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晚猛地抬头,眸中满是惊恐,原本浑浊的脑子都清醒了,疯狂摇头“不行!”
意识到她反应有些大,故作伤心道:“虽然我现在和你哥已经离婚了,可我喜欢的人是他。” 这样说应该可以了吧? 他应该就死心了吧。 女人拒绝的意思实在是过于明确,想让人忽略都难。 陆行译心尖一痛,眉眼微微下沉,眸中划过一丝落寞。 “嫂子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我送你去医院。” …… 从医院出来后,白夏晚脸色有些苍白,但明显人精神了许多。 终于是活过来了! 那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行译。今天谢谢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夏晚笑容明媚,似乎刚刚的狼狈从未存在。 陆行译嘴角勾起笑意,眸中带着几分眷恋,轻声道:“嫂子,你太客气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夏晚可不想和前夫的弟弟再扯上什么关系,微微摇头拒绝,“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陆行译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划过抹失落,一时间并未吭声,像只被丢弃的小狗般。 见此,白夏晚眸子微闪,最终咬了咬牙,故意微微垂着眼眸,装作伤心的模样,“那个,你知道你哥干什么去了吗,我好像还听到了别的女人的声音。” 这该死的狗男人! 渣男! 她不会放过他的! 陆行译不由心间犯疼,眼眸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哥吗?” 喜欢到了这种地步吗? 白夏晚不想再给他任何的希望,眼睛一亮,重重点头,嘴角勾起笑意。 “是呀!” 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陆行译快速挪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声音低沉,“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哥,那我更不能告诉你了,省得你到时候伤心。” 他放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最终还是选择一声未吭。 白夏晚反倒来了兴趣,想知道狗男人到底干什么去了,晾下她就跑,故意搓搓手显得局促不安,眉眼间带着几分忧愁。 “你告诉我吧,我不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我下次也就知道如何处理了。” 陆行译眉头紧皱着,见白夏晚执迷不悟,眸中带着几分恼怒,说话的语气多多少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哥根本就不爱你,你不要再这么恋爱脑下去了。” 即使是被批斗了一番的白夏晚,眼底丝毫没有任何退意,甚至还带着几分幽怨,装出一副为爱痴狂的模样。 陆行译心疼的心尖都颤了一下,眼神越发的阴沉,就快忍不住想发火时,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他们了眼前。 陆行知从车内快速抱出一个女人,飞快跑从两人身边跑过去,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白夏晚看着陆行知怀中女人的脸,跟上次在墓园看见的照片一模一样,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是吧? 女人的眼睛没有聚焦点,陆行译下意识的就误以为她伤心了,心又跟着痛了痛。 真的就不能看看他吗? 为什么要一直喜欢他哥呢? 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啊! 他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笑容中带着几丝勉强,苦笑一声,“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哥去干什么了吧?” 白夏晚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慢悠悠地点头。 天啊,该不会是看到鬼了吧! 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呢? 该不会是那个药有问题吧,搞得眼睛花了? 白夏晚一副愣愣的模样,似乎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陆行知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幽怨,觉得白夏晚真是无药可救了,有些生气了,“你就死心吧,我哥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这孩子,怎么突然间就生气了呢? 白夏晚为了保持人设,轻轻摇头,倔强道:“说不定有一天,我也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呢!” 走个屁心里! 陆行译眸中满腔怒火,轻啧一声,下意识道:“你永远都不可能会被我哥喜欢的。” 他的话非常直白,甚至带着一丝敌意。 白夏晚干脆不说话了,垂着眉眼望着地面,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心中满是不爽。 她才不稀罕他喜欢呢! 陆行译以为她这是又伤心了,没有再犹豫,立刻就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刚刚我哥怀里抱的女人是秦若,是他一辈子都不会不管的人!” 这么说应该会觉得膈应了吧? 他又继续絮絮叨叨说了几句,甚至还加重了某些词。 “她的双胞胎姐姐秦诺是我哥的初恋,她为了救我哥,死在了我哥怀里,是我哥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的女人。” “秦若就是我哥永远过不去的坎!” 不是鬼就好!真是吓人! 白夏晚松了口气,有些惊讶陆行知的过往,但面上并未表露出来,低着头轻声道:“心诚则灵,只要我坚持,说不定你哥到时候就对我有好感了呢,毕竟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这世界上的恋爱脑怎么这么多? 白夏晚都快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忍不住悄悄比了个赞。 陆行译捏了捏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又加重了几分,“你再优秀都没有用的,秦若姐当时出事的时候我哥就在跟前,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就连他直到今日,心中都还无法忘怀,每次想起心中有种无力感。 那么优秀的人儿,说没就没了啊! 氛围突然安静下来,彼此的呼吸声都在此刻听得清清楚楚。 陆行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耐心安抚道:“嫂子,我不是说你不够优秀,而是我哥实在很难忘记别的女人,你还是趁早放弃我哥吧,选择别人比较好。” 比如我! 有些话他没说出口,虽然无奈,但语气十分轻柔,听得出他意有所指。 “嗯,你说的对,人是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白夏晚缓缓抬头,露出好看的笑容,说的话同样意有所指。 |