这样的人,除了权力,还有什么人和事物能让他停留哪怕一秒。 “在想什么?” 愣神的功夫,周妄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没发现。 直到我被挑着下巴被迫仰起头,对上他沉黑的眼,偷着探究。 我连忙自觉地把嘴张开,舌头探出,让周妄检查舌莲的生长情况。 周妄只看了一眼,便摇头,“没长出来。” 我失望地垂下脑袋,抓紧了身下的地毯。 “我……” “它会长出来。”周妄的语气极为笃定。 我疑惑的抬头,想要追问,他却已经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周妄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来找我,每次他离开时,饭不一定吃上,但肚子一定是鼓胀的。 如此第三天时,又一次炼化结束。 没等周妄查看,我就拖着酸痛的身体艰难挪步到镜子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